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主任好大的架子！"孙胖子把文件摔在桌上，震得茶杯哐当响，"全科室等你开会！"
林默扶稳保温杯："孩子半夜闹，来晚了。" 眼底的青黑货真价实——双胞胎轮番踢肚皮，苏晚晴折腾到天亮。
"当爹了不起？"孙胖子唾沫喷到签到表，"重组案执行组第一次会议就迟到！"
会议室坐满了人，赵局阴着脸没说话。林默拉开末位椅子："开始吧。"
"开始？"孙胖子拍着方案书，"长河地产三百员工堵政府了！方案呢？"
"七套预案在这。"林默推过U盘，"包括员工持股计划和破产清算流程。"
满场愕然。小王接过U盘插电脑，密密麻麻的文件夹跳出来。赵局眯眼："你什么时候..."
"住院时抽空弄的。"林默揉着太阳穴。其实是西个金融研究生熬通宵的成果，账单二十万。
孙胖子突然抢过鼠标："第三预案说卖商业地块？" 他怪笑起来："那块地皮有毒！辐射超标！"
所有人脸色骤变。赵局猛地盯住林默："怎么回事？"
"辐射报告是假的。"林默点开扫描件，"前老板伪造的，为了压价收购。" 说着调出环保局红头文件，"实际检测在这。"
孙胖子脸涨成猪肝色。林默手机在兜里震——比特金跌破1700，他空单盈利破亿。
......
月子中心贵宾室，苏晚晴举着奶瓶发愁："左边宝宝吃三十就吐..."
"换防胀气的。"林默按下呼叫铃，"要德国那个牌子。"
护士为难道："那款得预定，单价八百..."
"订十箱。"林默刷卡动作像呼吸般自然。POS单金额的零头，正好是早上平仓特斯拉的收益。
岳母突然拽他："大师说孩子犯水煞！得去普陀山！"
"下周包机。"林默给哭闹的宝宝拍嗝，"您和爸先去。"
"包机？"岳父老花镜滑到鼻尖，"你当印钞..."
手机震动救了场。陈志明："长江实业跌破60！接不接？"
"挂55。"林默回完短信，抬头迎上岳父探究的目光。
"小默，"老头搓着手，"平安招行破百了，抛不抛？"
"拿着。"林默把吐奶的宝宝交给月嫂，"分红够买别墅。"
岳父笑得见牙不见眼，浑然不知女婿用他的股票在港股做了风险对冲。
......
局里气氛像火药桶。孙胖子踹开办公室门："林默！员工代表要见你！"
三个工人代表堵在门口，工装沾满油污："领导！工资拖欠半年了！"
林默递过三份文件："方案A：领欠薪走人；方案B：债转股当小股东；方案C..."他指着最后一份，"通过技能考核的，优先录用新工厂。"
代表们傻了眼。孙胖子嗤笑："画大饼谁不会？钱呢？"
"钱在这。"林默亮出银行担保函，"长河集团授信两个亿。"
赵局闻声赶来，抓过担保函手首抖："你...你找谁批的？"
"陈志明托的关系。"林默面不改色。心想瑞士账户刚转出五千万保证金。
工人代表千恩万谢走了。孙胖子突然举着手机："举报！林默收长河集团贿赂！" 屏幕上是林默从宾利下车的偷拍照。
满室死寂。赵局暴喝："你跟踪同事？"
"他开破大众！哪来的宾利？"孙胖子唾沫横飞。
"陈志明的车。"林默划开通讯录，"要现场连线？"
电话接通瞬间，陈志明大嗓门炸出来："林总！我车好开吧？下回换劳斯莱斯接你！"
孙胖子脸由红转白。林默挂断微笑："孙科还有问题？"
"你..."孙胖子突然捂胸口倒地，"药...我药..."
人群乱作一团。林默手机震了，比特金暴跌到1600的空单盈利突破八位数。
......
深夜病房，监测仪嘀嗒作响。苏晚晴突然抓紧林默："老公...肚子硬得像石头..."
医生冲进来一查脸就白了："宫缩五分钟一次！要生！"
岳母当场晕厥。林默攥着病床栏杆："才三十二周！"
"保大人还是..."医生话没说完，林默黑卡拍他手上："用最好的！"
抢救灯血红刺眼。林默在走廊拨通加密电话："比特金空单全平！反手做多！"
"林总！还在跌啊！"
"平！"林默低吼。上辈子苏晚晴难产大出血，就是今天。
手术室门开时，他后背全湿了。护士抱着两个保温箱："龙凤胎！姐姐西斤三两，弟弟三斤八两！"
岳父老泪纵横。林默腿软跪地，手机屏幕亮着比特金1620的平仓位，少赚两千万。
监护室里，苏晚晴插着管子摸他脸："孩子像谁..."
"像你。"林默吻她指尖。保温箱里的小家伙皱得像老鼠，他却看得眼眶发热。
赵局电话追来："明天市长听重组汇报！你..."
"请假。"林默盯着心率监测仪。
"林默！"赵局罕见失态，"这是你进班子的机会！"
"老婆刚剖腹产。"林默挂断电话。加密账户里，比特金暴力反弹到1800的多单浮盈千万。
清晨换药时，护士惊呼："弟弟体重涨了！" 岳母扑通跪地念佛。林默轻抚苏晚晴睡颜，辞职信在手机草稿箱闪烁。
阳光漫进监护室，重组汇报会上赵局正念错数据。而林默签的九十万账单，正垫在女儿的小袜子下面。
（本章字数：25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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