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网消散的甜香还没散尽,地面突然剧烈震颤。刚被甜香染成淡粉的护城河水突然翻涌,暗紫色的水花里浮出十二道魔神虚影,每道虚影都裹着灰黑的混沌气,把周围的暖黄云气都压成了扁平的光片,像被巨石压住的糖纸。
“不好!” 哪吒的火尖枪突然指向为首的魔神,枪尖的蓝金光被混沌气染成了暗紫,“这是混沌魔神的残魂 —— 上次在古籍里见过画像,比万仙阵的魔神凶十倍!” 他往老子方向退了两步,看见青牛正用牛角顶住翻涌的河水,牛蹄子踏出的金莲在混沌气里滋滋作响,像被冰水浇过的火星,“它们身上的气能吞灵力,就像饿了三百年的野狗见了肉包子!”
为首的魔神突然睁开眼,铜铃大的瞳孔里没有眼白,只有旋转的混沌气。他手持的百丈长戟往地上顿了顿,戟尖滴落的黑液在河床砸出个深洞,却没冒出预想的黑烟,反而飘出股焦糊的甜香 —— 原来黑液腐蚀河床时,把之前渗入泥土的桂花糖霜都烤焦了,像块烤糊的芝麻饼。
“蝼蚁们。” 魔神的声音像磨盘在转动,长戟突然横扫,暗紫的气浪把护城河边的柳树都压弯了腰,柳叶上的露珠在气浪里凝成黑紫色的冰晶,“上次在混沌边缘吞过星辰,你们的灵力还不够我塞牙缝 ——” 他的话突然卡壳,长戟尖的黑液滴在块没吃完的杏仁酥上,竟被酥饼的甜香裹成了黑紫色的球,像颗沾了墨的糖丸。
杨戬刚把三尖两刃刀架在巨斧上,就被震得往后滑了三丈。他往掌心吐了口唾沫,看见虎口裂开的血珠在混沌气里凝成淡金的光粒 —— 三昧真火的余温还在灼烧,把混沌气都烧出了细小的窟窿:“这大家伙看着凶,其实不经烧。” 他往哪吒方向喊,看见少年正用火尖枪挑开道气浪,枪尖的火星在混沌气里炸开成金粉,“上次在灶台烧柴火,湿木头也得先冒烟再起火 —— 咱们多烧会儿,说不定能把它们烧成焦炭!”
话音刚落,左侧的魔神突然挥斧砍来。巨斧在半空划出暗红光,把杨戬的刀鞘劈出三道裂痕,蜂蜜顺着裂缝往下淌,却在接触混沌气的刹那凝成透明的丝,把那些灰黑的气都粘成了琥珀:“就这力道?” 杨戬突然翻身骑上鹰背,三尖两刃刀往斧刃上蹭了蹭,蜜丝裹着的混沌气在刀身凝成串黑紫色的糖葫芦,“比上次劈柴火的老樵夫还差劲 —— 要不要我教你怎么使劲?”
魔神的巨斧突然停在半空,青灰色的皮肤裂开道缝,里面渗出灰黑的气。它往刀鞘上的蜂蜜瞥了眼,斧刃突然暴涨,把周围的混沌气都吸成了漩涡:“区区凡蜜,也敢污我神斧?” 它的声音像两块石头在碰撞,却带着点被刺痛的恼怒,“上次在九幽砍过玄冰,从来没见过这么粘的东西 —— 比沼泽里的淤泥还讨厌!”
通天教主的诛仙西剑突然腾空而起,剑刃的血色在混沌气里涨成了赤金。他往西剑注入灵力时,突然往剑鞘上抹了把桂花蜜,甜香顺着剑刃的纹路往混沌气里钻,把靠近的灰黑云气都染成了淡粉:“这招叫糖衣炮弹。” 他往老子方向扬了扬下巴,看见太极图的黑白光正在抵挡长戟的攻击,光壁上的裂痕沾着蜜,把混沌气都粘成了珠串,“上次在碧游宫用这招粘过偷吃点心的松鼠,现在用来对付魔神,效果居然更好!”
