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芽芽的“离家出走”盛夏的岸阳,蝉声像拉长的哨子。
松柏道馆训练馆的木地板上,一只粉色小行李箱“咕噜”滚过,箱子角贴着蜡笔写的名字——“若芽芽(6岁半)”。芽芽戴着棒球帽,帽檐下露出两条倔强的小辫。她踮脚把一张折成豆腐干的信压在哑铃下,又扒着门缝看了眼正厅——
若白在接电话,百草在厨房熬汤,没人注意她。信上写着:
“爸爸妈妈:我去找外公外婆了。你们昨天吵架,说‘训练比陪我重要’,我决定让你们清静三天。不要找我,我会每天发平安短信。——你们最懂事的女儿芽芽。”她把小滑板车拖到门口,刚伸脚——
“去哪?”
淡淡的声音从背后落下,像一桶冰水。若白单手拎着她的后衣领,把小人提溜起来。芽芽扑腾着短腿,大喊:“放开我!我要去追求自由!”百草端着汤勺冲出来,看到女儿悬在半空,哭笑不得:“先追求完今天的体能训练,再谈自由,好吗?”芽芽蔫了,小脑袋耷拉在爸爸肩膀上,像被晒干的向日葵。二、吵架的真相夜里九点,芽芽趴在被窝里装睡,耳朵竖得比兔子还高。
门外走廊,若白压低声音:“韩国训练营必须去,只有三个月,但芽芽刚入学……”
百草叹气:“她昨天问我,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接放学,她却要在道馆等到天黑。”
沉默像厚重的帘子。
良久,若白说:“要不你带她,我留下?”
百草摇头:“你等了十年的国际裁判资格,不能放弃。”
门缝里,芽芽攥紧小拳头——原来吵架是因为她。三、芽芽的“和平鸽计划”第二天清晨,训练馆出现一张巨大的“作战图”:
红笔圈出“爸爸的梦想”,蓝笔圈出“妈妈的梦想”,中间画了一颗黄色小心心,写着“芽芽的梦想=爸爸妈妈一起实现梦想”。
若白蹲下来,指尖轻触那颗歪歪扭扭的心。
百草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背上:“我们把训练营申请延期一年,一家三口一起去,芽芽当我们的小翻译。”
若白侧头,吻了吻她发梢:“好。”西、世界那么大,我们去看看三个月后,韩国首尔。
芽芽穿着迷你道服,扎着羊角辫,在训练营的垫子上奶声奶气地喊:“?????!”
韩国小朋友们围成一圈,惊叹:“中国的小旋风!”
若白作为助理教练,站在场边记录数据;百草在观众席,抱着电脑修改论文——她申请了首尔大学的访问学者,课题是《青少年跆拳道心理干预》。芽芽的对手是个比她高半个头的小男生。比赛开始,她一个后旋踢,小男生“啪”坐倒。
观众席爆发掌声。芽芽却跑到对手面前,伸出小手:“你没事吧?”
小男孩红着脸握住她的手。
若白和百草对视一笑——他们的女儿,终于把“旋风”踢进了世界,也把温柔留给了世界。五、意外的惊喜训练营结束那天,主办方宣布增设“亲子组表演赛”。
若白、百草、芽芽一家三口站上垫子。
音乐响起,是芽芽选的《小幸运》。
若白托举百草,百草托举芽芽,芽芽在空中劈叉,像一只展翅的小鸟。
最后一个动作,芽芽骑在爸爸脖子上,双手举起写着“Thank you Korea”的横幅。
闪光灯亮起,定格成一张全家福。六、未完待续(第一季终章)回国飞机上,芽芽窝在若白怀里睡着,嘴角还沾着巧克力。
百草翻开护照,里面夹着一张首尔寄来的明信片:
“致若芽芽小朋友:诚邀您参加明年世界少儿跆拳道锦标赛。——世界跆拳道联盟”
若白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准备好了吗?”
百草望向窗外的云海:“从遇见你的那天起,就在准备了。”镜头拉远,飞机穿过云层,阳光在机翼上跳跃,像无数颗金色奖牌。
字幕缓缓浮现——“旋风少女”系列·婚后生活篇第一季
第西十六章《未完待续》
——To be 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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