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汗巾写就的缘分:当顶流书生遇上跨界才女》
老话说 “万物都有另一半”,才子配佳人,简首是老天爷写好的剧本,历来都是民间最爱嗑的 CP。今儿个就给各位唠个更绝的 —— 俩靠写字搞对象的,连月老都得说句 “这波我没插手”。
话说山东兖州府巨野县,有个秾芳亭,相当于现在的 “乡村文化广场”。每年秋收后,老乡们都在这儿办 “丰收嘉年华”,祭祭田神,聚聚餐。这亭子原本有块唐伯虎级别的匾额,题着 “秾芳亭” 三个大字,传说是颜真卿的手笔,可惜早就丢了,后来谁也不敢再写 —— 毕竟在书法圈,挑战 “顶流前辈” 跟现在翻唱经典老歌还瞎改调儿一样,容易挨骂。
有一年办嘉年华,老乡们合计:“老空着也不是事儿啊,木头匾额容易坏,咱整个石碑,找个现在最火的书法家题字,这不就成‘文化遗产’了?” 当时有个叫王维翰的秀才,据说是王羲之的后代,写颜体写得跟打印机复刻似的,名气大到 “求字得排队摇号”。老乡们赶紧备了厚礼去请,王维翰一口答应,约好嘉年华当天来现场创作。石碑也早早磨得溜光,就等 “墨宝开光”。
到了正日子,全村人跟赶大集似的全来了,连隔壁村的都带着娃来看热闹。你知道啥叫 “社火” 不?说白了就是古代版 “才艺大赏”—— 吹箫的、打鼓的、踢球的(古代足球叫 “蹴鞠”)、演木偶戏的,啥热闹来啥,说是给神仙看,其实就是村民们自己找乐子。连城里的公子哥都带着酒和歌女来围观,跟现在追星看演唱会似的。
按惯例,得等所有节目演完,祭神仪式结束,大部队散场,就留几个组织者在亭里吃 “供品剩菜”,喝到醉醺醺才回家。但这年特殊,因为要等王维翰题字,还特意请了当地娱乐圈顶流 —— 上厅行首谢天香来陪酒。这位谢天香,相当于现在的 “跨界才女”,不光会唱会跳,估计还懂点琴棋书画,不然也当不了 “头牌”。
可偏偏王秀才被朋友拽去喝酒,迟到了。老乡们端着酒杯不敢动,跟等老板开席的打工人似的。谢天香忍不住问:“仪式都结束了,咋还不喝?” 老乡们说:“等王秀才呢。” 谢天香又问:“哪个王秀才?”“就是那个写字超牛的王维翰啊!” 谢天香眼睛一亮:“我早听说过他,可惜没见过。办酒席等他干啥?” 老乡们指着石碑:“他要给咱写‘秾芳亭’仨字,墨都研好了,就等他动笔呢。”
谢天香来了兴致:“他没来,我先写着玩呗?等他来了再擦掉,就当活跃下气氛。” 老乡们懵了:“大姐你还会这手?” 谢天香谦虚:“瞎写呗,让大家笑笑。就是没大笔……” 说着从袖子里摸出条软纱汗巾,团成个笔头模样,蘸了瓦盒里的浓墨,往石碑上 “唰唰” 一挥,“秾芳” 俩字就出来了。正要写 “亭” 字,就听有人喊:“王秀才来了!”
谢天香赶紧停手,抬头一看,王秀才骑着高头大马,帅得跟古装剧男主似的,慢悠悠下了马走进亭里。老乡们赶紧迎上去,谢天香最后见礼,两人西目相对 —— 就像现在相亲时 “诶,这人长在我审美点上了”,心里都暗赞对方颜值。
王秀才一眼瞥见石碑上的 “秾芳” 二字,墨还没干,当场点赞:“这字写得有股劲儿!有这水平的大神在,哪用得着我?咋没写完?” 老乡们解释:“等你半天不来,谢大姐先试了试,刚写俩字你就到了。” 谢天香不好意思:“瞎写的,让秀才见笑了。”
王秀才却较真:“这字有颜体的筋骨、柳体的秀气,笔笔都在点子上,改不得!就请大姐写完吧。” 老乡们不乐意:“我们特意等你这位大 V 呢!” 谢天香也摆手:“真就是闹着玩的。” 王秀才坚持:“擦掉就可惜了!我写未必有这水平。要不…… 我来续最后一个字?对了,大姐用啥笔写的?借我用用,换笔怕没这感觉。” 谢天香笑道:“哪有笔,就用这条汗巾写的。” 王秀才眼睛一亮:“巧了!就用它!”
接过汗巾蘸了墨,“亭” 字一蹴而就。你猜咋着?仨字放一块儿,跟一个人写的似的,连笔锋转折都能接上。老乡里懂行的,当场拍大腿:“好家伙!这俩人怕不是共用一双手?真是才子配才女,绝了!” 王秀才和谢天香心里跟喝了蜜似的,互相偷偷瞅。
老乡们赶紧请王秀才坐主位,谢天香作陪,开席喝酒。席间俩人聊书法,跟现在情侣聊共同爱好似的,越聊越投机。老乡们都是过来人,看这架势,当场化身 “最强助攻团”:“你俩这缘分,是字牵的线啊!不如凑一对?” 后来俩人还真成了,一辈子和和美美。
这故事告诉我们啥?古代人搞对象,未必看车看房,可能就因为对方写的字合自己胃口。就像现在有人因为打游戏合拍、因为吐槽同个明星走到一起 —— 缘分这东西,从来都藏在 “哎,你也懂这个” 的瞬间里。那方石碑上的字,与其说是书法作品,不如说是古代版的 “心动证明”:我懂你的笔锋,你知我的墨韵,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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