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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奥特之母:绿婆婆的约定

小说: 奥特曼系列大全   作者:权演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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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市郊的“夕阳红”疗养院,爬山虎爬满斑驳的砖墙,午后的阳光透过梧桐叶洒在木质走廊上,带着点旧时光的慵懒。奥特之母化身的绿源川子拎着竹编篮走进来,深蓝色和服下摆扫过地面的落叶,她抬头望向二楼窗台,那里摆着一盆快枯萎的仙人掌)

护士长(迎上来,递过登记表): 绿源婆婆,您是新来的志愿者吧?这边请,302室的佐藤老先生今天精神不错,就是又在念叨他孙子的“宇宙朋友”了。

(绿源川子点头微笑,指尖轻轻拂过走廊墙壁——那里残留着一丝微弱却熟悉的能量波动,像泰罗小时候练光线技能时没控制好的余波。推开门时,正看见白发老人趴在榻榻米上,对着一个褪色的红色面具喃喃自语)

佐藤老先生(浑浊的眼睛亮起来): 是小光的朋友吗?快来看这个——这是泰罗留下的!当年他在地球打架受伤,还是我家阿健帮他藏起来的面具呢。

(绿源川子走过去,目光落在面具上:红色塑胶表面有几道划痕,边缘还沾着点干涸的泥土,正是泰罗当年在地球活动时用过的人间体道具。她指尖掠过老人的手背,感觉到他关节处因风湿而僵硬的触感,像冻住的老树枝)

绿源川子(声音温和): 老先生,泰罗……是很厉害的人吧?

佐藤老先生(突然激动起来,想撑着坐首却疼得皱眉): 厉害!他能变大,比东京塔还高!那天怪兽踩塌了阿健的学校,是泰罗用手托住了教学楼……(声音低落下去)就是走得急,只留下这个面具,说“等阿健的孩子长大,还会来看我们”。

(老人咳嗽起来,捂着胸口首喘气,绿源川子不动声色地将手掌贴在他背后,一丝淡金色的能量顺着脊椎渗入——这是银十字军特有的“生命暖流”,能修复老化的肌体,却不会留下任何奥特力量的痕迹)

绿源川子(轻声): 他会来的。宇宙人从不轻易许诺,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指了指窗台的仙人掌)这花快渴死了,我去浇点水吧。

(走到窗边时,她的动作顿住了:窗玻璃映出的夕阳里,混着一缕极淡的灰黑色雾气,正顺着墙角往老人身上钻。那不是地球上的能量,带着吞噬生命的阴冷感,和她在光之国档案馆见过的“暗蚀能量”记载完全吻合)

佐藤老先生(在身后絮叨): 最近总做怪梦,梦见黑乎乎的东西追着会发光的年轻人……绿源婆婆,你说泰罗会不会出事啊?

(绿源川子浇水的手微微用力,水流在接触仙人掌土壤的瞬间,被她注入了一层能量护罩。她转过身时,看见老人正抚摸着面具上的划痕,像在触摸遥远的星辰)

绿源川子: 不会的。年轻人总有自己的战场,但背后总有守护他们的人。(拿起墙角的扫帚)我帮您打扫下院子吧,听说这里的樱花树是您亲手种的?

(庭院里,樱花树的枝干歪歪扭扭,却在靠近根部的地方冒出了新芽。绿源川子扫地时,目光扫过疗养院的围墙——暗蚀能量在墙根处凝成了细丝,像蛛网一样缠绕着,而源头似乎指向东边的工业区。她弯腰捡起一片落叶,叶子背面竟有被能量灼烧的焦痕)

小男孩(突然从树后跑出来,手里举着奥特曼卡片): 婆婆!你看泰罗!我爷爷说他是最厉害的奥特曼!

(是阿健的孙子,佐藤老先生常挂在嘴边的“小勇”。绿源川子看着男孩卡片上泰罗的奥特徽章,突然注意到男孩脖颈处有个淡青色的印记,和暗蚀能量的波动频率一致)

绿源川子(蹲下来,帮男孩理好衣领): 小勇最近晚上睡得好吗?有没有梦见奇怪的影子?

小勇(挠挠头): 嗯……有个黑漆漆的东西总在窗外晃,说要找“会发光的大哥哥”。爷爷说我在瞎想。

(这时,佐藤老先生拄着拐杖走出来,突然脚步一稳——他竟能自己走下台阶了。老人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腿,关节处多年的刺痛感消失了,像卸下了千斤重担)

佐藤老先生(眼眶发红): 绿源婆婆,我……我好像能陪小勇去公园了!

(绿源川子笑着点头,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围墙外的暗蚀能量猛地躁动起来,像被什么刺激到了。她知道这是自己刚才治愈老人时,溢出的奥特能量惊动了它——这股力量在刻意寻找与年轻奥特战士相关的人类,试图通过他们定位目标)

绿源川子(对老人说): 明天我带些花籽来,种在樱花树旁边吧。泰罗喜欢热闹的地方。

(傍晚离开时,她绕到疗养院后方的工业区。废弃工厂的铁皮屋顶下,暗蚀能量正聚成一团黑雾,里面隐约能看见无数双窥视的眼睛。绿源川子站在阴影里,指尖凝聚起微光——不是攻击性的光线,而是银十字军用来标记能量源的“星轨印记”)

绿源川子(轻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想伤害他们守护的地球,先过我这关。(印记射入黑雾,对方猛地收缩,发出刺耳的嘶鸣)回去告诉你的主人,光的家人,从来不是好惹的。

(黑雾溃散前,传来一阵扭曲的低语,像是在念某个名字。绿源川子握紧拳头,转身走向夕阳——她得尽快联系光之国,这股暗蚀能量针对的不只是泰罗,恐怕所有在地球活动过的年轻奥特战士,都被盯上了。)

(疗养院的灯光渐次亮起,佐藤老先生正给小勇讲泰罗托举教学楼的故事,窗台上的仙人掌悄悄绽开了一朵嫩黄色的花。没人知道那个穿和服的绿源婆婆去了哪里,只留下满院淡淡的草木香,像某种温柔的守护,落在每一个等待与被等待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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