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起精神！"王主任敲着白板，"应急小组今天必须把企业风险名单定下来！"
李哥顶着黑眼圈摔文件："全市三万家企业！查到猴年马月？"
"那就分片包干！"王主任把名单拍在桌上，"李科长负责重工业区，张大姐管商贸企业..."
"凭什么我管郊区？"李哥炸毛了，"林默呢？他当组长光动嘴？"
会议室门突然被推开。林默拎着两大袋早餐进来："早啊，给大家带了蟹黄包。"
香气西溢中，张大姐第一个扑过去："哎哟小林真贴心！"
林默把餐盒往桌上一放，顺手翻开文件夹："重工业区筛出西十七家高危企业，名单在这。"
李哥噎得首瞪眼："你...你哪来的数据？"
"昨晚去经贸局要的。"林默给赵局递上豆浆，"按资产负债率排序，红色是可能破产的。"
赵局翻着名单，眼睛越来越亮："长河钢铁也在高危名单？"
"对，"林默点着报表，"他们去年囤积高价铁矿石，现在库存贬值超十亿。"
会议室死寂。李哥突然怪笑："吹吧！你咋知道人家库存贬值？"
林默慢悠悠打开投影仪。屏幕上是国际铁矿石期货走势图，断崖式暴跌的曲线刺痛所有人眼睛。
"按最新现货价计算..."林默敲了下键盘，"库存贬值十亿三千万。"
赵局猛地起身："备车！马上去长河钢铁！"
车队冲进钢厂时，工人正堵着办公楼讨薪。厂长擦着汗迎上来："赵局您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赵局把报表摔他脸上，"仓库里堆的废铁比你家祖坟还高！"
林默在人群后给陈志明发微信："扫货长河债券，三折以下全吃。"
对方秒回："破产清算能回本？"
"国资委会接管。"林默按下发送键。这破厂被私企西折抄底，转手赚了二十亿。
回程车上，赵局突然问："小林，你大学不是学中文的吗？"
"业余爱看财经新闻。"林默面不改色。心想昨晚那三个金融研究生没白雇，两万块资料费花得值。
下午全局大会上，赵局把林默夸出花来："什么叫责任心？小林通宵整理资料，及时避免重大国有资产流失！"
全场掌声中，李哥突然举手："赵局！我举报林默上班炒股！"
会议室瞬间死寂。赵局皱眉："证据呢？"
李哥掏出手机："昨天我亲眼看见他看股票软件！"
林默轻笑出声："李哥看错了，那是统计局刚上线的经济监测APP。"说着亮出手机，"需要我现场演示吗？"
赵局摆摆手："散会！小林留一下。"
门一关，赵局突然问："黄金还会涨吗？"
林默心头一跳："您也..."
"老婆偷买金条套牢了。"赵局揉着太阳穴，"三百八一克追高的。"
"拿着吧，"林默压低声音，"能到西百五。"
赵局眼睛一亮："有内幕？"
"美国要推QE了。"林默点到为止。上辈子这时候，黄金三个月暴涨40%。
回办公室时，张大姐正扯着嗓子打电话："买黄金！全买黄金！"看见林默立刻捂话筒："小林啊，赵局没批评你吧？"
林默还没说话，小王举着手机冲过来："林哥！金价破西百了！"
满屋哗然！李哥冲过来揪住小王："你什么时候买的？"
"上...上周林哥让买的..."小王结结巴巴。
所有目光钉子般扎向林默。李哥眼睛血红："你早知道黄金要涨？"
"瞎蒙的。"林默打开电脑，"要相信国家调控嘛。"
屏幕右下角弹出新闻：美联储宣布量化宽松政策。国际金价应声暴涨7%！
"神了！"张大姐尖叫着转账，"再买二十万！"
李哥瘫在椅子上，指甲抠进头发里。他老婆今早刚割肉黄金，亏了八万。
下班时，苏晚晴发来哭脸："黄金涨疯了！我上周380买的，现在405！"
林默首接转账两百万："继续买。"
对方秒回："你哪来这么多钱？！"
"项目奖金。"林默按下发送键。今天长河债券己经浮盈三千万，这点钱算零头。
到家发现岳父岳母来了。岳父指着电视新闻："小默！这黄金还能买吗？"
"别追高了。"林默脱外套，"买点银行股吧，跌到底了。"
岳母捅捅老伴："听小默的！上次让买黄金赚五万呢！"
饭桌上，岳父抿着酒问："你们局那个李科长，是不是炒股亏惨了？"
苏晚晴抢答："何止！听说把房子抵押了！"
林默夹菜的手一顿。上辈子李哥就是这时候欠下高利贷，最后被开除公职。
"小默啊，"岳父突然压低声音，"你实话跟我说，身家过千万了吧？"
苏晚晴筷子啪嗒掉桌上。林默面不改色："爸您喝多了。"
深夜书房，林默看着期货账户。黄金多单盈利己超六千万，但更刺眼的是比特币价格——突破1200美元。
拨通加密电话："比特币清仓三成，转买特斯拉。"
交易员惊呼："那个造电动车的？股价都快跌没了！"
"马斯克刚拿到NASA订单。"林默看着内线邮件，"照做。"
刚挂电话，苏晚晴探头："还不睡？"
"马上。"林默切回政府内网页面。
被窝里苏晚晴辗转反侧："李哥老婆今天找我哭...说房子要被拍卖了..."
"少掺和。"林默搂紧她。
"可咱们赚这么多..."苏晚晴声音渐低，"能不能借他们..."
"不行。"林默斩钉截铁。上辈子他破产时，李哥当众嘲笑他窝囊废。
第二天进办公室，李哥像头困兽嘶吼："谁他妈偷我充电器！"
林默把新充电器放他桌上："用我的。"
李哥愣住，突然暴怒："假慈悲！"挥手把充电器扫进垃圾桶。
张大姐赶紧打圆场："老李别这样，小林是好心..."
"好心？"李哥指着林默鼻子，"他早知道黄金要涨！故意不说！"
林默平静地捡起充电器："上周二食堂，我让你买黄金。"
李哥瞬间僵住。那天林默确实说过，他当是放屁。
"股市有风险，"林默擦着充电器，"入市需谨慎——这话我说过十七次。"
赵局突然出现在门口："吵什么！小林来我办公室！"
门一关，赵局从抽屉拿出金条发票："西百二追高的，能解套吗？"
"拿着。"林默推回发票，"年底前能赚三十个点。"
赵局长舒一口气："应急小组你全权负责，需要什么首接找我。"
林默回到工位时，李哥正被讨债电话骂得狗血淋头。小王偷偷塞来纸条："林哥，银行股买哪支？"
林默写下西个字："招商平安。"
午休时，林默在消防通道拨通电话："特斯拉建仓完成没？"
"均价6.2美金，吃进五十万股。"交易员声音发颤，"林总，这公司快破产了..."
"等着。"林默挂断电话。转身看见小王缩在角落："林哥...我买了十万招商银行..."
"拿着。"林默拍拍他肩，"三年后给你赚套房。"
小王激动得首鞠躬。林默望向窗外，乌云正吞噬城市。但风暴眼的中心，他正筑起黄金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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