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8日下午三点，杭州阿里巴巴总部顶层办公室，张勇指尖划过电脑屏幕，腾讯最新季度财报的PDF在光影里翻动。最醒目的不是营收数字，是那行加粗标注：“推行955异地办公制度后，员工效率提升37%，核心项目交付周期缩短40%”。
落地窗外的钱塘江泛着银光，张勇却觉得这组数据比江景更刺眼。助理小陈端着咖啡进来时，正撞见他放大腾讯办公区的照片——员工在露台练瑜伽，会议室里摆着猫爬架，远程办公系统的界面标注着“致一科技联合开发”。
“张总，这是刚整理的竞品分析。”小陈把文件放在桌上，语气带着点小心翼翼，“腾讯的955制度，背后其实有致一科技的影子。沈诗涵那个95后女总裁，跟腾讯马总是堂叔侄关系，去年就帮他们迭代了三次远程协作系统。”
张勇端起咖啡杯，杯壁的温度烫得他指尖发麻。沈诗涵这个名字，近半年来在商界像颗突然爆发的超新星——麻省理工与悉尼大学双校背景，两年内拿下工商管理、哲学、计算机、金融投资西个硕士学位，精通九国语言，更可怕的是她的投资眼光：被称为“女版巴菲特”，出手必中，且只持股不干涉运营，却总能让被投企业估值翻着跟头涨。
“黑神话悟空团队，估值856亿。”他念着财报附注里的关联企业名单，指尖在桌面上轻叩，“AI人工智能实验室，985.63亿。连喜茶的聂云宸，找她投了之后，一年估值冲到825亿……八家独角兽，全是她这两年攒出来的。”
小陈补充道：“更厉害的是她那几本书。《九55管理法》《高效能自由》在海外炒到800万美元一本，美国那个叫汤姆的破产老板，靠推广她的书，半年就赚了西亿美金，还上了《时代》周刊。”
张勇想起上周在达沃斯论坛，华尔街的大佬们围着他打听“中国那个95后女财神”，说她的投资逻辑“比巴菲特更狠，比芒格更准”。当时他还笑着打哈哈，现在才明白，那些人不是夸张——一个能让腾讯这种巨头甘拜下风学制度，能让破产老板靠她的书逆袭的人，手里攥着的绝不止资本。
“她的核心竞争力是什么？”张勇突然问。
小陈调出沈诗涵的公开演讲视频，画面里的年轻女孩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在麻省理工的讲台上说：“效率的本质不是加班，是尊重人性。就像投资，不是赌赛道，是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价值。”
视频里的背景板上，致一科技的logo旁边，赫然挂着腾讯的企鹅标志。台下坐着的听众里，有马化腾，有特斯拉的马斯克，还有那个美国大叔汤姆，正举着她的书当“圣经”。
“听说她和马总每周都要通一次电话，聊的不是生意，是‘如何让员工多陪孩子’。”小陈翻出张照片，是沈诗涵带着致一员工在腾讯总部打篮球，马化腾在场边当裁判，“这种亲戚关系，更像是战略同盟——腾讯有流量，她有技术和制度，联手起来……”
“稳坐国内富豪榜第一，”张勇接过话头，目光落在腾讯财报的净利润上，“而她自己，光靠那八家独角兽的股权，就稳拿女性富豪榜第一。”他突然笑了，“我们还在纠结996要不要改，人家己经把工作制度变成了畅销书，变成了投资护城河。”
这时，电脑弹出新闻推送：《致新银行上线一周，服务中小企业超10万家，沈诗涵：钱要流向需要温度的地方》。配图里，她站在东莞电子厂的流水线旁，和工人一起调试设备，身上的工服沾着机油，笑容却比任何发布会都真诚。
“她的哲学硕士不是白读的。”张勇关掉新闻，“别人做投资是为了赚钱，她是把投资当成了制度输出的载体。955制度、AI天眼、致新银行……环环相扣，最后都指向一个词：尊重。”
小陈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张总，HR刚才递来份报告，说员工满意度调查里，‘希望推行弹性工作制’的呼声排第一。”
张勇看向窗外，钱塘江的潮水正涨起来，一波叠着一波。他想起沈诗涵在书里写的：“商业的终极竞争，是对人的理解。”或许，是时候给阿里的办公室，也开几扇通向露台的门了。
下午五点，张勇在内部邮件里敲下一行字：“成立‘工作制度改革小组’，调研955模式的可行性，下周提交方案。”发送前，他鬼使神差地加了句，“参考资料：致一科技《955效率白皮书》，腾讯远程办公案例。”
办公室外的走廊里，小陈听见同事们在议论：“听说腾讯的人六点就能下班接孩子，真的假的？”“致一科技的保安都年薪28万，还双休呢！”
张勇端起冷掉的咖啡，突然觉得，沈诗涵掀起的可能不只是一场制度革命。那个27岁的女孩，用两年时间读完的不只是学位，是看透了商业的本质——所有的数字、估值、富豪榜，最终都要落到“人”身上。
就像此刻，杭州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在他的办公桌上投下温暖的光斑。或许，比起追赶腾讯的市值，让这些光斑里的人，能早点回家看看夕阳，才是更值得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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