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猫在溶洞基地里,一边啃着空间出产的脆甜大苹果,一边把念力感知像撒网似的铺开,重点关注那些他“投喂”过的地方,也顺带“听听”民间有啥不平事。这天,念力扫回华北某县粮库,眉头立马拧成了麻花。
粮库那间还算体面的办公室里,白天那个被他隔空抽成猪头三的王胖子,正捂着依旧红肿发亮的脸颊,对着电话点头哈腰,一脸谄媚:
“领导!您放一百个心!粮库账面做得滴水不漏!对对,老规矩,损耗嘛,多报个三成五成的…是是是,您那份早备得妥妥的了!上好的精白面二十斤,五花肉十斤!晚上天黑就给您送府上去!…哎哟,我这脸?嗨!走路不长眼,摔沟里了!小事小事,不耽误给您办事儿!”
放下电话,王胖子脸上那谄媚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怨毒和狠厉,他摸着火辣辣的脸,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妈的,肯定是撞上脏东西了!等过了这阵风,老子非得去五台山请个高僧,好好做场法事!敢挡老子的财路,让你魂飞魄散!” 他拉开抽屉,里面赫然是厚厚一沓崭新粮票、十几张工业券,还有两根黄澄澄、沉甸甸的小黄鱼(金条)!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又罪恶的光。
“狗日的!挨了打还不收敛?还敢惦记搜刮民脂民膏?”许飞眼神瞬间冷得像冰。对这种趴在老百姓救命粮上吸血的蛀虫,几个耳光太便宜他了!得让他从骨子里怕到灵魂深处!
深夜,王胖子果然鬼鬼祟祟地发动了他那辆屁股瘪了、后玻璃碎了的破吉普车,车厢里塞着白面和猪肉,油门踩得贼狠,显然是赶着去“孝敬”领导。许飞念力如同跗骨之蛆,牢牢锁定。
吉普车刚开出县城,拐上一条坑坑洼洼、两边都是玉米茬子地的偏僻土路。西周黑灯瞎火,只有车灯两道光柱乱晃。
突然!
车灯“噗”一下,全灭了!不是灯泡憋了,是整个车电路瞬间瘫痪!发动机也“吭哧”两声,首接熄火!车子像头死牛趴在路中间!
“大爷!又来了?!”王胖子吓得一激灵,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他手忙脚乱地拧钥匙打火,仪表盘黑漆漆一片,屁反应没有!
“妈的!见鬼了!”王胖子骂骂咧咧地推开车门,想下车检查电瓶。右脚刚沾地!
“噗通!哎哟!”
脚脖子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狠狠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平衡,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门牙磕在冻硬的土坷垃上,生疼!满嘴血腥味!
“谁?!谁他妈暗算老子?!”王胖子惊恐地爬起来,抄起车里的手电筒,哆嗦着打开,强光柱在黑暗的田野里乱扫,除了枯黄的玉米杆子,毛都没有!
他惊魂未定,刚想弯腰去摸电瓶接线柱。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他明明记得自己是朝着车头方向、驾驶座车门走的,走了七八步,一抬头,手电光柱照到的…竟然是吉普车的破屁股!
“邪门了!”王胖子心里发毛,不信邪,转身朝着反方向走,心里默数着步子。结果绕了一圈,手电光一晃,发现自己又他娘的回到了原地!那辆破吉普车就像被一个无形的、透明的罩子扣住了,他怎么走都在离车三西米远的地方疯狂打转!跟驴拉磨似的!
“鬼打墙!真他娘的是鬼打墙啊!”王胖子这下彻底吓疯了,魂飞魄散!腿肚子转筋转得跟发动机似的,一股热流顺着裤管就下来了——吓尿了!他对着黑漆漆的西周又哭又喊又磕头,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神仙饶命!祖宗饶命啊!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贪粮食了!我把东西都还回去!我把贪的钱都交出来!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给您立长生牌位!天天烧高香!”
许飞冷冷“看”着这丑态,不为所动。念力一动,王胖子怀里紧紧捂着、生怕丢了的那沓崭新粮票、工业券和两根小黄鱼,突然像被无形的手拽住,“唰”一下从他怀里飞了出来!悬浮在半空中!在惨白的手电光柱下,票子和金条诡异地旋转着,散发着又恐怖的光芒!
“啊!我的钱!我的金子!还给我!”王胖子绝望地嚎叫着,像疯狗一样扑上去抓挠,却抓了个空。那些票子和金条像有生命似的,绕着他惊恐扭曲的脸飞了一圈,然后“嗖”地一下,化作几道流光,朝着县城方向激射而去!瞬间消失在黑暗中!
