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26日的广州，白鹅潭的游艇码头飘着栀子花的香气。我站在“粤商号”游艇的甲板上，望着远处黄埔军校的旧址，手里把玩着枚黄铜船锚模型——这是刚下水的“浙江舰”纪念章，背面刻着“285亿公益捐赠”的字样。
“浩楠，就等你了。”游艇里传来爽朗的笑声，是粤商圈的领头人陈家豪。这位做智能家电的富二代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串星月菩提，却在茶几上摆着致一科技的最新财报，红色批注密密麻麻。
我走进船舱，十几位粤商后代己经围坐成圈。潮汕的林家兄妹做陶瓷机械，佛山的吴家父子搞铝型材加工，东莞的苏家姐弟经营着电子代工厂——全是珠三角制造业的顶梁柱，手里的家族企业加起来，年产值超过3万亿。
“开门见山。”我把纪念章放在桌上，阳光透过舷窗照在“浙江舰”三个字上，泛着冷光，“今天请各位来，是想搞个‘新商帮联盟’。我当会长，家豪任副会长，林家妹妹做理事长，吴家公子掌首席执行官，怎么样？”
陈家豪挑眉：“联盟可以搞，但你说的‘一年一艘航母’，可不是开玩笑的。”
“当然不是玩笑。”我点开平板电脑，屏幕上跳出各省GDP数据，“浙江舰刚下水，下一艘广州舰，再往后还有山东舰、江苏舰……一个省一艘，用咱们联盟的利润捐建。你们想想，百年后史书会怎么写？‘二十一世纪初，中国商人以商养国，铸舰卫海’。”
林家妹妹突然笑了，她刚从麻省理工读完供应链硕士，说话带着潮汕姑娘的利落：“沈会长这招高，既爱国又造势。我们家的陶瓷机械厂，要是能给航母供特种瓷砖，股价起码涨三个停板。”
“不止军工。”我调出致一科技的投资图谱，“你们做制造业，我做金融投资，刚好互补。比如山西的晋商后代，我认识位做煤机的女同学，她家的智能开采设备，咱们联盟可以参股，既帮传统产业升级，又能分利润，一举两得。”
吴家公子推了推眼镜，他掌管的铝型材企业给波音做过供应商：“沈总说的‘2020年达2万亿’，有具体章程吗？我爸总说‘联盟是松散组织，不如单打独斗实在’。”
我从公文包拿出份协议，标题是《新商帮联盟章程》：“第一，致一科技牵头，每年拿出500亿设立‘升级基金’，帮联盟企业做智能化改造；第二，成立联合采购平台，原材料成本至少降15%；第三，共享海外渠道，致一的五个港口给联盟企业优先使用权。”
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双栖人生电商与笔墨》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陈家豪翻到利润分配页，眼睛亮了：“净利润的30%投入再生产，20%捐建国防，剩下的按持股比例分？这比单打独斗赚得多，还得名声。”
甲板上突然传来汽笛声，是海军的巡逻艇从旁驶过。我望着远处的虎门大桥，想起林则徐销烟的往事：“以前的商帮，讲究‘货通天下’；咱们新商帮，得加上‘利济家国’。你们看浙江舰，从捐款到下水只用了14个月，靠的就是‘商民同心’。”
林家妹妹突然站起来，举起茶杯：“我加入！我爸常说，潮汕商人最讲‘抱团’，现在有沈总带着我们做既有利又有名的事，没理由拒绝。”
其他人纷纷附和。陈家豪掏出手机，给山西的晋商女同学打视频电话，镜头里的姑娘穿着工装，正站在煤机生产线旁：“晓雅，快来广州，咱们搞了个新联盟，沈浩楠当会长，你那智能煤机，我们包销了！”
挂了电话，船舱里的气氛热了起来。有人算自家企业的升级方案，有人讨论广州舰的捐建细节，连最谨慎的吴家公子都松了口：“我爸要是知道联盟能帮他拿下航母铝材的订单，肯定举双手赞成。”
夕阳把珠江染成金红色，游艇返航时，刚好经过广州造船厂。远处的船坞里，几台龙门吊正缓缓移动，像在为未来的“广州舰”预热。我望着水面上的碎金，突然想起奶奶说的“沈家祖上做过漕运，最懂‘聚沙成塔’的道理”。
“各位，”我举起酒杯，“传统商帮靠地域抱团，咱们靠产业互补；老祖宗靠马帮船队，咱们靠互联网和港口。等2020年联盟市值破2万亿那天，咱们就去青岛港，看广州舰下水。”
陈家豪的笑声震得舷窗嗡嗡响：“到时候得请山西的晓雅来剪彩，让她看看，晋商的煤机不光能挖煤，还能为航母添砖加瓦。”
暮色中，游艇的灯光与岸边的厂房灯火连成一片。我知道，这个诞生在珠江上的联盟，不止是为了生意，更是为了让“商”字摆脱“唯利是图”的旧标签。当制造业的铁与金融的水融在一起，当各地的商脉汇成一股洪流，别说是一年一艘航母，就算是更远的梦想，也终会有靠岸的那天。
手机收到条短信，是浙江舰的舰长发来的：“沈总，舰上的官兵都知道是你们商人捐建的，都说要好好训练，不辜负这份心意。”
我笑着回复：“告诉兄弟们，后面还有更多舰要下水，咱们岸上的人，给你们做最坚实的后盾。”
珠江的晚风带着潮气吹来，带着新商帮联盟的誓言，也带着一个民族商魂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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