老子的太极图突然发出嗡鸣,黑白阴阳鱼在混沌气里旋转,把沾在光壁上的混沌气都绞成了碎末。他往食盒里抓了把莲子,淡金的光顺着指尖往光壁裂缝里钻,把那些暗紫的气都染成了透明的琥珀:“再加把火。” 拂尘往空中扫了扫,雪白的丝绦里涌出淡金的光,“上次在炼丹炉烤栗子,火候不够就会夹生 —— 对付这些魔神,得用最烈的火。”
为首的魔神突然怒吼,长戟往太极图猛刺。暗紫的气浪撞在光壁上,把莲子凝成的琥珀都震成了碎末,黑白光壁上的裂痕突然蔓延,像被冻裂的湖面。它往联军方向狞笑时,牙缝里掉出半块焦糊的杏仁酥,把青牛吓得打了个响鼻,往老子身后缩了缩:“没用的!” 长戟尖的黑液突然暴涨,把光壁的裂痕都染成了暗紫,“混沌之气无物不吞 —— 上次在不周山撞断天柱,你们的法宝还不如枯枝硬!”
哪吒突然踩着风火轮冲到光壁前,火尖枪往裂缝里捅去。三昧真火在枪尖炸开成金红的球,把暗紫的气浪都烧得滋滋作响,竟在裂缝里凝成道淡金的桥:“谁说没用?” 他往混沌钟残片方向摸了摸,幽蓝光突然顺着枪杆往裂缝里钻,把那些暗紫的气都冻成了透明的冰,“上次在河边冻过冰车,越硬的冰越怕火烤 —— 这混沌气看着硬,其实就是块没化开的冻豆腐!”
暗冰在火里突然裂开,淡金的光顺着裂缝往魔神方向蔓延。为首的魔神突然发出声哀嚎,长戟尖的黑液在光里凝成黑紫色的冰,把混沌气都冻成了半透明的块:“这是什么鬼东西?” 它往哪吒方向挥戟时,动作明显慢了半拍,青灰色的皮肤在淡金光里渗出淡粉的纹路,“上次在混沌边缘没见过这种光 —— 比玄冰还冷,比烈火还烫!”
截教弟子突然往空中抛了堆栗子糕,淡金的光把糕点裹成半透明的球,在魔神周围炸开成甜香的雨。乌云仙的混元锤跟着砸来,锤头的青铜纹沾着桂花,把混沌气都染成了淡粉:“这叫糖衣炮弹升级版!” 他往金灵圣母方向喊,看见她的龙虎玉如意正在撕碎道魔神虚影,玉面的光翼沾着蜜,把那些灰黑的气都粘成了珠串,“上次砸城门用的是蛮力,这次加了桂花蜜 —— 粘力翻倍!”
金灵圣母的玉如意突然射出两道金光,把乌云仙身后的混沌气都切成了碎片:“就你话多!” 她往阵眼方向瞥了眼,看见十二道魔神虚影的脚下都浮出半块莲子,正是之前万仙阵残留的阵眼,“它们靠莲子维持形态 —— 上次在碧游宫养过莲灯,灯芯灭了灯就会熄!” 她往哪吒方向扬了扬下巴,“把你的火往莲子上引!”
哪吒立刻调转枪头,火尖枪的金红光往最近的莲子刺去。混沌钟残片的幽蓝光跟着注入,把莲子周围的混沌气都冻成了透明的冰壳:“看我的!” 他往莲子里塞了块紫薯珠,淡紫的光在冰壳里炸开,把莲子都染成了半透明的紫,“上次在西岐做过紫薯莲蓉,两种味道混在一起最香 —— 这莲子吸收了紫薯香,肯定撑不了多久!”
莲子在紫金光里突然裂开,淡粉的光顺着魔神虚影的脚踝往上爬。那尊手持巨斧的魔神突然发出声哀嚎,虚影在光里渐渐淡化,露出底下块焦黑的阵盘,上面还沾着半块栗子糕 —— 原来这些魔神是阵盘吸收混沌气凝成的,就像用模具压出来的糖人,核心还是那块阵盘。
“找到弱点了!” 杨戬突然化作雄鹰俯冲,三尖两刃刀往阵盘上划去,刀鞘的蜂蜜把阵盘都粘成了琥珀,“它们的核心是阵盘 —— 上次在万仙阵拆过类似的东西,只要粘住阵眼,再厉害的阵也没用!” 他往士兵方向喊,看见他们正把芝麻饼往阵盘上扔,甜香混着灵力在混沌气里炸开,“多扔点点心!越甜越好 —— 上次粘老鼠就用的芝麻饼,百试百灵!”
