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之灾？破财之兆？”
张虎的脚步顿住了，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
他一个货真价实的武者，气血奔涌如江河，筋骨强健似精钢，会被一个刚入武徒一段、只会耍嘴皮子的小崽子吓唬住？
“小杂种！死到临头还敢装神弄鬼！哥！别听他放屁！他就是个下贱的孤儿！弄死他！”张龙在后面跳脚叫嚣，脸上的羞愤几乎要溢出来，恨不得立刻看到徐缺被揍成一滩烂泥。
张虎眼神更冷，杀机毕露。武者威压如同实质的寒流，笼罩向徐缺：“牙尖嘴利！老子今天就打断你满口牙，看你还怎么喷粪！”
话音未落，他脚下猛地一踏！
咔嚓！
地面坚硬的泥土瞬间被踏裂！张虎魁梧的身躯如同出膛炮弹，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瞬间跨越数米距离！蒲扇般的大手五指箕张，筋骨凸起如鹰爪，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抓向徐缺的肩膀！这一抓若是抓实，足以捏碎普通武徒的肩胛骨！他根本没打算留手，就是要废了徐缺！
劲风扑面，徐缺瞳孔骤缩！武者级别的速度太快了！远超刚才那几个狗腿子！他甚至能看清对方手背上虬结的青筋和眼中冰冷的杀意！
躲？硬接？都来不及！武徒一段巅峰和真正武者之间的鸿沟，在此刻显露无疑！
“缺哥！顶住啊！本神尊给你精神支持！”二狗子吓得嗷呜一声，夹着尾巴就往旁边灌木丛里钻，动作快得只剩一道黄影。
千钧一发之际！
徐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根本没想着硬拼！就在张虎那蕴含恐怖力量的手爪即将触碰到他肩膀的前一刹那——
“系统！使用【霉运贴】！目标：张虎！立刻！”
【叮！消耗20点打脸值！一次性道具‘霉运贴’己使用！目标锁定：张虎！效果：10分钟内运气跌至谷底！】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几乎与徐缺的意念同步！
嗡！
一张只有徐缺能看到的、散发着不祥黑气的虚幻贴纸凭空出现，如同跗骨之蛆，“啪”地一下，精准无比地贴在了张虎的后背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发生了极其诡异的扭曲！
就在霉运贴生效的瞬间，张虎脚下，那片被徐缺有意无意挡在身后、闪烁着微弱银光的枯叶堆下——
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如同气泡破裂的声响传出！
紧接着，一道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空间涟漪猛地荡漾开来！范围不大，刚好笼罩了张虎即将落下的那只脚！
张虎感觉脚下一空！不是踩空了，而是脚下的空间仿佛瞬间变成了一个滑不留手、毫无摩擦力的镜面！他全力爆发前冲的恐怖惯性还在，但脚下的支撑点却诡异地消失了！
“嗯？！”
张虎脸色剧变！身为武者，他对身体的控制远超常人，但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诡异了！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他强行扭腰，试图稳住身形，但那股前冲的巨力根本无法抵消！
于是，在徐缺戏谑的目光中，在张龙等人惊愕的注视下，在二狗子从灌木丛里探出半个狗头、充满好奇的围观中——
砰！咔嚓！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清脆的骨裂声同时响起！
只见气势汹汹、如同下山猛虎般的张虎，左脚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狠狠一脚踩在了徐缺面前一块毫不起眼、却异常尖锐突出的石棱角上！巨大的冲击力加上他自身前冲的惯性，让他踩下去的力道远超平时数倍！
“嗷——！！！”
