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撒下去了,刘光福(许飞)琢磨着,该关心关心老百姓看病吃药的问题了。这年头,缺医少药是常态,尤其是那救命的盘尼西林(青霉素),金贵得跟金子似的,一般人根本用不起。
这天,他溜达到了津门市最大的一家医院门口。还没进门呢,就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
“大夫!求求您了!再给开一支吧!就一支盘尼西林!我孩子…我孩子快不行了啊!”一个穿着打补丁棉袄、满脸沧桑的汉子,死死拉着一个穿着白大褂医生的胳膊,跪在地上,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他旁边,一个脸色蜡黄、瘦得皮包骨的小男孩躺在一张破门板上,盖着薄被,气若游丝,小胸脯微弱地起伏着。
那医生一脸为难,使劲想挣脱:“同志!同志!你冷静点!不是我不开!是医院真没药了!最后几支,得留给手术室和危重病人!你孩子这情况…唉…”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
“我…我去黑市买!多少钱我都认!”汉子绝望地嘶吼。
“黑市?”医生苦笑,“那价钱…你负担得起吗?而且,真假难辨啊!”
周围围了不少人,看着这场景,都摇头叹气,面露不忍。
“唉,造孽啊…”
“盘尼西林,那是仙丹,也是阎王债啊!”
“这娃…怕是悬了…”
刘光福(许飞)站在人群外,眉头拧成了疙瘩。他看着门板上那奄奄一息的孩子,再看看那绝望的父亲,心里一股邪火“噌”地就上来了。妈的,老子空间里盘尼西林论箱装!在毛熊军需仓库和欧美药房“零元购”的时候,这玩意儿跟糖豆似的!
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不是离开,是绕到医院大楼后面一个僻静的角落。
念力,瞬间发动!目标——医院院长办公室!
院长姓李,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此刻正对着桌上几张药品短缺的报表发愁,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尤其是盘尼西林那一栏,后面画了个大大的红叉。
“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他摘下眼镜,疲惫地揉着眉心。
就在这时!
“哐当!哗啦——!”
办公室角落里,一个锁着的药品柜(里面是空的),柜门突然自己弹开了!紧接着,十几个印着外文字母、包装完好的小玻璃药瓶,如同变魔术般,凭空出现在柜子里!整整齐齐,码放了两层!瓶身上那清晰的“Penicillin”字样,在灯光下泛着救命的微光!
“啊?!”李院长吓得一哆嗦,眼镜都掉桌上了!他惊恐地看向西周,窗户关着,门锁着!他连滚带爬地扑到药柜前,颤抖着手拿起一瓶。
看清标签,李院长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盘…盘尼西林?!还是…还是进口原装的?!”
他疯了似的把所有药瓶都扒拉出来,整整十五瓶!货真价实的盘尼西林!跟做梦一样!
“神…神仙?是…是那位送国宝、送粮食的‘红星’?!”李院长猛地想起最近听到的一些匪夷所思的传闻,激动得浑身发抖!他扑到窗口,想看看外面有没有人,结果只看到空荡荡的后院。
他立刻抓起电话,手抖得拨了好几次才拨通:“药房!药房!快!派人来我办公室!带上登记本!快!有药了!有盘尼西林了!!!”
很快,药房主任带着人气喘吁吁地跑来了。看到柜子里那堆凭空出现的进口盘尼西林,也傻眼了。
“院长…这…这哪来的?”
“别问!登记!立刻入库!按最严格的程序!”李院长激动地挥手,“快!门诊刚才有个孩子,急性肺炎,急需这个!马上开一支!不!开两支!立刻送去!救人要紧!”
药房主任不敢多问,赶紧登记拿药。
医院门口,那绝望的汉子还跪在地上,抱着孩子哭得声音都哑了。突然,一个护士气喘吁吁地跑出来,手里举着两支注射器和两个小药瓶,老远就喊:“孩子家长!孩子家长!药来了!盘尼西林来了!快!抱孩子去抢救室!”
汉子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药…药来了?真…真的?”
“真的!快啊!”护士急得跺脚。
汉子像是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一把抱起轻飘飘的孩子,跌跌撞撞地跟着护士就往里冲。围观的群众也炸了锅!
“药来了?哪来的药?”
“神了!刚才还没呢!”
“老天爷开眼了?”
没人注意到,医院后墙根,刘光福(许飞)拍了拍手上的灰(其实没灰),深藏功与名地转身离开。他兜里,还揣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边走边啃,哼着小调儿。
“红星”?嘿嘿,做好事,就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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