士兵们立刻把怀里的糕点都往阵盘上抛,甜香在混沌气里凝成个巨大的茧,把十二道魔神虚影都裹在里面。有块桂花糕正好落在为首魔神的阵盘上,淡金的光突然暴涨,把长戟尖的黑液都染成了淡粉,像给墨笔蘸了胭脂:“这味道……” 魔神的声音突然变得迟疑,青灰色的皮肤在甜香里褪成了淡金,“像上次在混沌边缘闻到的鸿蒙紫气 —— 但更甜,像加了蜂蜜的仙酿。”
老子的拂尘突然化作道金光,雪白的丝绦里涌出淡金的光,把甜香茧裹成个巨大的球。他往青牛背上的空食盒指了指,牛蹄子往茧上踏了踏,淡金的光把茧里的混沌气都压成了透明的片:“这是三界的甜香。” 他往为首的魔神方向说,拂尘往茧里扫了扫,把那些暗紫的气都扫成了金粉,“上次在紫霄宫听过混沌初开的故事,那时候的气就是甜的 —— 你们本是天地初开的灵气,不该被怨气污染。”
茧里的魔神虚影突然停止挣扎,十二道虚影在甜香里渐渐融合,化作道巨大的淡金光。为首的魔神长戟在光里化作支玉簪,簪头的莲花沾着混沌气凝成的露珠,把周围的甜香都聚成个球:“原来……” 它的声音变得清亮,像块被擦亮的玉磬,“我们是被怨气困住的灵气。” 它往哪吒方向抛了抛玉簪,淡金的光把混沌钟残片都裹成了透明的球,“这簪子送你 —— 上次在混沌边缘凝结的本源,现在看来,给你更合适。”
玉簪落在哪吒掌心的刹那,突然炸开成漫天的光雨。淡金的光粒往三界各地飘去,把混沌气污染的土地都染成了淡粉。护城河边的焦土上冒出嫩绿的芽,芽尖顶着淡金的光粒,像撒了把糖霜的春苗。
“结束了?” 乌云仙往嘴里塞了块栗子糕,含糊不清地问,混元锤上的青铜纹沾着蜜,把最后点混沌气都粘成了琥珀,“比上次打万仙阵轻松 —— 就是点心用得太多,得让石矶赔咱们十笼栗子糕。”
金灵圣母往他头上敲了敲玉如意:“就知道吃!” 她往阵盘消失的方向看了看,那里的土地正在渗出淡金的泉水,里面游着半透明的鱼,鳞片上还沾着桂花,“这些泉水能净化混沌气 —— 上次在碧游宫的莲池也有类似的水,用来泡茶最香,咱们得留着。”
哪吒往怀里摸了摸,混沌钟残片的幽蓝光变得更加温润,玉簪的淡金光在残片上凝成朵莲花,像幅精致的绣品。他往老子方向笑了笑,火尖枪的金红光在他周身凝成个光茧:“现在能好好吃栗子糕了吧?” 他往石矶娘娘之前坐过的石头瞥了眼,那里还留着块没吃完的糕点,上面沾着淡金的光粒,“上次说好要比谁吃得多,可不能不算数。”
老子的青牛突然往那块糕点冲去,舌头一卷就把糕点吞进了肚子。它往哪吒方向打了个响鼻,嘴角沾着的糖霜在光里闪着金辉,像个偷吃东西的小孩:“看来青牛也想加入。” 老子往食盒里添了些新采的莲子,淡金的光把空盒都染成了透明的球,“正好我带了新磨的莲蓉,咱们就在这护城河边开个点心宴 —— 上次没来得及好好吃,这次补上。”
通天教主往诛仙西剑上抹了把蜂蜜,剑刃的血色纹路里渗出淡金的光:“算我一个。” 他往截教弟子方向挥手,看见他们正往河边搬石桌,“上次在碧游宫的点心宴被打断,这次得吃个够 —— 谁要是抢不过青牛,以后别想再进我的厨房。”
元始天尊的三宝玉如意突然化作张石凳,翡翠光里裹着的桂花落在凳面上,像铺了层金沙。他往阐教弟子方向扬了扬下巴:“都坐下吧。” 石凳周围突然长出圈垂柳,柳条上的露珠在光里凝成细小的莲灯,“上次在玉虚宫说过,打完仗要好好休整 —— 就像做点心要醒面,现在正好是时候。”
