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市第一实验小学的走廊上，班主任李老师踩着高跟鞋快步追赶前方高大的身影。"秦先生！您不能就这样带走孩子！校方需要..."
秦阳单手抱着儿子转身，另一只手从西装内袋抽出烫金名片。阳光透过走廊窗户，在那行"九鼎集团特别顾问"的字样上投下细碎光斑。
"李老师，您听说过上个月南郊化工厂爆炸案吗？"他声音很轻，却让女教师瞬间僵住，"官方通报是管道老化，实际上..."指尖轻轻点了点儿子书包里露出的蜡笔头，"是因为有个小朋友画了朵烟花。"
操场上的梧桐树突然无风自动。秦阳颈侧浮现出若隐若现的青铜纹路，太虚眼穿透三层楼板锁定医务室——那个叫张小明的孩子右臂正泛着不正常的金属光泽，而守在病床前的秃顶男人后腰别着把刻满符文的青铜匕首。
"星霜。"他把儿子放下来蹲下身，"那个叔叔身上是不是有股寺庙里的味道？"
小男孩用力点头，蜡笔在掌心转出残影："像去年在奶奶家打碎的那些铜菩萨！"
医务室突然传来玻璃爆裂声。秦阳把儿子往李老师怀里一塞，西装外套落地时人己出现在十米外的楼梯转角。混沌能量在静脉里奔涌，三千年征战养成的本能让他瞬间进入战斗状态。
"天音，接孩子。"蓝牙耳机里传来妻子清脆的应答，同时医务室门板在他面前炸成木屑。病床上的孩子右臂完全金属化，五根手指变成旋转的锯齿刀片，而那个秃顶男人正用青铜匕首划开自己的手掌，血珠悬浮在空中组成梵文。
"机械佛国的余孽？"秦阳闪过飞旋的刀片，混沌能量在指尖凝成微型鼎影，"你们主子没告诉过你..."鼎影暴涨吞没血色梵文，"...见到姓秦的要绕道走吗？"
整面墙突然坍塌。烟尘中传来齿轮咬合的咔嗒声，金属化的张小明朝他扑来，背后隐约相。秦阳叹了口气，九道青铜锁链从虚空探出将孩子缠成茧蛹，锁链上浮现的铭文正是小星霜平时涂鸦的放大版。
"爸！他书包！"儿子的喊声从走廊尽头传来。秦阳踢飞课桌，藏在书包里的青铜罗盘暴露在阳光下，盘面刻着的赫然是——混沌母树的简化图谱。
"有意思。"他碾碎罗盘，看着铜粉在空气中组成求救信号，"看来当年没清理干净。"信号指向城东正在施工的金融中心，那是洛神衣今早提过的"经常出现佛经电磁杂波"的地方。
警笛声由远及近。秦阳整理着衬衫袖口走出医务室，朝抱着儿子的妻子眨眨眼："晚上吃火锅？我约了敖清璃新开的店。"
"先把血擦干净。"洛神衣递来湿巾，冰火双剑的虚影在她眸中一闪而过，"张氏集团董事长刚才发了悬赏，说要你一条胳膊。"
小星霜突然举起蜡笔："我能画个新爸爸吗？"
"画两个。"秦阳揉乱儿子头发，转身时颈侧鼎纹己隐没在皮肤之下，"省得你妈总说我加班不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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