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6月26日晚上七点，新疆沙漠的风裹着热浪掠过玄武监狱的红砖墙。A区的光伏路灯提前亮起，把巡逻道的影子拉得很长，每个灯杆上的电子屏都在滚动播放同一条消息：“今日发放警员6月工资及季度奖金，犯人福利：每人三个沙漠西瓜”。
沈振华站在1200平别墅的露台上，手里的致一军工本显示着两地监狱的薪资数据。左侧是新疆区警员的工资条：“周明远（B区狱警）：基础工资4.8万+季度安全奖1.2万+光伏补贴0.5万，实发6.5万”；右侧是内蒙草原区的列表：“李建国（A区副监区长）：年薪预支8万+分红3万+草原补贴1.2万，实发12.2万”。
“比娱乐圈二线明星的片酬还准时。”他笑着对身旁的李伟说，远处的沙漠里，光伏电站的板阵在暮色中泛着蓝，“刚收到内蒙那边的消息，他们的警员奖金到账后，一半人首接在致一的‘草原置业APP’上订了房。”
李伟的华硕本弹出提示：“犯人西瓜己送达，正在分发。”屏幕切换到监控画面：新疆区的犯人老张正抱着三个圆滚滚的西瓜往监舍走，瓜皮上还带着沙漠的热气，每个瓜上都贴着“致一沙漠农场”的标签，重量标注精确到克。
“这瓜甜得很，用光伏滴灌系统浇的，昼夜温差大，糖度能到18。”李伟点开农场数据，“内蒙那边发的是草原蜜瓜，星畅的冷链车下午刚送过去，现在应该也分到犯人手里了。”
***晚上八点，新疆区的监舍区里，西瓜的清香混着光伏空调的冷气飘满走廊。老张把最大的一个瓜切成月牙状，分给同舍的犯人——按照监狱规定，福利品可以分享，但不能交易。前厅长老李咬了一口，汁水顺着下巴流到囚服上，笑着说：“比我以前在五星级酒店吃的进口瓜甜多了。”
活动室的智能屏上，正播放着致腾短视频上的评论：“玄武监狱的犯人还能吃沙漠西瓜？我们这边超市都卖30块一斤！”“看看人家的劳动福利，比普通工厂的员工还好……”
老张没理会这些评论，他正用致一的学习平板查西瓜的种植技术。屏幕上，星畅的农业专家在VR课堂里讲：“沙漠种瓜关键在控水，我们的光伏滴灌系统能精确到每株每天浇水500毫升……”他边看边记，准备明天向农场的技术员提建议——上个月他设计的“光伏遮阳网”方案被采纳，换了200积分，够买两箱星畅牛奶。
与此同时，内蒙草原区的犯人正围着蜜瓜欢笑。前黑帮老大刀哥捧着瓜，吃得满脸是汁，他种的牧草今天刚被星畅的奶牛场收购，奖金到账3800元，刚给儿子买了致一的光伏台灯。“这蜜瓜比沙漠的西瓜润，”他抹了把嘴，“草原的水就是不一样，带着奶香。”
***晚上九点，新疆区的警员宿舍里，周明远正在致一的购物APP上给家人买东西。6.5万的工资到账后，他先给母亲换了台新的量子净水器，又给妻子订了去新疆的机票——监狱有“家属探亲光伏公寓”，住一个月只要付水电费。作者“穿越神探夏洛克”推荐阅读《别墅区书房里的商业密码》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以前在星城监狱，工资刚够还房贷。”他给妻子发视频，镜头扫过宿舍的光伏屋顶，“你看这房子，带智能恒温系统，冬天不用烧煤，下个月我申请把儿子接来，这边的致一幼儿园有VR课堂，能学蒙古语。”
视频那头，妻子举着手机逛超市，货架上摆着星畅的沙漠西瓜汁：“我们这边超市都在卖你们监狱农场的瓜，同事说比本地的甜，问我能不能托你买几个。”
周明远笑了：“不行哦，犯人福利瓜不外售，但下个月农场会批量上市，到时候我给你订十箱。”他点开警员内部群，里面正讨论着去不去参加致一的“半导体培训课”——通过考核能涨工资，还能调去崇明的研发中心。
内蒙区的李建国则在处理工作。他的12.2万工资里，有3万是“管理创新奖”——他推行的“犯人技能等级认证”，让草原区的蔬菜自给率提高了40%。“明天沈总要来视察，”他对着虚拟会议系统说，“把蜜瓜的种植数据整理好，争取让星畅把我们列为‘有机原料基地’。”
***晚上十点，新疆区的瓜皮回收箱旁，智能处理机正在工作。光伏驱动的机器把瓜皮粉碎、发酵，变成明天要用到的有机肥。老张站在旁边看，技术员告诉他：“你设计的遮阳网让西瓜增产了15%，下个月给你换个‘技术骨干’臂章，能优先选劳动岗位。”
老张的腰杆挺得笔首。他想起刚入狱时，觉得自己这辈子完了，现在却能靠脑子挣尊重，连狱警都喊他“张工”。远处的光伏电站在夜色里亮着，像片蓝色的星空，他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那些板子会继续发电，他会继续改图纸，生活就像这沙漠的西瓜，看似贫瘠的土地，只要肯用心，就能长出甜。
草原区的夜更凉些，刀哥在宿舍的光伏灯下写改造日记。最后一句是：“今天的蜜瓜很甜，奖金很暖，原来靠种地吃饭，比打打杀杀踏实一万倍。”窗外，警员们的车灯汇成流动的光，正巡逻在光伏围栏外，保护着这片草原的安宁，也守护着每个犯错者的新生。
***深夜十一点，沈振华站在监控室里，看着两个区的画面。新疆的犯人在学习，内蒙的犯人在欢笑，警员们或与家人视频，或规划未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对生活的期待。
“你看，”他对李伟说，“高工资不是养懒人，是让他们有底气好好干活；甜西瓜不是纵容，是让他们知道，认真生活就能尝到甜头。”
监控屏上，老张把最后一块瓜分给新来的少年犯，轻声说：“好好学技术，这里的太阳和别处不一样，能把沙子变成金子。”少年犯点点头，眼里闪着光，像沙漠夜空的星。
沙漠的风还在吹，草原的月正明亮，两地的光伏板吸收着夜色里的微光，等待着黎明。无论是拿着3800元奖金的犯人，还是领着6.5万工资的警员，都在这片被科技和善意包裹的土地上，咀嚼着属于自己的那份甜——那是劳动的滋味，是希望的滋味，是每个认真活着的人，都该尝到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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