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1日的杭州，阳光透过湾区大厦28层的落地窗，在致一科技总部的办公区投下菱形光斑。我站在沈彤的工位旁，看着她用华硕触屏笔记本划拉着政务APP的新界面——屏幕与手机端无缝衔接，指尖在16英寸触控板上轻轻一点，手机里的文件就像长了腿，自动跳进电脑文件夹。
“爽翻了！”沈彤抬起头，鼻尖沾着点薯片渣，“这40瓦快充比我前男友送的充电宝还靠谱，早上插上电，开三个会都没掉电。联想那台旧本，现在扔仓库里积灰呢。”
办公区里此起彼伏地响起类似的赞叹。金浩森举着华硕本展示新剧的分镜，屏幕上的虚拟场景随着手势旋转；李明泽用触屏笔在文档上批注，说“比在纸上写还顺手”；连法务部最挑剔的罗强都点头，说这电脑的加密系统“比银行金库还严实”。
我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随手点开库存报表——联想的采购订单己经彻底清零，华硕的供货量比上月翻了三倍。市场部刚发来消息，竞品的笔记本销量暴跌60%，有经销商在电话里哭：“沈总，你们这是断人活路啊！”
“不是断活路，是换赛道。”我望着窗外的钱塘江，货轮正缓缓驶入港口，突然想起书架上那本被炒到1.5亿美元的《元宇宙未来图谱》。书里画的虚拟港口，68小时全球包邮的物流网络，此刻在现实的江面上，仿佛有了模糊的影子。
桌上的加密电话响了，屏幕上跳动着“艾米莉”的名字。我按下接听键，南非报业集团新掌门人的声音带着笑意传来：“浩楠，我正式接任了。董事会刚通过决议，你手里的18%股份，按协议折算成35%的投票权。”
“恭喜你，英裔面粉大亨千金。”我靠在椅背上笑，“伦敦的家族企业包装得怎么样？要不要我让致一影业给你拍个纪录片？”
艾米莉在那头低笑：“昨天去参加王室晚宴，有人问我祖父是不是真的在曼彻斯特开了百年面粉厂。你给的那些老照片太逼真了，连管家都信了。”
三个月前，我们在麻省理工的校友群里敲定了这个计划——让南非报业集团的新掌门顶着“英裔富二代”的身份，悄无声息地完成权力交接。现在看来，这步棋走对了：集团旗下的文媒影视公司横扫美国市场，抢占30%的份额，华尔街的报纸都称她为“米国财神爷”。
“迈阿密特区的事，洛克菲勒家的艾米丽娜己经答应出任副总裁。”艾米莉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她父亲说，愿意把家族在佛罗里达的地产全拿出来，跟致一合资建元宇宙产业园。”
我翻开桌上的规划图，迈阿密的海岸线被红线标出，虚拟港口、7G网络基站、VR娱乐城的图标密密麻麻。这本书里写的2032年愿景——70小时全球包邮、8G网络覆盖——正在被一点点拆解成现实的工程节点。
“记得给腾讯留个位置。”我突然想起堂叔马华腾，“他那边还在跟南非报业的老股东扯皮，等咱们的元宇宙娱乐平台上线，就把他的18%股份也转成35%投票权，让他彻底拿回决策权。”
艾米莉轻“嗯”了一声：“你这招够狠，既帮了亲戚，又把腾讯绑上咱们的船。华尔街那帮人现在天天给我打电话，说要溢价十倍买致一的股份。”
办公区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我走到门口，看见技术部的小伙子们举着华硕本，屏幕上正播放着米国科技媒体的报道——标题是《落后芯片如何打败硅谷？致一科技的逆向思维》。配图里，我们用中低端芯片搭建的元宇宙测试版，流畅度居然超过了硅谷巨头的高端机型。
“他们总以为咱们缺高端芯片就玩不转。”罗强不知何时站在我身边，手里的咖啡冒着热气，“却忘了，真正的科技不是堆硬件，是把现有牌打活。就像你书里写的，7G网络靠的不是单个基站的功率，是全球组网的智慧。”
傍晚的夕阳把办公区染成金红色。我拿起那本《元宇宙未来图谱》，封面上的作者名依旧是“华裔身份富二代”，但翻开内页，密密麻麻的批注里，藏着华硕的触屏技术、南非报业的渠道、洛克菲勒的地产，还有腾讯的流量——这些看似零散的棋子，正在形成一张覆盖全球的网。
沈彤抱着笔记本跑进来，屏幕上是迈阿密大叔的采访视频。这位靠推广我的书赚了8.69亿美元的普通人，正站在新建的VR体验馆前，说“以前觉得全球包邮是神话，现在信了”。
“他说要给你寄一箱迈阿密的橙子。”沈彤笑得眼睛弯弯的，“用咱们书里写的冷链物流，48小时到杭州。”
我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钱塘江的潮水正带着落日的余晖涌来，一波叠着一波，像极了那些正在发生的未来。米国的高端芯片也好，华尔街的资本也罢，终究挡不住一群相信“画饼能成真”的人——毕竟，当全世界都在等风来的时候，我们早己学会了造风车。
手机提示音响起，是艾米莉发来的照片：南非报业集团的总部大楼换上了新标识，旁边多了行小字“致一科技合资企业”。背景里，洛克菲勒家族的艾米丽娜正和她握手，两人身后的屏幕上，7G网络的全球覆盖图正在缓缓展开。
我把照片转发到家族群，配了句话：“今天的饼，明天的饭。”
没过多久，马华腾堂叔回了个“赞”的表情，后面跟着句：“等我腾出手，腾讯的微信支付接入你们的元宇宙。”
夜色漫进办公室时，华硕笔记本的屏幕还亮着，上面的元宇宙港口模型正在自动演算。我知道，从杭州到迈阿密，从落后芯片到7G网络，这场用科技和勇气下的棋，才刚刚进入中盘。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让每个被嘲笑过的“大饼”，都成为别人追不上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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