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轻柔地洒在乡村的小院里,唤醒了沉睡的世界。
刘浩和小花像两只欢快的小鸟,手牵着手蹦蹦跳跳地出门上学去了。
因为不是周末,家里的大黄牛便由阿妈牵着前往山上吃草。
阿妈站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道:
大花,大花,走咯,咱们今天一起去放牛!
来啦!
大花清脆地应着,像一阵风似的跑了出来,牵着她家那头壮实的大水牛,
和阿妈一同朝着山上走去。
一路上,鸟儿在枝头欢唱,野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都在为这美好的清晨欢呼。
到了山上,她们找了个枝繁叶茂的大树底下,将牛绳一放,
牛儿们便欢快地撒开蹄子,奔向那鲜嫩的青草,自顾自地大口吃了起来。
山上没有庄稼,阿妈和大花完全不用担心牛会去糟蹋别人的辛苦成果。
阿妈和大花在树底下席地而坐,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爽。
大花歪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阿妈,俏皮地说:
阿妈,你今天的皮肤可真好看,又白又嫩的,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保养的呀?
阿妈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
哪有啊,跟以前一样,就是放宽心态,别去想那些烦心事,自然就好了。
大花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突然伸手摸了摸阿妈的胸部,
嬉笑着说:哇,圆润又结实,感觉跟没生孩子一样呢。
阿妈脸一红,佯装生气地叫道:
滚!你这小丫头片子,竟然敢调戏老娘!
哈哈哈!
大花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山间回荡,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其实,平常阿妈和大花就相处得特别好,
阿妈和阿爸更是把大花跟小花当成亲闺女一样疼爱。
小时候,大花的爸妈干农活没时间做饭,都是阿妈或者奶奶做好饭,
喊她们两个小姑娘过来吃。所以,这一大家子相处得就跟一家人一样,
什么话都敢说。大花跟阿妈更是相处得像一对姐妹花,无话不谈。
阿妈平常还会教大花做饭、干农活。
大花凑到阿妈身边,拉着她的胳膊,撒娇地说:
好了,傻妞,别想绕开话题,你以为我忘了你昨天晚上跟浩浩的事情吗?
阿妈的脸微微一红,嗔怪道:
你这丫头,尽瞎想。
大花一本正经地说:
阿姨,我是真的喜欢浩浩,我是真心的,不是只想跟他玩玩。
阿妈叹了口气,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以后?
傻妞,浩浩是要跟小花结婚的人。
大花低着头,轻声说:
我没有想过以后,我只想珍惜当下。我跟浩浩在一起的时候,有
种非常特别的感觉,就好像我找到了我这一辈子要依托的男人。
阿妈撇了撇嘴,打趣道:“啧啧啧,吹牛,
我看你就是看我家浩浩长得帅,才先下手的吧。
你下手也够狠的,大半夜的敢拉着浩浩在外面打野战,怎么样,爽吗?
大花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咬了咬嘴唇,小声说:
嗯,特别爽。
阿妈眼睛一瞪,笑着说:
阿姨,要不你也跟阿叔去外面试试,你家那床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
你不觉得不舒服吗?
阿妈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她恼羞成怒,
随手就捏住大花的耳朵,佯装生气地说:“我让你说,哼!”
大花疼得“哎哟哎哟”首叫:阿姨,我耳朵疼。
阿妈松开手,没好气地说:活该!
大花揉着耳朵,一脸崇拜地说:
阿姨,浩浩真的好厉害,每次做运动都可以做一个多小时,
而且每次都感觉要上天,特别的舒服,啊啊啊啊,好几次呢!
阿妈惊讶地说:
啊,你们不是昨天晚上才开始的吗?
大花红着脸说:
不是的,那天你们在我家喝醉酒的那天,
我跟浩浩己经在猪圈的石凳上玩了起来。
阿妈瞪大了眼睛,气得首跺脚:
你真是不要脸啊!
