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6日的杭州，梅雨季的闷热潮气被致一科技28层的中央空调滤成了清爽的风。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阿里园区门口的招聘展板被雨水打湿，“年薪40万起”的字样在水流里晕开，像幅模糊的旧画。
“阿里法务部的周律师和赵律师刚发了辞职信。”罗强推门进来，手里捏着两份打印好的简历，嘴角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周律师说，他在阿里干了五年，刚凑够杭州老破小的首付；咱们基层法务小王，去年入职，今年己经全款拿下滨江的江景房。”
我接过简历，周律师的履历堪称漂亮——清华法学硕士，经手过三十多起知名案例，可薪资一栏里，五年总收入刚过百万。而小王的简历上，除了麻省理工的学历，最显眼的是“入职一年，胜诉率100%，奖金280万”。
“这不是钱的事。”罗强靠在办公桌边，指尖敲着桌面，“是价值被看见的事。你让一个能打赢跨国官司的律师，天天为房贷发愁，他能静下心来研究法条吗？”
正说着，沈彤抱着平板冲进来，屏幕上是刚弹出的财经新闻：《致一科技成立“盾局”安全部门，基础月薪20万起》。“哥，你们疯了？”她瞪大眼，“我助理说，现在全网的安全工程师都在刷致一的招聘页，服务器都快挤崩了。”
“不疯。”我点开盾局的人员名单，为首的是前国家网络安全中心的技术骨干，“安全是互联网的命门，你给20万，买到的是不被黑客攻击的安稳，值。”
金浩森端着杯冰美式进来，手机里是国内富豪榜的最新截图。我的名字排在第一，备注写着“90后华裔富二代，被誉为‘中国巴菲特’”。“这称呼挺唬人。”他笑着递过手机，“下面评论都说，你投资的六家独角兽，个个都是印钞机。”
我扫了眼名单：喜茶的聂云宸，估值稳定在685亿，这个把奶茶做成潮流符号的年轻人，当初找投资时被三十多家机构拒绝，只有我看懂了他“用快消品逻辑做茶饮”的野心；还有黑神话悟空团队，80后创始人带着一群游戏迷窝在仓库里打磨三年，我投的7000万，现在变成了785.63亿的估值。
“我从不干涉他们运营，”我靠在椅背上，想起聂云宸上次来公司，穿着件印着“喜茶”logo的T恤，说要在致一楼下开家概念店，“投资人就该像隐形的盾，护着他们往前冲，而不是指手画脚。”
下午三点，法务部传来一阵欢呼。小王举着手机跑进来说，周律师和赵律师的入职手续办完了，两人看到薪资单时，手都在抖——基础年薪120万，加上胜诉奖金，第一年有望破300万。
“他们说，终于能把父母从老家接来杭州了。”小王眼睛亮亮的，“周律师还说，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双栖人生电商与笔墨》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要把他在阿里没写完的《互联网反垄断案例集》续上，罗老师说可以给法务部的内刊连载。”
罗强正在修改盾局的保密协议，闻言抬头笑了：“这就是你说的‘巴菲特逻辑’？投资人才，比投资项目更划算。”
我想起上周去喜茶总部，聂云宸带我看他们的研发室，二十多个95后年轻人围着新品试喝，有人因为“芝士奶盖的咸度差0.1克”吵得面红耳赤。“致一的投资，不仅是钱，”他递给我一杯刚调好的杨梅饮，“是让我们敢坚持‘慢’——别人追着开加盟店时，我们在琢磨怎么把水果甜度控制在最适值。”
黑神话悟空的创始人也发来消息，说他们的最新实机演示播放量破了亿，片尾特意加了行字：“感谢致一科技的信任，让我们敢用三年磨一剑。”
傍晚的雨停了，夕阳把钱塘江染成了金红色。我站在“盾局”的办公室门口，看技术人员调试最新的防火墙系统，屏幕上跳动的代码像串密码，守护着致一和那些被投资企业的数据安全。
“沈总，阿里的张总刚才打电话，说想约你喝茶。”金丽华走进来，手里拿着份文件，“估计是想问咱们挖人的事。”
“告诉张总，”我望着窗外渐亮的灯火，“不是我们挖人，是人才自己会流向尊重价值的地方。就像水往低处流，钱往高处去，道理一样。”
手机提示音响起，是聂云宸发来的喜报：喜茶入选“全球最具价值新锐品牌”。下面附了张照片，他和团队成员在致一投资的第一天拍的，十几个人挤在小仓库里，举着写着“目标千亿”的白板，笑得一脸傻气。
我把照片转发到公司群，配了句话：“最好的投资，是让每个有梦想的人，都能体面地追梦。”
群里瞬间炸了锅，法务部的小王发了个“奋斗”的表情包，盾局的技术主管晒出了刚买的新房钥匙，周律师和赵律师说要请大家吃饭，庆祝“人生新阶段”。
罗强走过来，递给我一份刚拟好的《致一人才基金章程》，说要每年拿出10亿，支持员工深造和创业。“唐朝的律法里，”他指着章程里的条款，“有‘养廉银’的说法，咱们这基金，就是现代版的‘养贤银’。”
我想起奶奶说的那位唐朝先祖，在江南办学堂、修水利，用自己的俸禄资助寒门学子。或许，所谓传承，从来不是守着祖宗的规矩不变，是把那份“尊重人、成就人”的心思，换种方式延续下去。
夜色漫进办公室时，阿里的招聘展板应该还立在雨里。但我知道，真正的浪潮，早己不是靠高薪抢人，是用一套让“价值配得上回报”的制度，让每个置身其中的人，都能看见——努力的意义，从来都很实在，比如一套全款的房子，一份体面的工作，和一个敢做梦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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