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26日晚上八点，内蒙古草原的玄武监狱北门，红砖墙在光伏路灯下泛着暗红色的光。“玄武监狱”西个鎏金大字刚挂上去，边角的焊痕还带着余温，门口的电子屏滚动播放着招聘启事，每一行字都像块沉甸甸的砝码：“副监区长8名，要求：现任或曾任局长级职务，精通致一量子安防系统，年薪+分红≈娱乐圈二线明星片酬；总监区长2名，要求：现任或曾任市长/区委书记级别，熟悉政企协同，年薪+分红≈娱乐圈一线明星三位片酬总和”。
沈诗涵站在临时指挥中心的光伏棚下，华为平板上正显示着应聘人员的初步筛选名单。名字后面跟着一串耀眼的履历：有前省司法厅厅长，有曾主政经济特区的区委书记，甚至还有位刚卸任的公安部刑侦局局长，每个人的“致一科技考核分”都在95分以上——那是通过VR模拟对抗、量子加密测试、心理评估等12项严苛考核后的结果。
“沈总，这待遇太了。”政企合作部经理指着平板上的数字，副监区长的年薪栏里，七位数后面还跟着分红比例，“前司法厅的王厅刚才打电话，说他女儿在国外学的就是智能安防，想来当技术顾问，不要工资，就想跟着学致一的技术。”
沈诗涵笑了笑，指尖划过“星畅有机食品厂区”的图标。监狱东侧的十座厂房己经亮起灯，其中六座挂着“星畅有机牛奶”的绿色招牌，另外西座属于“内蒙乳业-星畅合资公司”，冷链车正从厂区驶出，车身上的光伏板在月光下泛着蓝，车厢里的有机酸奶还带着草原的凉意。
“待遇不是给‘级别’的，是给‘本事’的。”她点开王厅长的考核视频，画面里，这位60岁的老人戴着VR眼镜，在模拟场景里识破了“高智商罪犯”用虚拟货币转移资产的诡计，操作致一的追踪系统比年轻人还快，“你看他破解量子加密的速度，值这个价。”
***晚上九点，监狱的行政楼里，沈振华正给首批入职的8名副监区长发“致一军工终端”。黑色的腕表式设备能接入监狱的所有安防系统，长按三秒就能启动紧急预案，表带内侧刻着每个人的名字和“玄武001”到“玄武008”的编号。
“李书记，您分管A区，那里关的多是金融领域的重犯。”沈振华指着三维地图，A区的围墙嵌着超导磁体，连纸币里的金属线靠近都会触发警报，“他们擅长用算法洗钱，您的‘致一金融监管系统’考核是满分，这区非您莫属。”
前区委书记李建国接过终端，表带的光伏板立刻开始充电。他刚卸任时，不少企业开出双倍年薪请他当顾问，却被他婉拒了：“我在任时抓过不少贪官，知道他们的套路。玄武给的不只是钱，是让这些‘聪明人’真正赎罪的机会——这比什么都有意义。”
行政楼外，星畅的夜班工人正往车间运鲜奶。合资厂的智能挤奶系统是致一研发的，奶牛戴着“健康监测项圈”，产奶量、乳脂率实时传到监狱的中控室，其中30%的工作岗位由表现优异的犯人担任，他们穿着白色的工作服，在无菌车间里给牛奶贴标签，每完成一箱，屏幕上的奖金数字就跳一下。
“张局，您看那边。”沈振华指着监控画面，前刑侦局局长张毅正盯着屏幕，犯人贴标签的动作有丝毫偏差，致一的AI质检系统就会弹出提示，“这些犯人以前都是企业高管，现在学贴标签、装箱，上个月的最高奖金拿了4200元，比普通监狱的狱警工资还高。”
张毅的目光落在“星畅-内蒙乳业合资厂”的牌子上：“听说你们用犯人的劳动报酬反哺草原？”沈振华点头：“每箱牛奶提1元注入‘草原光伏扶贫基金’，上个月刚给牧民装了50套光伏棚，冬天不用烧煤也能养牛。”
***深夜十点，沈诗涵的平板收到星畅总部的消息：北方区的有机牛奶通过了欧盟认证，首批200吨将通过致一的光伏冷链车运到天津港，再搭乘中欧班列销往德国。附带着一张照片：犯人在车间里举着“合格”标牌，脸上带着难得的笑容。
“这才是‘政企协同’的真谛。”她对身边的经理说，“监狱提供劳动力，星畅提供技术和渠道，地方政府提供政策，最后受益的是草原、是牧民、是这些需要重新开始的犯人。”
招聘启事的电子屏前，突然停下一辆越野车。下来的是位白发老人，手里攥着份简历——前省检察院检察长，刚通过线上考核，专程从呼和浩特赶来。“我知道副监区长要局长级，”老人的声音有点抖，“我超了半级，但致一的考核分是98，能不能给个机会？”
沈诗涵让经理接过简历，老人的“改造理念”一栏写着：“惩罚不是目的，是让他们明白，用智慧创造价值，比用智慧钻空子更有尊严。”
***凌晨一点，草原的风带着奶香掠过监狱的红墙。十座食品厂区的光伏板还在工作，给冷链系统供电；行政楼里，8名副监区长正在调试致一的“天网2.0系统”，屏幕上，每个犯人、每个狱警、每台设备的状态都清晰可见；沈诗涵的首升机停在停机坪上，旋翼的光伏板吸收着星光，仪表盘显示“储备电量100%”。
沈振华发来消息：“王厅长刚才破解了模拟犯人的‘AI换脸越狱计划’，建议给安防系统加个‘生物特征动态比对’功能，致一的工程师说可行。”
沈诗涵回了个“好”，抬头望着星空。草原的星星低得像要掉下来，落在红砖墙的棱角上，落在星畅厂区的光伏板上，也落在那些局长、书记们的办公桌上——他们放弃了清闲的退休生活，来这草原监狱挣“娱乐圈二线片酬”，图的或许不是钱，是像这些星星一样，在人生的后半段，还能发出光。
电子屏的招聘启事还在滚动，副监区长的名额己填满，总监区长的位置还空着两个。沈诗涵知道，会有人来的——那些真正懂“规则”、懂“人性”、懂“救赎”的人，会像被磁场吸引的铁屑，涌向这片草原，涌向这座用高薪、科技和理想筑成的监狱。
就像星畅的牛奶，要经过严格的杀菌、过滤才能香醇；这里的每个岗位，要经过严苛的考核、筛选才能担责。而那些年薪数字背后，是比娱乐圈片酬更重的分量：让罪犯重生，让草原富饶，让每个参与者都明白，真正的“值钱”，不是名气和地位，是你能让多少人，重新找到生活的意义。
风再次吹过，带着合资厂的奶香和光伏板的电流声，在草原的黑夜里，酿成一首关于秩序与希望的歌。沈诗涵知道，玄武监狱的故事，才刚刚写下最精彩的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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