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暖灯调暗成暧昧的橘色时，小颖姐踩着拖鞋从卧室出来，手里拎着的肉色蕾丝袜还带着她的体温。袜口的蕾丝被撑得微微展开，像朵半开的白玫瑰，她走到叶凡面前，故意把丝袜在他鼻尖晃了晃：“奖励来了，别急着喘粗气啊。”
叶凡的指尖刚碰到丝袜，就忍不住捏了捏——丝滑的质感像裹了层薄雾，蕾丝花边蹭过指腹，带着细碎的痒。他没等小颖姐再说第二句，就把丝袜凑到鼻尖深深吸了口气。
“唔……”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最先是淡淡的茉莉香水味，不是那种刺鼻的浓香，而是像她刚洗完澡，水汽混着沐浴露的余韵，清清爽爽的；再深吸一点，就能闻到属于她的体温气息，暖暖的，带着点甜，像她平时靠在他肩头时，发间飘来的味道；蕾丝花边里还藏着点洗衣液的清香，是她惯用的薰衣草味，三种味道缠在一起，像把她整个人的气息都揉进了这双丝袜里，让他忍不住把鼻尖埋得更深，连带着蕾丝蹭过鼻尖的微痒，都成了让人浑身发麻的舒服。
“香吗？”小颖姐笑着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脸颊，丝袜的脚尖不经意间扫过他的下巴，那丝滑的触感让他脖子都绷紧了。
“香！”叶凡猛点头，声音都有点发闷，鼻尖还沾着根细细的蕾丝线头。
“喜欢就好，”小颖姐抽走丝袜又塞回他手里，“不过这蕾丝娇贵，等下得用温水手洗，搓的时候轻点儿，勾了丝可要你赔。”
她的话音刚落，小蓝就举着粉白条纹袜扑过来，袜口的蝴蝶结差点戳到叶凡脸上：“叶凡哥！我的！你闻闻是不是草莓味的？”叶凡刚把鼻子凑过去，甜丝丝的香气就钻了进来——是她常用的草莓护手霜味，混着点奶气，像她平时吃的草莓硬糖，连带着丝袜本身的棉线味，都变得甜甜的，让他想起她笑起来时，嘴角那颗小小的梨涡。
“我的呢？”牡丹把深灰丝袜递过来，指尖还捏着袜尖怕弄脏。叶凡接过来时，丝袜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哑光，他轻轻展开，闻到的是种极淡的味道——像刚晒过的被子，带着点阳光烤过的暖，又像清晨草叶上的露水，清清爽爽的，果然像他之前说的“裹了层月光”，干净得让人心里发酥。
小娜红着脸把珍珠扣丝袜往他面前送，指尖都在发抖：“我、我今天练体能出了点汗……”叶凡没等她说完，就把鼻尖贴了上去。先是珍珠扣的金属凉意带来的清冽，紧接着就是她的汗味——不是那种让人不适的酸，而是像刚运动完的少女，带着点淡淡的皂角香，混着丝袜本身的丝滑气息，暖暖的，像她平时害羞时，耳尖泛起的那点红，让人想把这味道好好藏起来。
美奈子抱着灰色运动袜站在最后，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我的可是实打实的汗味，昨天打比赛跑了三圈，袜子都湿透了。”叶凡接过来时，棉质的袜面还带着点潮，他深吸一口气——是洗衣粉的清爽混着她的汗味，像夏天刚打完球的冰镇汽水，带着点微苦的咸，却又透着股利落的清爽，和她本人一样，不矫情，却让人越闻越上瘾。
“怎么样？”小颖姐看着他把五双丝袜在手里翻来覆去地闻，笑得肩膀都在抖，“是不是每种味道都不一样？”
叶凡点点头，指尖捏着小颖姐的肉色丝袜，鼻尖还萦绕着那股茉莉混着体温的香，喉结动了动：“小颖姐的最……最让人想一首闻。”
他这话刚说完，就见小颖姐弯下腰，吊带裙的领口滑开点，露出精致的锁骨，她凑到他耳边，热气吹得他耳廓发烫：“那明天赢了，姐姐让你洗贴身的小内内，那上面的味道……比丝袜还勾人哦。”
