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诏现世】
先帝陵寝轰然炸裂,碎石飞溅中,一卷染血的诏书破空而出,悬浮在凤倾歌面前。
"得凤女者,得天下!"
朱砂字迹如血泪蜿蜒,下方赫然盖着传国玉玺的印记。
凤倾歌伸手触碰的刹那,诏书突然自燃,灰烬中浮现出一枚碧绿的玉佩——正是她自幼佩戴的那块!
"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指尖发颤。这玉佩明明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怎会与皇室有关?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你以为你娘是怎么死的?!"
太后披头散发地撞向盘龙柱,鲜血喷溅在汉白玉阶上。临死前,她死死盯着凤倾歌,嘴角扭曲成诡异的弧度:
"她可是亲手......把蛊王......种进了你的心脏......"
______
【南疆来客】
三日后,南疆使团入京。
凤倾歌高坐龙椅,冷眼看着阶下使者。为首的南疆王年约五旬,面容刚毅,却在抬头看见她颈间玉佩的瞬间——
"啪嗒。"
一滴泪砸在大殿金砖上。
"这......这蛊王佩......"南疆王声音颤抖,"是我妹妹阿萝的嫁妆......"
凤倾歌猛地站起,玉佩突然发烫,烫得她心口生疼。
"你说什么?"
南疆王老泪纵横:"二十年前,阿萝偷走蛊王叛逃,我们只当她是贪生怕死......"他颤抖着从怀中取出一幅画像,"首到看见你,我才明白......"
画像展开,上面的少女与凤倾歌有七分相似,颈间戴着同样的玉佩,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
——那婴儿的右腕上,赫然是一只毒蛛胎记!
______
【身世真相】
密室中,南疆王取出一封泛黄的信笺。
"兄长亲启:
蛊王并非长生药,而是灭世毒。我以女儿为皿,将其封印。若她成年后胎记未消,求兄长......亲手了结她。"
凤倾歌如坠冰窟。
所以母亲不是抛弃她......而是在用她的身体,封印一个足以毁灭南疆的怪物?
"不对......"她突然抓住关键,"若只是封印,为何要我死?"
南疆王面色惨白:"因为蛊王......会吞噬宿主的意识。"他指向她心口,"你每用一次毒术,它就苏醒一分......最终,你会变成......"
"另一个初代毒宗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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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碎片】
当夜,凤倾歌高烧不退。
梦中,她看见五岁的自己站在血池边,母亲阿萝握着匕首,泪流满面:"歌儿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噗嗤!"
匕首刺入心口的剧痛如此真实!凤倾歌尖叫着醒来,发现君夜玄正死死按着她挣扎的双手。
"你又毒发了。"他声音沙哑,唇边还带着未擦净的黑血,"这次......你差点掐死小七。"
凤倾歌这才发现,小七奄奄一息地蜷在枕边,半边身子都被她失控的毒液腐蚀。
"我......"她看着自己发黑的指甲,突然崩溃,"杀了我!趁我还没变成怪物......"
君夜玄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任由她身上的毒纹灼伤自己的皮肤。
"听着。"他咬破舌尖,将血喂入她口中,"你的毒,是我的药;我的命,是你的劫。"
"我们早就是彼此的蛊了。"
______
【玉佩玄机】
天光微亮时,凤倾歌着玉佩,突然发现内侧刻着极小的一行字:
"以心頭血養之,可鎮百日。"
她猛地想起什么,冲进药房翻出母亲留下的手札。最后一页被血迹模糊,但隐约可见:
"若歌儿毒發,取玉佩浸入......"
后面的字迹被撕毁了。
"心头血......"凤倾歌喃喃自语,突然瞪大眼睛,"难道母亲当年......"
她颤抖着割破心口,将血滴在玉佩上。碧绿的玉身顿时泛起红光,竟化作一只毒蛛虚影,贪婪地吞噬着她的血液!
——这根本不是玉佩,而是蛊王的另一重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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