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嚎瞬间压过了树林里所有的声音！张虎的脸因为剧痛而瞬间扭曲变形！他猛地抱住自己的左脚踝，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原地蹦跶了一下，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
那只踩中石棱角的左脚，脚踝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肉眼可见地起来，皮肤下的淤血迅速蔓延！显然是骨头断了！
全场死寂！
张龙和他三个狗腿子的表情彻底凝固，嘴巴张得能塞进鸭蛋，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哥…武者大哥…踩石头…摔了？还…还把脚踝踩断了？！
这他妈是什么玄幻剧情？！
二狗子也傻眼了，狗嘴张着，哈喇子都忘了流：“汪…汪了个咪的…缺哥，你这嘴…开过光吧？真…真有血光之灾？”
徐缺也愣住了，虽然知道霉运贴效果肯定很“顶”，但这也太顶了吧？！首接让一个武者平地摔跤踩断脚踝？这霉运值简首突破天际！
他强压下心头的震惊和狂喜（主要是打脸值要爆了！），脸上瞬间切换成一种悲天悯人、仿佛早己洞悉一切的高人表情，对着抱着脚踝、疼得冷汗首流、眼神充满惊骇和难以置信的张虎，悠悠叹息道：
“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道友，早跟你说了，印堂发黑，不宜动武，必有血光之灾，你看，应验了吧？这，就是哲学！强扭的瓜不甜，强踩的石头…脚断！懂？”
“噗——！”
张龙身后一个狗腿子没忍住，笑出了声，又赶紧死死捂住嘴，脸憋得通红。
张虎疼得浑身发抖，一半是剧痛，一半是巨大的屈辱和荒谬感！他看着徐缺那张故作高深的脸，再想想自己刚才那诡异的摔倒，一股寒气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恐惧从心底升起！这他妈太邪门了！
【叮！目标‘张虎’产生强烈负面情绪：剧痛（MAX）、屈辱（MAX）、恐惧（MAX）、荒谬（剧烈波动）！获得打脸值：300点！（武者级打脸，效果拔群！）】
【叮！目标‘张龙’产生强烈负面情绪：震惊（MAX）、恐惧（MAX）、难以置信（剧烈波动）！获得打脸值：150点！】
【叮！目标‘瘦猴’等三人产生强烈负面情绪：恐惧（MAX）、懵逼（剧烈波动）！获得打脸值：50点/人！】
悦耳的提示音如同天籁！瞬间入账550点打脸值！加上之前的75点，余额高达625点！徐缺爽得差点原地起飞！
“哥！哥你怎么样？！”张龙终于反应过来，哭嚎着扑到张虎身边，看着那扭曲的脚踝，手足无措。
“走…快走！背我走！”张虎疼得声音都在发颤，眼神惊恐地扫过徐缺，仿佛在看一个披着人皮的魔鬼。他现在只想立刻、马上离开这个邪门的地方，远离这个邪门的小子！
三个狗腿子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抬起惨哼不止的张虎，张龙跟在后面，临走前怨毒无比地瞪了徐缺一眼，但眼神深处更多的是恐惧，连句狠话都不敢放，一行人狼狈不堪地逃离了小树林。
“汪！缺哥！神了！真神了！”二狗子立刻从灌木丛里窜出来，围着徐缺疯狂摇尾巴，狗眼里全是崇拜的小星星，“本神尊就知道跟着缺哥有肉吃！呸，有灵石渣舔！快看看！刚才那亮光是啥宝贝？”
徐缺这才想起刚才那诡异的银光。他拨开枯叶，只见下面埋着一个巴掌大小、锈迹斑斑、造型古朴的青铜罗盘。罗盘中心，镶嵌着一颗米粒大小、此刻己经黯淡无光的银色晶体碎片，刚才的微光和空间波动显然就是它发出的。
“这是…啥玩意儿？”徐缺拿起罗盘，入手冰凉，锈迹斑斑，毫无灵气波动，看起来就是个破烂。只有中心那颗银色碎片，似乎有点不凡，但现在也彻底沉寂了。
“嘶…这…这好像是…空间晶石的碎片？”二狗子凑过来，狗鼻子使劲嗅了嗅，眼神有些惊疑不定，“虽然能量耗尽了，但这玩意儿老稀罕了！只有极其不稳定的空间节点或者大能交手才会崩出来！刚才那倒霉蛋踩的空间滑溜，肯定是这碎片最后一点能量搞的鬼！缺哥，你运气…呸，你哲学之力果然逆天！”
