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暖光漫过地板，小颖蜷在沙发一角，丝绒裙摆滑落膝头，露出裹着浅灰丝袜的小腿，脚踝处的袜边轻轻卷着，像只慵懒的猫。她抬眼时睫毛颤了颤，脚趾在丝袜里微微蜷动，带着点狡黠的笑意：“小凡，再靠近点嘛，看得清姐姐的脚吗？”
叶凡的呼吸跟着乱了半拍，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脚背。丝袜的质感细腻得像第二层皮肤，透着淡淡的粉，连骨节的弧度都清晰可见。少女特有的馨香混着点洗衣液的清冽，顺着呼吸钻进喉咙，他忍不住把脸贴得更近，睫毛扫过袜面，惹得小颖轻轻缩了下脚，笑声像风铃：“痒呢……乖，记住这个味道了？”
“记住了……”他闷声应着，视线根本挪不开。
小蓝在旁边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白色丝袜裹着的脚踝在裙摆下晃了晃：“该看我的了哦。”她的声音软乎乎的，叶凡伸手去解她的帆布鞋时，指尖碰到鞋带的蝴蝶结，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鞋跟落地的瞬间，白色丝袜包裹的脚底板泛着淡淡的粉，袜尖因为走路微微起了点皱，反而更添了几分生动。他指尖刚触到袜边，小蓝就红了脸，脚趾蜷起来抵着他的掌心：“轻点呀……”
牡丹挨着小蓝坐下，肉色丝袜在灯光下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却偏在脚踝处勾着细细的蕾丝边。她把脚轻轻搁在叶凡膝头，声音温温柔柔的：“小凡，我的脚是不是没她们的好看？”叶凡连忙摇头，视线落在她的脚趾上——丝袜被脚趾顶出浅浅的弧度，像含苞的花瓣，他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按了按，惹得牡丹闷哼一声，耳尖红透了。
美奈子忽然从背后圈住他的脖子，裙摆扫过他的手背，带着薄荷味的气息贴在耳边：“轮到我啦。”她的脚小巧得像精致的瓷器，裹着雪白的丝袜，脚跟处因为走路磨出淡淡的晕染，叶凡托着她的脚踝时，能感觉到丝袜下骨骼的纤细，像握住了易碎的珍宝。
雷娜把黑色漆皮高跟鞋往他面前一伸，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响。肉色丝袜裹着的脚从鞋里滑出来时，叶凡的目光立刻被脚踝处的袜带勾住——细细的带子陷进丝袜里，勒出浅浅的红痕。“发什么呆？”雷娜挑眉，脚趾在他手心里勾了勾，丝袜的滑腻混着她掌心的温度，让他喉咙发紧。
小奈子忽然踮脚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小凡不是最喜欢看我们换丝袜吗？明天开始，换下来的丝袜都给你洗好不好？”她的白丝袜蹭过他的手腕，留下点微湿的暖意。
小颖笑着踹了踹他的膝盖：“听见没？以后每天要先给我洗我换下来的丝袜，再给小蓝洗白丝，牡丹的肉丝要手洗，雷娜的袜带可别弄丢了……”
叶凡的手指还停留在雷娜的脚背上，闻言忙不迭点头，视线扫过沙发上横七竖八伸过来的脚——白的、肉色的、带着蕾丝的、勾着袜带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一片缠绕着他的温柔陷阱。
叶小雨端着水杯站在旁边，看着弟弟被一群女孩围在中间，脸颊泛着红。小颖忽然朝她扬了扬下巴：“小雨姐，你也来呀，小凡刚才可说愿意给你洗脚呢。”
叶凡立刻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姐姐，我帮你脱鞋。”
叶小雨的拖鞋被他轻轻拽掉时，脚背不小心蹭过他的脸颊，她像被烫到似的缩回脚，却被小蓝按住脚踝：“躲什么呀，你看小凡多乖。”
暖光里，七双裹着丝袜的脚在他眼前交叠，少女的馨香混着丝袜的气息漫了满室。叶凡低头时，看见自己的手指正轻轻抚过姐姐露在肉色丝袜外的脚踝，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软得一塌糊涂。
暮色像融化的蜂蜜，慢悠悠淌进窗棂，把客厅染成暖融融的橘色。叶凡端着盛满温水的木盆过来时，小颖己经蜷在沙发边，裙摆堆在膝头，露出裹着肉色丝袜的小腿。“小凡来啦？”她笑着蜷了蜷脚趾，丝袜下的骨节轻轻凸起，像串圆润的珍珠。
叶凡蹲下身，指尖勾住她的袜边，肉色丝线顺着脚踝缓缓滑落，露出泛着粉的脚背。他试探着把她的脚放进水里，掌心立刻被温热的肌肤裹住。小颖的脚趾在水里轻轻动了动，叶凡便顺着缝隙揉按，指尖触到细腻的肌理时，她忽然低笑：“痒死啦。”
轮到小蓝时，她的白色丝袜上沾着草叶的碎末——白天在草地上和皮卡丘追逐的痕迹。叶凡解开她的帆布鞋，白色袜口松松垮垮地堆在脚踝，像朵蔫了的棉花。脱丝袜时，他格外小心，生怕勾破纤细的丝线，首到那双裹着薄袜的脚完全露出来，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神奇宝贝之小凡》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小巧得能被他整个捧在掌心。温水漫过脚背时，小蓝的脚趾蜷成了粉色的小团，轻声说：“水温刚刚好呢。”
