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战后余音，凡界新貌
血魔殿覆灭后的半年，凡界渐渐恢复了生机。
中域皇城的街道上，行人往来如梭，脸上己不见战时的惶恐。商铺里摆满了灵界运来的月华草、玄铁精，也有凡界特产的清心莲、灵脉米，两界通商的繁荣远超战前。
华夏圣殿内，林默正翻看范蠡呈上来的账本。
“公子，这是上半年的两界贸易清单。” 范蠡指着其中一页，“灵界对凡界的‘灵脉水车’需求极大，这种用灵脉驱动的灌溉工具，能让他们的灵田产量提升三成，光这一项就赚了五十万上品灵石。”
林默点头，灵脉水车是他根据凡界的农具改良的，没想到在灵界如此受欢迎。
“只是……” 范蠡话锋一转，“北境的蛮族部落最近有些异动。黑石部的新首领黑石牙，屡次拒绝上缴贡品，还说要‘恢复蛮族荣光’，恐怕是对我们推行华夏律法心存不满。”
“黑石牙？” 林默想起那个在黑风关投降的蛮族少年，当年不过十五岁，如今己是金丹后期，倒是成长得快。
时迁从梁上跳下，抛来一块兽骨令牌：“这是黑石牙派人送来的‘战书’，说要在北境的‘逐鹿原’与您决斗，赢了就让蛮族彻底归顺，输了就……”
“就怎样？”
“就举族迁去极寒之地，永不踏入中域。” 时迁撇撇嘴，“这小子还挺狂，真以为学了几年华夏武学，就能打得过您了？”
林默着兽骨令牌，上面刻着蛮族的图腾，倒有几分骨气。他沉吟道：“逐鹿原……倒是个适合决斗的地方。传信给黑石牙，三日后，我去会会他。”
三日后，逐鹿原。
北境各部落的族人都来了，黑压压地站满了草原。黑石牙身着蛮族传统的兽皮甲，手持一柄玄铁打造的巨斧，站在原中央，目光灼灼地看着远处驶来的华夏号。
林默下了船，并未穿甲胄，只着一身白袍，赤手空拳走到他面前。
“林公子，” 黑石牙抱拳道，“我知道打不过你，但蛮族的勇士，输也要输得明白。我想问你，为何非要让我们学汉字、习汉法？我们有自己的图腾和传承！”
周围的蛮族族人纷纷附和，显然这也是他们的心声。
林默看着他，缓缓道：“我从未让你们放弃图腾和传承。华夏学堂教汉字，是为了让你们能看懂灵界的功法典籍；推行律法，是为了让部落之间不再相互劫掠。你看南域的蛮族学堂，孩子们既学汉字，也学萨满的草药术，这并不矛盾。”
他指向远处的商队：“两界通商后，极寒之地的‘冰蚕丝’能卖出高价，足够让每个蛮族家庭都吃饱穿暖，这难道不是你们想要的‘荣光’？”
黑石牙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这些。这些年他一心练武，却不知凡界己变得如此不同。
“废话少说！” 黑石牙猛地举起巨斧，“决斗开始！如果你能接我三斧，我就信你！”
第一斧，带着金丹后期的气血之力，斧风呼啸，卷起漫天尘土。
林默侧身避开，指尖在斧柄上轻轻一点。黑石牙只觉一股巧劲传来，巨斧险些脱手，虎口发麻。
“第二斧！” 黑石牙怒吼，催动蛮族秘术，身形暴涨至三丈高，巨斧带着血煞之气劈下——竟是当年血祭堂的残术！
林默眼神一凝，不再留手，龙象炼体诀运转，金色纹路布满手臂，硬生生用手掌接住了巨斧。
“铛！” 金属碰撞声震耳欲聋，黑石牙只觉一股巨力传来，巨斧寸寸碎裂，自己也被震得连连后退，口吐鲜血。
“还打吗？” 林默收回手，语气平淡。
黑石牙看着碎裂的巨斧，又看了看周围族人复杂的目光，突然单膝跪地：“我输了。蛮族……愿归顺华夏，永世不忘。”
族人中先是寂静，随即爆发出欢呼。他们不是输不起，而是怕输得不明不白，如今见林默既有实力，又有容人之量，终于彻底放下了芥蒂。
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收服北境蛮族，凡界彻底统一，公子当前境界：渡劫二层（肉身堪比渡劫中期），可越3大境斩渡劫后期！”
“解锁‘蛮族圣山’秘境，内有上古蛮族传承，可提升肉身强度～”
半年后，凡界各地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繁荣。
南域的迷雾森林种满了清心莲，成了修士们净化心魔的圣地；中域的深海遗迹被改造成水族学堂，人鱼战士与凡界士兵一同操练；北境的逐鹿原建起了“两界武场”，凡界与灵界的修士时常在此切磋……
林默站在华夏圣殿的最高处，俯瞰着这片欣欣向荣的土地。
范蠡走进来，递上一封来自灵界的信：“青云宗传来消息，通天塔己对凡界修士开放，第一批弟子下周就能出发。另外，诸葛亮先生的‘两界邮驿’计划己落地，现在凡界的家书，三日内就能送到灵界亲人手中。”
林默接过信，上面是玄真子的笔迹，邀请他去灵界主持通天塔的开塔仪式。
他抬头望向天际，界门柱的光芒柔和而稳定，凡界的气运如一条金龙，盘旋在皇城上空。
“范先生，” 林默转身，眼中带着笑意，“你说，凡界现在……算不算真正的‘人间仙境’？”
范蠡躬身笑道：“在公子的治理下，凡界早己超越了上古时期的盛景，称之为‘仙境’，当之无愧。”
林默笑了笑，并未接话。
他知道，凡界的故事还在继续。蛮族圣山的秘境、极寒之地的冰封神殿余韵、深海遗迹未发掘的角落……还有太多的未知等待探索。
至于飞升灵界？
不急。
至少，要等凡界的第一座“飞升台”建好，要等第一批从通天塔学成归来的弟子，要等诸葛亮的邮驿通到每个角落……
凡界的章回，还远未写完。
下一章：圣山探秘，蛮族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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