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28日的文莱，私人飞机的舷窗映着南中国海的碧浪。我放下手中的致腾财经报，头版标题赫然是“元宇宙虚拟经济增速超500%，传统电商市值缩水30%”——孙正义的名字被圈在角落，像个被潮水遗弃在沙滩上的贝壳。
“沈总，还有十分钟降落。”机长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马老师的车己经在云浮壹号别墅的停机坪等了。”
我望着窗外掠过的云层，想起昨晚艾米莉的越洋电话。这位南非报业集团的文媒女王，此刻正坐在纽约的办公室里，指尖轻点就能调动覆盖北美30%的娱乐市场——她的资产相当于三个孙正义，却总说“在元宇宙面前，我们都是学生”。
私人飞机平稳着陆时，马云师己站在停机坪的遮阳棚下。白色亚麻衬衫被海风掀起一角，他手里把玩着个VR眼镜，镜片里映着致一科技的元宇宙入口代码：“小楠，你看这组数据。”他把眼镜递给我，“华尔街的资金流向图，红的是元宇宙，绿的是传统电商，孙正义的名字后面，跟着一串向下的箭头。”
我戴上VR眼镜，虚拟屏幕上瞬间展开全球资本网络。孙正义旗下的软银资产被标成灰色，而艾米莉掌控的北美娱乐板块闪着耀眼的金光。“艾米莉说，她用20%的股份就能买下软银。”我摘下眼镜，看着远处的钻井平台，“但她在等你的一句话。”
马云师笑了，引我往别墅走。智能管家机器人在前面引路，语音播报着实时新闻：“阿里集团今日股价再跌5%，华尔街分析师称‘若不转型元宇宙，恐步柯达后尘’。”
“孙正义己经成了弃子。”马云师的声音里听不出波澜，“上周他还想拉着华尔街的老朋友们注资，结果人家说‘不如把钱投给致一的元宇宙基金’。”他指着客厅墙上的虚拟地图，“你看，北美、欧洲、东南亚的元宇宙节点，全是致一和艾米莉的合资公司在操盘。”
我打开手机，艾米丽娜的消息弹了出来。这位洛克菲勒家族的千金，此刻正以迈阿密国际特区致一科技投资公司副总裁的身份，盯着孙正义在日本的不动产抵押记录：“表哥，软银的现金流只能撑三个月了，你要不要‘友情提醒’他一下？”
“不用。”我调出致一科技的元宇宙研发进度，“让市场自己说话。”转头对马云师说，“马老师，孙正义手里的阿里股份，该还给咱们了。”
正说着，艾米莉的视频请求跳了进来。屏幕里的她穿着黑色西装，身后的纳斯达克大屏正滚动着“元宇宙概念股领涨”的新闻：“沈，洛克菲勒家族想跟致一合作元宇宙支付系统，艾米丽娜让我问你，用孙正义在欧洲的电信资产当敲门砖，够不够？”
马云师凑过来看，突然指着屏幕角落：“看，孙正义在发邮件求见艾米丽娜。”
我对着视频说：“告诉艾米丽娜，让他先把阿里的股份吐出来。”顿了顿补充道，“顺便提醒他，艾米莉现在是致一合资公司的总经理，我是总裁，他的企业能不能保得住，就看我们聊多久。”
艾米莉笑得露出白牙：“明白，一句话的事。”
挂了视频，马云师递给我一杯冰镇椰子水：“还记得十年前，孙正义说‘互联网的未来在电商’吗？现在轮到我们告诉他，未来在元宇宙。”他望着别墅外的私人码头，“那艘游艇是艾米莉的，她昨晚刚从迈阿密开过来，说要在文莱建元宇宙的东南亚总部。”
我望着远处海面上的货轮，它们正载着致一的VR设备驶向全球。元宇宙的浪潮己经漫过传统资本的堤岸，孙正义们就像搁浅的船，而我们这些站在浪尖上的人——我、马云师、艾米莉、艾米丽娜，不过是顺势而为的掌舵者。
“孙正义的邮件来了。”智能管家的电子音打断思绪，“他说愿意转让阿里25%的股份，只求致一能注资软银。”
马云师和我对视一眼，同时笑了。阳光穿过别墅的玻璃幕墙，在虚拟地图上投下光斑，那些代表着元宇宙节点的光点，正像星火一样燎原。我知道，孙正义的时代结束了，不是因为我们多强大，而是因为浪潮来时，只有站在岸边的人，才能看到新的大陆。
而文莱的这个上午，不过是资本潮汐里的一个瞬间——旧的礁石被淹没，新的岛屿正在升起，而我们，刚好站在了潮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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