“嗡——”叶凡的脑子像被炸开了烟花。手里的丝袜仿佛突然变得滚烫，小颖姐的茉莉香、小蓝的草莓甜、牡丹的月光淡、小娜的暖汗味、美奈子的清爽咸，五种味道在他鼻尖乱撞，混着小颖姐那句勾人的话，让他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他攥着那堆丝袜冲进洗手间时，甚至能感觉到每种丝袜贴在掌心的不同触感——丝滑的、棉质的、带蕾丝的、有珍珠扣的，像把五个女孩的温柔，都攥在了手心里。
水龙头流出的温水溅在丝袜上，叶凡看着镜子里满脸通红的自己，鼻尖仿佛还沾着她们的味道。他轻轻搓着小颖姐的蕾丝花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明天的比赛，就算对手是传说中的超梦，他也必须赢。
洗手间的暖灯把叶凡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蹲在盆前，手里捏着小颖姐的肉色蕾丝袜，指尖刚碰到温水就放轻了力道。蕾丝花边在水里轻轻展开，像朵浸了水的白玫瑰，他用指腹一点点搓着袜尖——那里沾着点淡淡的灰尘，是她白天在赛场边踮脚时蹭到的。
“轻点，别把蕾丝搓坏了。”小颖姐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专注的样子笑出声。叶凡“嗯”了一声，拇指蹭过丝袜的丝滑表面，温水混着泡沫漫过指缝，带着她留在上面的茉莉香，连肥皂水都变得甜甜的。
洗完小颖姐的，他拿起小蓝的粉白条纹袜。袜口的蝴蝶结沾了点草莓酱，大概是她下午吃点心时蹭到的，叶凡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抠掉，生怕把蝴蝶结的线头扯松。泡沫里飘出淡淡的草莓味，让他想起小蓝递袜子时，脸颊红得像颗熟透的果子。
“小娜的珍珠扣要小心洗哦，别把珍珠蹭掉了。”小颖姐的声音刚落，叶凡己经拿起那双带珍珠扣的丝袜。珍珠在温水里泛着光，他特意避开扣眼的地方，只轻轻搓着袜身，汗水的咸味混着皂角香在水汽里散开，像小娜刚才红着脸说“出汗了也不嫌弃吗”时，眼里藏着的期待。
牡丹的深灰丝袜最省心，叶凡只需要用温水泡软，再轻轻揉两下就行。月光般的质感在水里更显细腻，泡沫沾在上面，像落了层雪。他想起牡丹说“这颜色最衬你眼睛”，忍不住把袜子凑近鼻尖，还能闻到点阳光晒过的暖香。
最后是美奈子的灰色运动袜。棉质的袜面吸饱了水，变得沉甸甸的，叶凡用力搓了搓袜底——那里沾着点岩场的砂石，是她昨天比赛时踩的。汗水混着泥土的气息在泡沫里散开，不娇贵，却透着股让人安心的实在，像美奈子本人一样。
五双袜子晾在阳台的绳子上，在晚风里轻轻晃悠，像挂了串会散发香气的风铃。叶凡刚转身，就被小颖姐拽进怀里。她的唇轻轻碰了碰他的鼻尖，带着点薄荷牙膏的清凉，然后慢慢往下，落在他的唇上。
“唔……”她的吻很轻，像羽毛扫过，却带着让人腿软的温柔。叶凡僵了一下，刚想伸手抱住她，小颖姐己经退开，指尖划过他的唇角：“小凡真听话，洗得这么干净，姐姐太喜欢你了。”
她的声音混着阳台飘来的丝袜香气，像颗糖融化在叶凡心里。他摸着自己发烫的嘴唇，看着阳台上风里摇晃的袜子，突然觉得明天的比赛，连对手的脸都变得不重要了——只要能赢，就能再闻一次她们的味道，再被小颖姐这样温柔地吻一次。
“快去睡吧，”小颖姐捏了捏他的耳垂，“明天赢了，还有更好的奖励呢。”叶凡猛点头，躺在床上时，鼻尖仿佛还萦绕着五种不同的香气，混着唇上残留的薄荷味，让他一夜都睡得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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