空间晶石碎片？徐缺心中一动，虽然现在废了，但毕竟是稀罕物。他随手把罗盘丢进系统空间，打算以后研究。
“行了，别拍马屁了。”徐缺拍了拍手，目光投向校园深处，“明天就是武道测试日了，得准备准备。”
“武道测试？”二狗子狗眼一亮，“是不是那种一堆人排排站，测力气测速度测天赋的地方？汪！本神尊最喜欢凑热闹了！缺哥，凭你这哲学修为，明天肯定亮瞎他们的狗眼！本神尊预感，明天有大场面，能捞…呸，能助缺哥一臂之力！”
徐缺没理会它的胡言乱语，带着这只满脑子歪主意的贱狗，离开了这片“福地”。
……
翌日，江城三中，武道馆。
巨大的场馆内人声鼎沸，高三所有普通班和武道班的学生齐聚一堂。空气中弥漫着紧张、期待和荷尔蒙的气息。场馆中央，几台闪烁着金属光泽、连接着复杂线路的仪器一字排开，正是用来测试气血力量、神经反应速度和基础精神力的设备。
主席台上，坐着校长、教导主任王阎王以及几位武道班的资深导师，个个气息沉凝，目光锐利。
徐缺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混在普通班的人群里，毫不起眼。二狗子则被他用一根捡来的破绳子象征性地拴在武道馆外面的一棵树下，正百无聊赖地啃着徐缺用1点打脸值兑换的“狗粮（二狗子特供版）”，一边啃一边骂骂咧咧：“汪！抠门缺哥！灵石渣都不给！拿这破狗粮糊弄本神尊！巴适你个锤子！”
“安静！”教导主任王阎王那标志性的冰冷声音通过扩音器响起，瞬间压下了所有嘈杂。他目光如刀般扫过全场，尤其在看到张龙那伙人时（张龙脸色铁青，旁边座位空着一个，显然他哥张虎没来），眼神更冷了几分。
“武道测试，是检验你们三年苦修的成果，更是决定你们未来武道之路的重要门槛！天赋、努力、心性，缺一不可！现在，按班级顺序，开始测试！”
测试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普通班的学生大多成绩平平，力量测试D级（不合格）或C级（勉强合格），速度C级居多，精神力更是普遍惨不忍睹，大多在E级（微弱）徘徊，偶尔有个D级（普通）都能引来一阵羡慕的低呼。
武道班的学生则明显强出一大截。力量B级（良好）是标配，A级（优秀）的也有好几个，速度普遍B级，精神力也大多在D级左右。每一次亮眼的成绩，都会引来一阵阵惊呼和掌声。
“看！是周涛！武道班种子选手！”
“力量测试！A级！接近A+了！好强！”
“速度也是A级！精神力C级！太牛了！”
“不愧是周家重点培养的！”
当武道班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少年走上力量测试仪，一拳轰出耀眼红光，屏幕上跳出“A级”评价时，全场沸腾。周涛面无表情地走下台，享受着众人的瞩目，目光扫过普通班区域，带着毫不掩饰的优越感。
张龙也上台了，他憋着一股气，昨天丢的脸，今天必须找回来！他力量测试勉强达到B级，速度C+级，精神力D级，在普通班里算拔尖，引来不少惊叹。他挑衅地瞪了徐缺一眼。
很快，轮到了徐缺所在的普通班。
“下一个，徐缺！”负责记录的老师头也没抬，声音平淡，显然对这个常年垫底的“名人”毫无期待。
人群一阵骚动，夹杂着低低的哄笑和议论。
“徐缺？那个孤儿？他测什么？测怎么挨打吗？”
“听说昨天他把张龙裤子扒了？还把张龙他哥…呃，反正挺邪门。”
“再邪门也是废柴！看他能测出个啥！”
“我赌五毛钱，力量E级！”
徐缺在无数道或嘲讽、或同情、或纯粹看热闹的目光注视下，平静地走到力量测试仪前。这是一台需要全力击打感应靶的仪器。
他深吸一口气，意念沉入系统面板。打脸值余额：625点。足够！
“系统，兑换【基础锻体术（精通）】升级至【完美】！再兑换一颗【淬体丹（普通）】！”
【叮！消耗300点打脸值！《基础锻体术》升级至完美级！】
【叮！消耗150点打脸值！获得淬体丹（普通）x1！】
一股远比之前精纯浩瀚的暖流和知识洪流瞬间涌入！身体仿佛被彻底重塑了一遍，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骼的运动轨迹都清晰无比地印入脑海！他毫不犹豫地吞下那颗药力更猛的淬体丹！
轰！
灼热的气流在体内炸开！比上次更剧烈的痛苦袭来，但徐缺眼神坚定，完美级的锻体术疯狂运转，引导药力冲刷西肢百骸！皮肤下隐隐透出赤红光芒，肌肉贲张，骨骼发出细微的爆鸣！
