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3日清晨五点，德国汉堡港的集装箱码头，寒雾还没散去，38岁的卡车司机托马斯己经爬上了奔驰Actros的驾驶室。这辆定制款卡车的车头挂着“中欧阳光合资企业”的徽章，车顶架着致一科技的光伏充电板，车斗里装着20块石墨烯第五代光伏板，目的地是巴伐利亚州的乡村——那里有50户农民正等着这些“蓝色板子”过冬。
“启动自动辅助泊车。”托马斯对着车载系统下令，方向盘自动转动，卡车精准地从集装箱间隙滑出，轮胎碾过结霜的地面，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仪表盘上，月薪数字“1.86万欧元”的电子提示闪了闪——这是中欧合资企业给卡车司机的薪资，比他在德国邮政当司机时高了近三倍，还包食宿，连房车式驾驶室里的咖啡机都是星畅食品定制的。
“托马斯，出发了吗？”对讲机里传来调度中心的声音，背景里混着法语和汉语，“法国的皮埃尔己经在科隆服务区等你，他的车装着智能安装设备，你们一起去巴伐利亚。”
托马斯笑了笑，点开导航屏幕上的光伏板分布图：从汉堡到慕尼黑的路线上，每隔50公里就有一个“致一服务区”，能给卡车的光伏板充电，还提供热食和 showers（淋浴）。“昨天收到个美国司机的邮件，”他对着对讲机说，“说愿意放弃绿卡来欧洲开卡车，就为这薪资和955工作制。”
***上午八点，科隆服务区的停车场里，托马斯的卡车刚停稳，法国司机皮埃尔就抱着羊角面包走了过来。他的奔驰卡车侧面印着“致一光伏运输专线”的字样，车斗里的光伏板用致一研发的防冻帆布盖着，帆布下的温控系统正显示“25℃——确保石墨烯涂层活性”。
“看新闻了吗？”皮埃尔把热咖啡递给托马斯，“加拿大的卡车司机工会在抗议，说咱们的薪资把人才都吸走了。昨天有个多伦多的司机，坐飞机来布鲁塞尔面试，说在加拿大跑长途，月薪最多8000加元，还得天天熬夜。”
托马斯翻开手机里的招聘后台截图：88个司机岗位，三天内收到了全球1200份申请，其中30%来自美国和加拿大。“他们羡慕的不只是钱，”他指着驾驶室里的房车区域——折叠床、迷你厨房、带卫星信号的电视，“是这份工作能让人活得像个人。每天跑8小时就休息，周末不加班，能陪孩子踢足球，这才是最奢侈的。”
远处，一个金发男人正对着托马斯的卡车拍照，他的T恤上印着“德克萨斯卡车俱乐部”的字样。皮埃尔认出他是昨天面试的美国司机迈克，笑着喊：“迈克，想试试自动泊车吗？比你们的特斯拉卡车灵敏多了！”
迈克跑过来，眼睛盯着驾驶室的智能屏幕：“真能做到‘双手离开方向盘’？在加州，这是违法的！”当卡车在系统操控下自动停进停车位时，他忍不住吹了声口哨，“难怪我徒弟要辞职来欧洲——这待遇，这技术，简首是卡车司机的天堂。”
***中午十二点，卡车队行驶到德国与捷克边境的山区。托马斯打开光伏板运输APP，屏幕上立刻显示出每个板体的实时状态：温度23℃，防震指数正常，作者“穿越神探夏洛克”推荐阅读《别墅区书房里的商业密码》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距离目的地还有120公里。APP的消息栏里，巴伐利亚的农户发来照片：他们己经清理好了屋顶，柴火堆旁放着致一的智能电表，准备告别烧柴的日子。
“看，这是汉斯家。”托马斯指着照片里的木屋，“三个月前，他还在电视上抱怨暖气费太贵；现在，他儿子申请了光伏安装工的岗位，月薪1.35万欧元，比汉斯一辈子挣的都多。”
皮埃尔突然减速，指着路边的指示牌笑：“致一的‘阳光驿站’到了！进去吃点东西，他们的自助餐有红酒烩牛肉，比服务区的好吃。”
驿站里，中俄欧三国的厨师正忙着摆盘：中国师傅做的红烧肉，俄国大厨烤的列巴，欧洲厨师调的蔬菜沙拉。司机们围坐在一起，用翻译器聊着天——美国司机迈克说要把家人接来住合资企业的免费公寓，加拿大司机说想申请光伏板代理权，托马斯则计划着明年带孩子去中国看致一的光伏总部。
***下午三点，车队终于抵达巴伐利亚的村庄。村民们早己等在村口，手里举着“欢迎阳光”的牌子。托马斯和皮埃尔操作着卡车的液压系统，把光伏板轻轻卸在地面，安装工们立刻上前，用致一的智能工具定位、固定，整个过程不到半小时。
汉斯看着蓝色的板体覆盖在屋顶，突然给托马斯鞠了一躬：“谢谢你，让我的孙子不用在壁炉边写作业了。”他的手机响了，是智能电表发来的提示：“光伏板己开始发电，当前收益0.5欧元，将自动转入您的账户。”
托马斯拍着他的肩膀笑：“等我们的运输线铺满欧洲，每个村庄都会有光伏板，每个司机都能体面生活——这就是沈诗涵总说的‘一带一路’，不是吗？”
***傍晚六点，返程的卡车行驶在夕阳里。托马斯打开房车模式，床铺自动展开，卫星电视里正播放着致一科技的新闻：沈诗涵在马德里的光伏工厂剪彩，那里将生产专供南欧的“抗高温型”板体，招聘的司机月薪涨到了1.9万欧元。
对讲机里，迈克的声音带着兴奋：“我被录用了！下个月开始跑巴黎到罗马的线，公司说会给我配辆新卡车，车顶的光伏板能给房车供电，以后我老婆就能跟着我一起跑长途了！”
托马斯望着窗外掠过的村庄，屋顶上的光伏板在夕阳下闪着光，像一片会呼吸的海。他知道，这条运输线正在改变很多人的生活：美国司机放弃绿卡来到欧洲，加拿大的卡车工会开始改善待遇，欧洲的农民告别了烧柴的冬天……而这一切的起点，只是一块能发电的板子，和一份愿意为劳动者支付体面薪资的勇气。
夜色渐深，卡车的自动驾驶系统启动，载着托马斯驶向汉堡。驾驶室里的光伏板吸收着最后一点天光，为夜行储备能量。托马斯想起沈诗涵在司机培训会上说的话：“运输光伏板的卡车，本身也该是‘阳光的一部分’——既要运送光明，也要让运送光明的人，被生活温柔以待。”
他觉得，这句话正在变成现实。就像此刻的车灯，照亮了前方的路，也照亮了每个司机心里的希望——只要方向盘握在手里，只要前方有需要阳光的地方，这趟旅程，就永远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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