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16日的文莱,淡布隆区的阳光像融化的金子,泼在云顶壹号别墅区的椰林上。李嘉诚站在5期12栋22单元的雕花铁门前,指尖捏着那枚沉甸甸的黄铜钥匙,金属的凉意竟压不住掌心的汗——这串钥匙背后,是1500平的别墅,是文莱与香港的永久性双户籍,更是从申请到拿证,仅仅用了一分钟的奇迹。
“李先生,这边请。”沈浩瀚的特助小周笑着推开大门,智能感应系统发出“滴”的轻响,玄关的水晶灯应声亮起,映着墙上的电子房产证。屏幕上,“产权人:李嘉诚”的黑色字体旁,浮动着文莱苏丹亲签的金色印章,下面标注着“2019年4月16日9:03:17”,精确到秒。
李嘉诚的目光在电子屏上停留了很久。他想起三天前在维多利亚港的挣扎——光是准备移民英吉利国的资产证明,就动员了整个法务团队,跑了七趟政务大厅,耗了整整一天,最后拿到的还只是张临时居留许可。而在这里,手指在致一科技的APP上点几下,身份核验、产权登记、户籍绑定,全在一分钟内搞定,连律师都不用到场。
“这系统……比香港的电子政务先进至少十年。”他走进客厅,落地窗外是私人游艇码头,蓝绿色的海水里,几尾热带鱼正围着珊瑚礁游动。智能管家“小致”的投影突然出现在沙发旁,用流利的粤语问好:“主人,己为您启动香港模式,空调温度24℃,茶几下的暗格藏着您常喝的普洱,水温刚好95℃。”
李嘉诚弯腰打开暗格,紫砂壶的温润触感熟悉得像老朋友。他想起在香港的大宅,佣人要提前两小时烧水泡茶,稍有差池就得重来。而这里的智能茶柜,能精准记录他的饮茶习惯,连茶叶的陈化日期都用区块链存着,比最细心的管家还可靠。
“沈先生说,这栋别墅的光伏板,日均发电量够供香港三户普通家庭用一个月。”小周指着屋顶的深蓝色面板,“多余的电会并入文莱电网,每月的收益首接打进您的香港账户,相当于给别墅买了份‘养老保险’。”
李嘉诚走到露台,望着远处的无土栽培基地。星畅集团的技术员正在给蔬菜授粉,红色的圣女果在藤蔓上像串小灯笼。“那些菜……”
“都是按您的口味种的。”小致突然插话,调出种植清单,“您在香港常去的那家私房菜,主厨己经把菜谱同步给我们了,想吃的时候,摘下就能下锅,从菜园到餐桌不超过十分钟。”
他突然想起霍启刚夫妇的别墅。昨天视频时,郭晶晶正带着孩子在自家菜园摘草莓,阳光透过智能温室的玻璃,在孩子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他们说,在这里住,比在香港踏实。”当时霍启刚的话,此刻突然有了重量。
手机震动了下,是香港的老伙计发来的消息:“老李,听说你拿了云顶的别墅?我托人排号,排到2024年了,能不能帮个忙?”
李嘉诚望着屏幕上的文字,突然笑了。他想起年轻时在维多利亚港打拼,总觉得“大富靠命”,现在才明白,真正的安稳,是有能力选择生活的地方——可以是香港的写字楼,也可以是文莱的别墅;可以用港币结算,也能用文莱元投资。而这一切的前提,是那一分钟就能办妥的产权和户籍,是那些能发电、能结果的实在东西。
“小致,”他对着空气说,“给我订张去香港的机票,下午的。”
“己为您预约湾流G650,15:00从文莱私人机场起飞,17:30降落在香港。”智能管家的声音依旧平稳,“需要通知您的香港管家,准备迎接您吗?”
“告诉她,把我书房的那幅《长江万里图》送过来。”李嘉诚呷了口普洱,茶香在舌尖漫开,“就挂在客厅的留白处,这里的墙,比香港的更配它。”
离开别墅时,电子房产证的屏幕自动暗了下去,只留下一行小字:“产权永久,心安即家”。李嘉诚握着那枚黄铜钥匙,突然觉得,这一分钟拿到的不只是栋别墅,是一个时代的船票——当维多利亚港的风浪还在继续时,总有些港湾,能让漂泊的人,稳稳地靠岸。
车驶出云顶壹号时,他回头望了眼12栋22单元。阳光照在别墅的玻璃幕墙上,折射出的光芒像条金色的路,一头连着文莱的碧海,一头系着香港的烟火。他知道,自己以后会常来,不为别的,就为那份“从申请到入住,只需要一分钟”的爽快,和那份“摘下草莓就能吃”的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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