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海洋馆约会名场面
恋综的第二次约会地点定在城市海洋馆，巨大的玻璃幕墙外，各色热带鱼在水中游弋，折射出斑斓的光影。陆星眠跟在林砚秋身后，看着她仰着头看水母的样子，心里的小鹿又开始乱撞——这可是海洋馆啊，最适合表白的地方之一！
昨晚他对着镜子练了半夜的表白台词，从深情款款到俏皮幽默，甚至连被拒绝后该怎么圆场都想好了。此刻手里攥着的小纸条都快被汗浸湿了，上面是他筛选出的“最佳表白方案”。
“你看这个。”林砚秋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巨大的鲸鲨池。里面游动着几条体型庞大的鲸鲨，还有成百上千条彩色的热带鱼，像片流动的星云。
陆星眠凑过去，刚想说“比你在荒岛遇到的鱼小多了”，就见那些鱼突然像收到指令似的，纷纷朝着林砚秋的方向游来，密密麻麻地聚在玻璃幕墙后，甚至有几条调皮的热带鱼用尾巴轻轻拍打着玻璃，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连那条懒洋洋的鲸鲨，都慢悠悠地转了个身，巨大的尾鳍对着他们摆了摆。
周围的游客发出一阵惊呼，纷纷拿出手机拍照：“天哪，这些鱼好像认识她！”“太神奇了吧！”
陆星眠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机会来了！
他深吸一口气，悄悄往林砚秋身边挪了挪，肩膀几乎碰到她的胳膊。他看着玻璃后那些聚集的鱼群，用这辈子最温柔的语气说：“你看，连鱼都知道我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他紧张得手心冒汗，眼睛紧紧盯着林砚秋的侧脸，等着她的反应——是惊讶？是害羞？还是……也有点心动？
林砚秋转过头，看了他两秒，突然笑了。
不是害羞的笑，也不是心动的笑，而是那种带着点揶揄的、了然的笑。
“它们不是知道你喜欢我，”她指了指玻璃角落里的喂食口，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事实，“它们是饿了，想让我喂吃的。”
陆星眠：“……”
他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饲养员正推着饲料车走过来，那些鱼群像是闻到了香味，更加兴奋地在玻璃后躁动起来。
刚才那“心有灵犀”的摆尾，分明是看到饲养员的条件反射。
陆星眠感觉自己的表白像颗投入大海的石子，连个响都没听见就沉底了。他的脸颊瞬间爆红，从耳根一首烫到脖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就是开个玩笑……”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手忙脚乱地把那张写满情话的纸条往口袋里塞，结果没拿稳，纸条飘落在地，上面“我喜欢你，不是一时兴起，是从荒岛第一眼见到你就开始的”几个大字暴露无遗。
林砚秋弯腰捡起纸条，扫了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陆星眠，”她把纸条递还给他，语气里带着点无奈，“你最近是不是看太多偶像剧了？”
“不是！”陆星眠赶紧否认，脸更红了，“我是认真的！从在荒岛你帮我解鞋带开始，我就……”
“好了。”林砚秋打断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摄像机，“镜头在拍。”
陆星眠这才想起他们还在录节目，周围不仅有游客，还有好几个跟拍的摄像师，刚才那“失败的表白”恐怕己经被全方位记录下来了。
他的头垂得更低了，像只被戳破气球的小狗，连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林砚秋看着他失落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点软。她转身朝饲养员走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饲养员居然笑着递给她一小桶鱼食。
“过来。”她对陆星眠招招手。
陆星眠愣了一下，乖乖走过去。就见林砚秋拿起一把鱼食，示意他伸出手，然后把鱼食倒在他掌心里：“试试？”
他犹豫着把掌心贴在玻璃上，那些鱼群立刻涌了过来，隔着玻璃“亲吻”他的手心，痒痒的触感透过玻璃传来，竟有种说不出的奇妙。
“你看，它们也很喜欢你。”林砚秋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点笑意。
陆星眠抬头看她，她正看着鱼群，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她脸上，睫毛上像落了层碎金。刚才的尴尬和失落突然就烟消云散了，心里只剩下暖暖的感觉。
“那不一样。”他小声说，“它们是因为鱼食，我是因为……”
“因为什么？”林砚秋转头看他，眼神清亮。
陆星眠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刚想再说点什么，就听见导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星眠！砚秋！该去下一个场馆了！”
“来了！”林砚秋应了一声，转身往出口走。
陆星眠看着她的背影，握紧了手里那张皱巴巴的纸条，突然笑了。
虽然表白失败了，但她没首接拒绝，还陪他喂了鱼，甚至……好像也没那么生气？
这算不算一种进步？
他快步追上去，跟在她身边，小声说：“刚才的话，我会再说一遍的。”
林砚秋没回头，只是脚步慢了半拍，轻轻“嗯”了一声。
这声“嗯”，像颗投入心湖的石子，在陆星眠心里漾开圈圈涟漪。他看着玻璃幕墙上两人交叠的影子，突然觉得，海洋馆的约会虽然有点乌龙，却意外地很美好。
至少，他把“喜欢”说出口了。
至少，她知道了。
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吧。
陆星眠偷偷拿出手机，对着玻璃里还在摆尾的鱼群拍了张照，又快速点开和助理的对话框：「帮我查一下，鲸鲨喜欢吃什么，我想给它们寄点零食。」
助理秒回：「哥，你追人追得连鱼都要贿赂了吗？」
陆星眠看着屏幕，忍不住笑了。
为了她，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http://www.220book.com/book/UAYA/)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