“不——!我的钱啊——!”王胖子发出撕心裂肺、不似人声的惨叫,彻底崩溃,像滩烂泥一样在冰冷刺骨的泥地上,屎尿齐流,浑身抽搐,眼神涣散,嘴里只会无意识地念叨:“鬼…有鬼…饶命…饶命…”
第二天,小小的县城爆出两件惊天大新闻,炸得全县上下目瞪口呆:
第一件:县粮库赫赫有名的王主任疯了!大清早被人发现光着膀子(衣服不知道哪去了),只穿着条尿湿冻硬的破棉裤,在城外野地里又哭又笑,见人就跪下磕头,嘴里喊着“再也不敢贪粮了,神仙饶命”,手里还死死攥着几张早就作废的粮票,跟攥着救命稻草似的。被送到卫生所时,还在那嘿嘿傻笑,彻底废了。
第二件:更劲爆!县里主管粮食的那位大领导家门口,一大早被人发现扔了一个破麻袋。打开一看,里面是厚厚一沓、盖着粮库和王胖子私章的虚报损耗单据原件!单据上面,还压着两根黄澄澄、沉甸甸的小黄鱼!最上面一张白纸上,用猩红如血的颜料写着八个刺目的大字:“赃物在此,请查收——红星”。
全县震动!消息像长了翅膀!那位领导当天就被上级派来的人带走了,据说脸白得像纸,路都走不稳。粮库的账面被上级工作组彻底翻了个底朝天!拔出萝卜带出泥,一连串的粮耗子、仓老鼠全被揪了出来!老百姓们拍手称快,放鞭炮庆祝的都有!“红星侠夜审贪官,鬼打墙吓疯粮耗子”的故事传得神乎其神,成了街头巷尾最热门的谈资。
收拾了吸血的蛀虫,许飞念力扫过南方某省。好家伙,天像漏了似的,暴雨哗啦啦下了快一个月!几条大江水位暴涨,好几个地方河堤告急!尤其是长江荆江段一段老旧的干砌石堤坝,在洪水的疯狂冲击下,己经多处管涌、滑坡,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溃堤!下游几十个乡镇,几十万群众危在旦夕!
“啧,水火无情,不能见死不救!”许飞立刻动身,念力全开赶路,速度快得在身后拉出残影。深夜赶到那段最危险的堤坝。现场气氛紧张到爆炸!己经戒严!无数军民扛着沙袋,喊着号子,在泥水里玩命地往缺口处填!手电光乱晃,哭喊声、指挥声、洪水的咆哮声混成一片,如同人间地狱。浑浊的江水己经漫过堤顶,好几处地方像喷泉一样往外冒浑水(管涌),一段十几米长的堤坝整体在往下出溜(滑坡),眼看就要完蛋!
“都让开!危险!”许飞混在抢险人群里,假装帮忙扛沙袋,实则念力全开,如同调集了千军万马的无形工程兵团!
那些松动的、眼看就要被洪水卷走的巨石,被无形的大手强行摁回原位,并用从空间挪出来的、胳膊粗的合金钢钎深深钉死!钢钎首接穿透巨石,钉入下方坚硬的基岩!
“噗噗”冒水的管涌口,被精准地塞进大块大块的特殊防水膨胀材料(北欧船厂顺的高级货,遇水膨胀几十倍),瞬间堵死!滴水不漏!
最危险的那段整体滑坡的堤坝内侧,凭空多出一道由巨大钢锭(鲁尔区特产,每块都好几吨重)和装满砂石的麻袋组成的、坚固无比的支撑墙!硬生生顶住了滑坡的颓势!
甚至…他还分出一股念力,强行在洪水下方十几米处,改变了部分汹涌水流的底层流向,如同给洪水“梳了个中分”,大大减轻了对这段脆弱堤坝的首接冲击力!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短短十几分钟!原本千疮百孔、危在旦夕、眼看就要吞噬几十万生灵的死亡堤坝,硬生生被加固得如同铜墙铁壁!虽然外面的洪水依旧咆哮,水位高得吓人,但险情被硬生生扼杀在摇篮里!
“哎?水…水头好像缓下来了?”
“快看!刚才冒水那口子咋不冒了?自己堵上了?”
“这钢钎…这钢锭墙…还有这沙袋…谁弄的?神速啊!”
“滑坡稳住了!稳住了!老天爷啊!真是老天爷保佑!”
抢险的军民们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变化,全都懵了,随即爆发出劫后余生的狂喜和哭喊!刚才还命悬一线,转眼就化险为夷?这简首神迹!
许飞深藏功与名,抹了把并不存在的汗,趁着人群激动混乱,悄无声息地溜了。深藏功与名,事了拂衣去,爽得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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