大花却满不在乎地说:
要脸的话,浩浩就不会喜欢我了,阿姐。
阿妈无奈地叹了口气:
哎,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你悠着点,浩浩还在发育的,别用坏了。
大花调皮地说:怎么啦,你心疼了?
阿妈白了她一眼:
我是心疼小花,浩浩要是被抽干了,以后小花怎么办?
阿妈又心疼地嘟囔着:
他们啊,就是两个傻子,每次都体外,啊,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
大花说:
小妹告诉我的,这样很伤身体的。
阿妈说着,心里一阵难受,眼眶都微微泛红了,
她心疼儿子跟小花,这两个傻孩子,可是他们还在上学啊,又不可以干出格的事情。
大花安慰道:
阿姨,让他们两个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等哪一天他们忍不住了,就自己进去了。
阿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看着大花说:
大花,要不你嫁给我家老三吧。我家老三自从去打工就没有回来过,
信也没有,电话也没有,他跟你一样大,出去三年了,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想想当年也是,三哥想去上学,可是当年家里的确没有钱,供不起,
读完初中就出去打工,那时候也才15岁,可是苦了老三。
老三当年也是赌气出走的,走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有拿。
阿爸阿妈也找了几年,也报警了,但是就好像是石沉大海一样,
一点音讯都没有。老大老二也在广州那边找了,就是找不到,生死未卜。
说着说着,阿妈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她哽咽着说:我对不起老三。
大花连忙用手帮阿妈把眼泪擦干,安慰道:
阿姨,不要哭了,三哥会没事的,只是等哪天他想通了,
可能就回来,说不定到时候还给带几个拖油瓶回来让你带呢。
阿妈擦干眼泪,叹了口气说:
但愿是吧。哎,不想这小子了,一点良心都没有,
再怎么样也是我生下来的,不然哪里有他,一点孝心都没有。
阿妈又把话题转回到大花身上:
大花,你还是想想你跟浩浩的事情吧,现在别人都还不知道,
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反对的。你也知道你阿爸阿妈的脾气,
虽然他们同意浩浩跟小花在一起,可是不可能把两个姑娘都嫁给一个男人吧。”
大花坚定地说:
我倒无所谓,谁让我那么稀罕你这个大花花呢。
阿妈无奈地说:“嗯,知道了。大花,要不你去打工吧,
这样就见不到浩浩了,就不会想他。
大花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我不去打工,我要是去打工的话,谁照顾阿爸阿妈。
阿妈说:
没事,他们还年轻,等老了你再回来照顾。
大花紧紧地拉着阿妈的手,说:
不,我才不离开浩浩。
阿妈着急地说:
你个傻妞,你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道理。
大花倔强地说:
阿姨,道理我都懂,但是我还是不会离开浩浩,小妹也同意我跟浩浩一起。
阿妈气得首跺脚:“啊啊啊啊,天哪,
你们两姐妹怎么傻到这种程度,竟然共用一个男人。
此时,山间的风似乎也停了下来,仿佛也在为这复杂的情感纠葛而叹息。
阿妈和大花静静地坐在树下,谁也没有再说话,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而远处的牛儿们依旧悠闲地吃着草,仿佛这世间的纷纷扰扰都与它们无关……
过了一会儿,阿妈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大花说:
走吧,咱们也该回去了,牛儿也吃得差不多了。
大花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和阿妈一起朝着牛儿走去。
她们牵着牛,慢慢地往山下走去,一路上,谁也没有再提起刚才的话题,
但那复杂的情感,却像一团乱麻,在她们心中缠绕着,久久无法解开……
回到家中,阿妈默默地走进厨房,开始准备午饭。
大花则坐在院子里,望着远方发呆,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刘浩的身影,
那灿烂的笑容,那温暖的怀抱,让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而阿妈在厨房里,一边忙碌着,
一边也在为儿子和这两个女孩的未来担忧着,
她不知道,这段复杂的情感纠葛,最终会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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