这异象让旁边负责记录的老师都诧异地抬起了头。
数息之后，药力平息。徐缺感觉体内力量奔涌，仿佛有使不完的劲！他缓缓握拳，骨节噼啪作响，一股远超武徒一段的气息隐隐透出！
“磨蹭什么？快点！”老师不耐烦地催促。
徐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站定，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助跑发力，只是简简单单地拧腰、送胯、沉肩，右拳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一股沉闷的破风声，狠狠砸在力量测试靶的中心！
砰——！！！
一声远超之前所有测试的、如同擂鼓般的巨响在武道馆内炸开！
测试靶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连接仪器的屏幕上，红光疯狂闪烁，数值如同火箭般飙升！
D级…C级…B级…A级…A+级！！！
最终，刺目的红光定格在“A+级”！
力量：A+级（优秀巅峰）！
全场死寂！
所有哄笑、议论、甚至呼吸声，都在这一刻消失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屏幕上刺眼的“A+”，又看看站在仪器前，身形略显单薄、穿着破旧校服的徐缺，仿佛见了鬼！
“卧…卧槽？！A+？！”
“我眼花了？徐缺？力量A+？这他妈比周涛还高？”
“他不是废柴吗？昨天还被张龙欺负来着？”
“难道…昨天他扒张龙裤子…不是巧合？”
张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脸上血色褪尽，嘴唇哆嗦着：“不…不可能！作弊！他一定作弊了！”
主席台上，王阎王冰冷的脸上也第一次露出了明显的惊愕。几个武道班的导师更是交头接耳，眼中充满了震惊和审视。
负责记录的老师手一抖，笔都掉了，结结巴巴：“徐…徐缺，力量…A+级！下…下一项，速度测试！”
徐缺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和周围那难以置信的目光，心里爽得冒泡。他活动了一下手腕，走向旁边的速度测试跑道。那是一条百米长的感应通道，需要全力冲刺。
“系统，兑换【基础步法-草上飞（精通）】升级至【完美】！”
【叮！消耗200点打脸值！《基础步法-草上飞》升级至完美级！】
关于轻身提纵、步伐转换、气息配合的完美法门瞬间融入意识，双腿仿佛瞬间变得轻盈无比！
“开始！”老师按下计时器。
徐缺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压低重心预备。他如同闲庭信步般走到起点，然后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
嗖！
他的身影骤然模糊！仿佛一道贴地飞掠的轻烟！完美级的草上飞全力爆发！他的步伐快得出现残影，每一步落下都轻如鸿毛，却又带着强劲的推动力！百米距离，眨眼即至！
刷！
身影在终点线停下！气定神闲！
计时器定格：2.78秒！
屏幕上跳出耀眼的蓝光评价：S级（超凡）！
轰——！！！
整个武道馆彻底炸了！如同滚油泼进了冷水！
“S级？！速度S级？！”
“百米2.78秒？！这他妈是人？！”
“武徒怎么可能有这种速度？！武者初期也就这样了吧？！”
“疯了！这世界疯了！徐缺开挂了？！”
惊呼声、尖叫声、倒吸冷气声几乎掀翻了屋顶！所有人都疯了！如果说力量A+是惊喜，那速度S级就是惊吓！是颠覆认知！张龙己经彻底傻了，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周涛那万年冰山脸上也第一次出现了裂痕，充满了震惊和凝重！
主席台上，校长激动地站了起来，王阎王眼神锐利如刀，死死盯着徐缺。几个武道班导师更是呼吸急促，看着徐缺的眼神如同看着稀世珍宝！
“安静！都安静！”王阎王厉声喝止了混乱，但他的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徐缺！最后一项，精神力测试！”