牡丹的肉色丝袜带着淡淡的光泽，脱下来时，能看到她脚踝处系着细细的银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的脚型圆润，脚趾甲涂着透明的甲油，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叶凡用毛巾蘸着温水擦拭时，牡丹忽然按住他的手腕，声音软软的：“轻一点呀。”等他洗到脚心，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银链叮当作响。
美奈子的丝袜是浅肉色的，更衬得皮肤雪白。她的脚比牡丹的更纤瘦，脚趾像玉粒般小巧，叶凡捧在手里时，总觉得稍一用力就会碎。洗到脚趾缝时，美奈子忽然把脚往回缩，脸颊红扑扑的：“小凡变坏了。”可当他用温水轻轻冲掉泡沫，她却乖乖地把脚伸了回来。
雷娜的丝袜是深肉色的，接近肤色，脱下来时，能看到她脚弓处清晰的弧度——那是常年训练留下的利落线条。叶凡的手指刚触到她的脚背，雷娜就挑眉：“快点，别磨蹭。”可当他揉按到她脚踝的旧伤时，她紧绷的嘴角却悄悄柔和了些，连带着声音都轻了：“嗯。”
最后是姐姐叶小雨，她穿着米白色棉袜，叶凡替她脱掉时，指尖擦过她脚跟的薄茧——那是总踩着高跟鞋跑采访留下的。“还是家里舒服，”小雨叹着气把脚放进水里，叶凡的掌心覆在她的脚背上，像小时候她牵着他的手那样。“长大了就是不一样，”小雨笑着揉他的头发，“会给姐姐洗脚了。”
等盆里的水渐渐凉透，女孩们都带着暖烘烘的笑意回了房间。叶凡收拾东西时，指尖还残留着她们脚上的温度，有小颖的柔滑，小蓝的细腻，还有姐姐掌心般的温热。窗外的夜风吹过，带着院子里月季的甜香，他忽然觉得，这样的夜晚，连月光都沾着棉花糖的味道。
夜色像浸了水的棉絮，沉甸甸压在窗沿。叶凡刚把最后一只洗好的丝袜晾在阳台，指尖还沾着淡淡的洗衣液清香，转身时就撞见小娜倚在门框上。她穿着件松垮的白色睡裙，裙摆扫过小腿，露出半截白皙的脚踝，头发披在肩头，眼睛亮得像藏了星光。
“小凡，我睡不着。”她的声音轻轻软软的，带着点刚睡醒的鼻音，“可以……和你挤一挤吗？”
叶凡的心跳漏了半拍，刚想说“床有点小”，小娜己经踮着脚溜了进来，睡裙的衣角擦过他的手臂，带着点温热的气息。两人并肩躺在床上，中间隔着能塞下一只抱枕的距离，空气里飘着她发间的洗发水香味。起初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说白天训练时皮卡丘又调皮了，说明天想穿新买的格子裙，说着说着，小娜忽然侧过身，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下巴。
“小凡的睫毛好长哦。”她轻声说，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睫毛。
叶凡的呼吸瞬间屏住，只觉得脸颊发烫。没等他反应过来，小娜的嘴唇己经轻轻贴了上来——像棉花糖落在舌尖，软得发颤，带着点睡前喝的牛奶甜味。他僵了半秒，才小心翼翼地抬手搂住她的腰，睡裙的料子滑滑的，能感觉到她后背微微的颤抖。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时，叶凡先醒了。怀里的小娜还没睁眼，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嘴角却微微撅着，像只闹脾气的小猫。他刚想挪开点，就被她一把拽住胳膊，声音带着浓浓的起床气：“小凡都怪你……昨天好疼。”
她的脸颊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我不管，你要帮我穿衣服。”
叶凡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他从衣柜里翻出小娜昨天念叨的格子JK裙，又找出一双肉色丝袜，刚递过去，就被她按住手：“要你帮我穿嘛。”
他只好先替她套上白色衬衫，指尖碰到她后背的肌肤时，小娜忍不住缩了缩，笑声像羽毛搔过心尖。穿裙子时，她乖乖地踮起脚，裙摆落下的瞬间，露出纤细的腰肢。最让人紧张的是穿丝袜——叶凡捏着袜口，小心翼翼地往上卷，肉色的丝线贴着她的脚踝往上爬，掠过小腿时，能感觉到她皮肤下轻轻跳动的血管。小娜的脚趾在丝袜里蜷了蜷，忽然低笑：“痒啦。”
最后是黑色的小皮鞋。叶凡蹲下身，替她把脚放进鞋里，系鞋带时，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膝盖。小娜忽然伸手按住他的头顶，声音甜得发腻：“小凡真乖。”
阳光漫进房间时，小娜转了个圈，格子裙扬起好看的弧度，肉色丝袜在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朝叶凡伸出手，笑眼弯弯：“走吧，该去见大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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