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4月12日的东京，软银总部的顶层办公室灯火通明。孙正义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新宿的霓虹，手里捏着一份被标注得密密麻麻的报告——封面印着“致一科技VR电商项目评估”，右下角的评估人签名处，是一个他越来越忌惮的名字：沈诗涵。
“社长，美惠子小姐那边……”助理的声音带着犹豫，递过来一份背景调查，“她的大舅舅是自卫队现任司令员，天皇陛下是她叔祖父。您之前想通过岛国财阀施压的计划，恐怕行不通。”
孙正义猛地转过身，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烦躁。他当然知道美惠子的背景，这位岛国财阀千金明面上是致一科技迈阿密合资公司的总经理，暗地里却像沈诗涵的“护城河”——上个月软银试图狙击致一在东京的AI项目，刚放出风声，就被自卫队的“例行演习”搅黄了场地租赁，明眼人都看得出是谁在背后发力。
“撤资阿里的方案，必须包装得更‘体面’。”孙正义揉了揉眉心，指尖在报告上划过“传统电商利润率持续下滑”的字样，“告诉董事会，就说我们要聚焦‘未来科技赛道’，VR电商、元宇宙才是风口——谁也不能提沈诗涵那个‘女版巴菲特’，更不能提她投资的VR项目。”
助理点头，却忍不住补充：“可是社长，那家华裔富二代创办的VR虚拟购物支付公司，三年市值己经接近我们的规模了。如果不是他们刻意低调，更换运营主体隐藏锋芒，现在的市值至少超过我们250亿日元。”
孙正义的指节捏得发白。他不是没研究过这家公司——创始人是90后华裔，白手起家，靠VR虚拟试衣技术起家，背后最大的股东就是沈诗涵。致一科技持股30%，却从不插手管理，只在关键时刻注资，就像在养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更让他不安的是，这家公司的核心团队里，不少人都持有文莱双户口，既受当地法律保护，又能自由穿梭于东南亚市场，根本抓不到把柄。
“她甚至把元宇宙的港口版权都卖给了华尔街。”助理翻到另一份文件，语气里带着不可思议，“用巴拿马运河22年的港口使用权，换来了中东和肯尼亚港口的实际控制权。现在沈氏旗下的港口，既能停靠传统货轮，又能处理元宇宙的数字贸易，等于同时掌握了现实和虚拟的航道。”
孙正义想起沈诗涵在福布斯采访里说的话：“未来的商业，不在货架上，在维度里。”当时他只当是年轻人的狂言，现在才明白，这个女人早就布好了局——用传统实业的根基（港口、光伏）打底，用VR和AI撕开虚拟世界的口子，再用资本的杠杆撬动全球资源，每一步都踩着时代的鼓点。
“难怪她敢说传统电商不赚钱。”孙正义冷笑一声，“VR电商的复购率是传统平台的3倍，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女总裁的商战与家族》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用户在虚拟商店的停留时间是实体商场的5倍，连支付转化率都高得离谱。我们花十年打造的电商帝国，她用三年就找到了颠覆的方法。”
助理忽然压低声音：“听说沈诗涵最近出版了一本关于元宇宙的书，里面详细阐述了‘虚拟港口与现实物流的协同模式’，华尔街的投行都在疯抢版权。有消息说，摩根大通己经跟她谈好了合作，要用她的专利技术改造纽约港。”
孙正义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酒液在杯中晃出冷光。他想起二十年前投资阿里时的意气风发，那时他以为自己抓住了互联网的脉搏，却没料到，沈诗涵这代人玩的是“次元游戏”——她不跟你在同一个赛道竞争，而是首接造一条新赛道。
“撤资方案再加一条。”孙正义放下酒杯，语气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联合雅虎日本，推出我们自己的VR购物平台，就用软银的5G技术打底。告诉技术部，不惜一切代价，三个月内必须上线——我们不能输在虚拟世界的起跑线上。”
助理欲言又止：“可是社长，沈诗涵的那家VR公司，己经和致一科技的VR游戏部门打通了数据。用户可以在沈彤小姐设计的虚拟世界里逛街、支付，甚至用游戏积分兑换现实商品……他们的生态己经闭环了。”
孙正义沉默了。窗外的霓虹映在他脸上，忽明忽暗。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沈诗涵时，她还是个在麻省理工演讲的学生，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却能清晰地预判出十年后的科技趋势。当时他只觉得这女孩“有点意思”，却没料到，多年后她会成为自己最大的威胁。
“不管怎样，先撤资。”孙正义的声音带着疲惫，“给阿里的补偿方案做得漂亮点，就说‘软银永远是阿里的朋友’。至于沈诗涵……”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报告封面上那个“女版巴菲特”的头衔上，“告诉她，我很期待在元宇宙的港口见到她。”
助理退出去时，听见孙正义在低声自语，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这变幻莫测的时代：“是我们老了，还是这个世界变得太快了？”
夜色中的东京依旧繁华，软银总部的灯光却显得有些落寞。孙正义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南洋，沈诗涵正在书房里看着他的撤资公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她的电脑屏幕上，是那位华裔富二代发来的消息：“沈总，VR支付用户突破1亿，我们准备在元宇宙里开第一个‘虚拟港口博览会’，邀请了天皇和中东酋长——美惠子说，她叔叔很想来看看。”
沈诗涵回复：“把港口的灯光调亮些，让他们看看，未来是什么样子。”
窗外的月光穿过棕榈叶，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知道，孙正义的撤资只是开始，虚拟与现实的交锋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她手里的船票，早己印好了“星辰大海”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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