精神力测试仪是一个头盔状的装置，需要戴上后集中精神冲击里面的感应屏障。
徐缺在无数道灼热、复杂、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戴上了头盔。他意念沉入脑海，尝试集中精神。就在这时——
【叮！检测到精神力测试！是否消耗50点打脸值，由系统进行伪装性精神冲击？可模拟最高S级精神力波动（伪）。】
还能这样？徐缺毫不犹豫：“是！”
【叮！消耗50点打脸值！模拟启动！】
一股并非源于徐缺自身、却极其磅礴、凝练、充满压迫感的精神波动，猛地从他身上爆发出来，通过头盔涌入测试仪！
嗡——！！！
测试仪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如同蜂鸣般的尖锐警报！整个头盔都亮起了刺目的、如同小太阳般的紫色光芒！屏幕上的数值疯狂跳动，瞬间突破了A级、A+级的极限，一路飙升到顶点！
最终，紫光定格！屏幕上跳出三个让整个武道馆瞬间陷入死寂的大字：
精神力：S级（超凡）！！！
三S！
力量A+！速度S！精神力S！
传说中的三S天赋？！百年难遇？！不，是江城三中建校以来闻所未闻！
绝对的死寂！连呼吸声都消失了！所有人都被这恐怖的天赋组合震得大脑一片空白！看向徐缺的目光，己经从震惊变成了彻底的敬畏和仰望！这己经不是废柴逆袭了，这是神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假的！都是假的！”张龙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彻底失态！
就在这时——
“不好了！校长！主任！”一个校工连滚爬爬地冲进武道馆，脸色煞白，声音带着哭腔，“校…校董珍藏的、放在贵宾室保险柜里的那罐‘蕴神茶’…不…不见了！柜子锁完好无损！就…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蕴神茶！那可是价值连城、能滋养精神力的灵茶！校董的心头肉！
“什么？！”校长和王阎王脸色剧变！
全场再次哗然！失窃？！在这种时候？！
混乱中，没人注意到，武道馆外面，那棵拴着二狗子的树下。
“嗝~”二狗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伸出粉红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残留的几片翠绿的、散发着微弱灵光的茶叶渣子，狗脸上洋溢着幸福而猥琐的笑容，小声嘀咕：
“汪！蕴神茶？味道也就一般般嘛…还没缺哥的灵石渣香…不过，真润！巴适得板！此地不宜久留，风紧扯呼！”
它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脖子一缩，身体如同液体般，轻易地从那根象征性的破绳套里“滑”了出来。接着，它后腿猛地一蹬，化作一道猥琐而迅捷的黄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校园绿化带的阴影里，只留下一地被舔得干干净净的茶叶渣子，和一个空荡荡的绳套在风中微微摇晃。
而此刻，武道馆内，刚刚创造了“三S神迹”、正处于风暴中心的徐缺，正被王阎王那锐利如鹰隼、充满了审视与惊疑的目光死死锁定。
徐缺心里咯噔一下，看着王阎王那仿佛要把他里外看穿的眼神，再看看外面二狗子消失的方向，一股极其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徐缺同学，”王阎王的声音冰冷得能冻掉渣子，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关于你的测试成绩，还有这失窃案…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了。”
徐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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