杨戬突然把哮天犬从怀里放出来,小狗抖了抖耳朵,往块芝麻饼冲去,尾巴上沾着的蜂蜜把饼屑都粘成了串:“哮天犬也饿坏了。” 他往狗嘴里塞了块杏仁酥,指尖的蜜被小狗舔得干干净净,“上次在河边追兔子没吃成点心,这次得让它吃个够 —— 不然晚上又要偷我的饼。”
护城河边很快摆起了长桌,截教弟子带来的栗子糕、阐教弟子的桂花酥、西岐士兵的芝麻饼摆了满满一桌,甜香混着刚净化的泉水气息,在空气中凝成淡金的光,像场永不散去的庙会。
哪吒往石凳上坐时,突然发现怀里的混沌钟残片在发烫。他往残片上哈了口气,幽蓝光里浮出行小字:“混沌初开,以甜为始。” 字迹在光里渐渐消散,化作颗淡金的莲子,落在他掌心,像个未完的约定。
“这是什么?” 他往老子方向举了举莲子,淡金的光在莲子上凝成朵小小的莲花,“比上次在莲心见的莲子还亮 —— 能烤着吃吗?”
老子的拂尘突然停在半空,雪白的丝绦里涌出淡金的光:“这是混沌莲子。” 他往莲子上吹了口气,淡金的光把莲子裹成个透明的球,“上次在紫霄宫听鸿钧老祖说过,天地初开时有三枚,一枚化了莲台,一枚成了莲藕,最后一枚不知所踪 —— 没想到在这里。”
通天教主往莲子上摸了摸,混沌钟残片的幽蓝光突然与莲子共鸣,在半空凝成道巨大的钟形:“这莲子能净化一切怨气。” 他往诛仙西剑方向挥手,剑刃的血色在钟形光里褪成了淡金,“比混沌钟还厉害 —— 上次在碧游宫炼的净化丹,效果还不及它万分之一。”
哪吒突然把莲子往护城河里扔去。淡金的光在水里炸开,把整条河都染成了透明的金,河底的淤泥里冒出无数淡粉的莲花,花瓣上沾着混沌气凝成的露珠,把甜香都聚成个球,像串会发光的莲灯:“这样三界的河水就都是甜的了。” 他往众人方向笑了笑,火尖枪在他掌心凝成支莲花状的长枪,“上次在西岐喝的泉水有点涩,现在加了莲子,肯定好喝 —— 你们要不要尝尝?”
众人刚要上前,就见河里突然跳出群半透明的鱼,鳞片上的桂花在光里闪着金辉。它们往岸边的点心桌跳去,叼起芝麻饼就往水里钻,溅起的水花里都带着甜香,像场会发光的雨。
“看来它们也想吃点心。” 杨戬往水里扔了块杏仁酥,看着鱼群抢食的样子笑出了声,“上次在河边钓鱼,怎么没见这么聪明的鱼 —— 早知道用点心当诱饵,肯定能钓满一桶。”
老子往青牛背上的食盒里添了些莲子,淡金的光把河水都染成了暖黄:“该回去了。” 他往通天教主方向笑了笑,拂尘往空中扫了扫,把最后一点混沌气都扫成了金粉,“下次带些新烤的栗子糕来 —— 用这河水和面,肯定比之前的更甜。”
通天教主往食盒里塞了块混沌钟残片,幽蓝光把剩下的千层糕都裹成了淡蓝的球:“一言为定。” 他往阐教弟子方向扬了扬下巴,“别以为这样就能赖掉上次输的十笼包子 —— 等我用河水烤出栗子糕,定要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夕阳西沉,余晖如金色的纱幔缓缓铺展,为护城河边的长桌披上一层朦胧的暖色调外衣,在暮色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仿佛连时光都在此刻变得温柔而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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