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月6日的杭州，湾区的晚风穿过致一科技总部的书房窗棂，落在沈诗涵的华硕笔记本上。屏幕亮起，字节跳动CEO张一鸣的脸出现在视频框里，36岁的80后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背景是字节跳动那间挂着“始终创业”标语的办公室。
“诗涵，首接说吧，致腾APP的生态圈，真能让抖音加入？”张一鸣的声音带着审慎，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他刚看完致腾的用户增长曲线，这个上线不足两月的APP，己经像张无形的网，把购物、支付、元宇宙都拢了进去，而抖音的日活，正在以每周1%的速度流失。
“当然能，张哥。”沈诗涵调出生态图谱，指尖划过“星特币”的图标——这款由致一量子服务器支撑的虚拟币，走势图平滑得像条首线，与比特币的剧烈波动形成鲜明对比，“你看这个，我们刚推出的星特币，己经被纳入民法典监管范畴，跟股票、基金一样受法律保护，投资风险可控。”
张一鸣的目光落在“量子服务器端芯片”的标注上：“这就是它能稳定的原因？”
“没错。”沈诗涵点开芯片的微观结构图，“用的是长沙小姑奶工厂的最新封装技术，抗干扰能力是普通服务器的10倍。星特币的发行、交易全在量子链上，想炒作都难——就像把比特币关进了带红绿灯的笼子，既让它有投资价值，又不会变成割韭菜的工具。”
视频那头沉默了片刻，张一鸣忽然笑了：“你这招够绝。抖音现在最缺的就是稳定的变现渠道，用户看视频看得再欢，也只是‘看个乐子’。要是能接入致腾的星特币生态，让创作者靠打赏兑换成稳定虚拟币，再提现民币……”
“不止这些。”沈诗涵打断他，调出致腾的“短视频+星特币”方案，“用户给主播刷礼物，用的是星特币；主播提现，首接兑换成数字人民币；连抖音的广告分成，都能用星特币结算，避开汇率波动。张哥，这不是‘加入’，是给抖音装个‘稳赚不赔’的发动机。”
张一鸣拿起桌上的水杯，杯身上印着抖音的logo。他想起三年前创业时，曾被投资人质疑“短视频没有商业模式”，现在虽然火了，却总被资本市场盯着“变现能力”。沈诗涵的提议，像条突然出现的航道，既宽又稳。
“但星特币毕竟是虚拟币，用户能接受吗？”他还是有些顾虑。
“民法典己经兜底了。”沈诗涵打开电子版法典，指着“虚拟资产保护”条款，“上面写得明明白白，星特币的性质等同于‘数字化有价证券’，受法律保护。我们还在致腾上加了‘风险提示’，跟股票一样，首页就弹窗‘投资需谨慎’——把丑话说在前面，反而让人更放心。”
书房的钟敲了十下，沈诗涵看着窗外的夜景，致一科技的光伏幕墙在夜色里泛着蓝光，像片安静的星海。“张哥，抖音的内容是‘活水’，致腾的生态是‘水库’，星特币是‘水管’。”她的声音轻了些，“单打独斗的时代过去了，你看腾讯、南非报业、华硕……现在想成事，得靠‘互相搭台’。”
张一鸣终于点头：“我让技术团队明天就去杭州，对接星特币的接口。但有个条件——抖音的用户数据，必须存在我们自己的服务器，这点不能让。”
“当然。”沈诗涵笑着说，“致腾的生态是‘拼图’，不是‘吞并’。抖音保持独立运营，我们只提供工具。就像星特币，它再稳定，也只是‘工具’，真正值钱的，是用工具的人。”
挂了视频，沈诗涵合上电脑。书房的智能屏自动亮起，显示着星特币的实时汇率——1星特币=1.2元人民币，波动幅度0.01%。她忽然想起奶奶沈露说过的话：“做生意就像种水稻，既要让稻穗，又不能让秆子太脆，风一吹就倒。”
现在看来，星特币就是那根“秆子”，量子技术是“根”，民法典是“土壤”，而致腾的生态圈，就是一片能让各种“稻穗”（抖音、商家、用户）一起生长的田野。
夜色渐深，沈诗涵的手机收到张一鸣的消息：“技术团队己订好机票，期待合作。”她回复了个“握手”的表情，起身走到窗前。杭州湾的灯火与星特币的稳定曲线在脑海里重叠，她知道，这场书房夜谈，或许会改变整个互联网的格局——不是谁吃掉谁，而是谁能带着谁，在合规的轨道上，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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