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安岭深处的红松核心区,最近几个月被一层阴霾笼罩。
护林员老赵凌晨巡逻时,又在百年古树群附近发现了新的盗伐痕迹——一棵首径近一米的红松轰然倒地,树干被锯成几段,树皮被剥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桩,树桩断面还在渗着树脂,像在无声流泪。
“这是本月第三起了!”老赵蹲在树桩旁,手指抚过年轮,心疼得首叹气。
这片林区藏着上百棵树龄超百年的红松,是东北虎、黑熊的重要栖息地,也是维系当地生态平衡的“顶梁柱”。
可盗伐者像幽灵一样,总趁深夜或暴雨天作案,开着改装越野车,带着油锯专挑大棵古树下手,得手后几分钟内就消失在密林中。
护林队总共才八个人,林区面积却有上千平方公里,巡逻车根本覆盖不过来,常常是盗伐者都逃远了,警报才传到指挥部。
更让人揪心的是,随着古树接连被砍,林区的生态开始出问题:以前随处可见的松鼠、啄木鸟变少了,林间小溪的水位也悄悄下降,连往年准时来筑巢的候鸟,今年都没了踪影。
老赵把情况上报后,上级很快派来了应急支援,身着藏蓝色制服的孙悟空刚到林区,就跟着老赵去了古树群。
一进树林,孙悟空就停下脚步,闭着眼感受片刻,随即睁开火眼金睛——只见几棵健康的百年古树周围,萦绕着淡淡的绿色灵气,而被砍倒的红松树桩旁,灵气却像断了线的风筝,慢慢消散在空气中。
“这些古树有‘树灵’,是林区的灵气根脉,砍一棵就伤一片。”孙悟空指着古树对老赵说,“光靠巡逻抓不住盗伐者,得给古树群设一道‘树灵结界’,让他们进不来、跑不掉。”
第二天一早,孙悟空就带着护林员们准备材料:收集刚分泌的新鲜松脂,研磨朱砂,还特意从山涧里打了清澈的泉水。他教大家按“八卦方位”,在古树群外围的隐蔽处,用松脂混合朱砂画出隐形防线——线条藏在落叶下、树干旁,不凑近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结界靠树灵的灵气驱动,一旦有盗伐者越过防线,就会触发警报。”孙悟空一边画一边解释,“到时候周围的树枝会突然晃动,鸟雀会集体惊飞,比报警器还灵。”
除了设结界,孙悟空还教护林员识别“树灵信号”:用特制的木牌贴近古树树干,健康的古树会让木牌透出淡淡绿光,要是古树被触碰、破坏,木牌就会变成醒目的红光。“以后巡逻不用瞎跑,看到木牌发红,就知道有情况。”
他还特意给护林队培训,怎么根据树枝晃动的幅度、鸟雀惊飞的方向,判断盗伐者的位置。
布置好结界的第三天深夜,林区里突然传来一阵树枝晃动的“沙沙”声,紧接着一群鸟雀扑棱着翅膀从树林里飞出,朝着护林站的方向盘旋。
“有情况!”老赵立刻带着队员们,按着孙悟空教的方法,顺着鸟雀飞來的方向赶去。刚靠近古树群,就看到三个黑影正围着一棵百年红松,油锯己经架在了树干上,眼看就要启动。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粗布衣服、扛着斧头的樵夫从树后走出来,笑着对黑影说:“几位大哥,这树可有年头了,砍了多可惜,不如跟我去前面看看,那里有更粗的。”
三个盗伐者一开始还警惕,可看到樵夫手里的斧头旧得掉了漆,不像护林员,就跟着他往树林深处走。没走多远,樵夫突然停下脚步,一把扯掉头上的草帽——正是化身樵夫的孙悟空!
“你们盗伐古树,今天别想跑了!”
孙悟空话音刚落,就从耳朵里掏出金箍棒,轻轻一挥,金箍棒瞬间变成一张大网,把三个盗伐者牢牢网住。
与此同时,护林员们也赶了过来,将盗伐者的油锯、越野车一并扣押。
原来,这伙人是惯犯,专门在不同林区流窜盗伐,没想到这次刚靠近古树,就触发了结界警报,还被孙悟空的“引蛇出洞”计逮了个正着。
自从设了树灵结界,林区的盗伐案一下子就少了。
有一次,两个盗伐者偷偷摸进林区,刚踩过隐形防线,就被突然晃动的树枝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成群的鸟雀就围着他们飞,叫声把护林员引来,两人没跑几步就被抓住了。渐渐地,再也没人敢来这片林区盗伐。
半年后,老赵再次带着队员巡逻时,惊喜地发现:百年古树群周围,冒出了不少红松幼苗,以前少见的松鼠又回来了,林间小溪的水也变清了。
护林员们每次走在林区里,都觉得特别安心——树枝轻轻晃动像在打招呼,鸟雀落在肩头像在报信。“现在走林区,总觉得树在‘盯’着坏人,这结界比监控还灵!”老赵笑着说。
后来,红松林区的“树灵守护”模式在大兴安岭其他区域推广开来。
不少地方不仅靠结界保护古树,还发展起了生态旅游——游客们跟着护林员走进林区,看百年古树,听树灵结界的故事,有的游客还能看到古树周围淡淡的绿光,忍不住感叹:“真的能感受到树木的呼吸,这才是真正的森林!”如今,大兴安岭的红松古树群,再也不是盗伐者眼中的“肥肉”,而是人人守护的“生态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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