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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数据洪流·起源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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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 无边的、死寂的冰冷。

这是凌彻意识复苏时的唯一感觉。他感觉自己像是沉在万米深的海底,被无形的铅块死死压住,每一个念头都如同生锈的齿轮般艰涩转动。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一种绝对的虚无包裹着他。

“我是谁?” “…快递员?” “…凌彻?” “…我…还活着?”

破碎的自我认知艰难地拼凑着。死亡的记忆碎片如同锋利的冰碴划过脑海——荆棘怪物的骨刺、刺入骨髓的剧痛、冰冷的血液、急速流失的温度…还有…腰间的滚烫?

腰间的滚烫!

这个念头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激起了涟漪!

嗡——!!!

一股庞大到无法想象的、冰冷而混乱的信息洪流,毫无征兆地冲垮了他意识的堤坝,将他彻底吞噬! 不再是黑暗!而是无数扭曲、跳跃、闪烁的光影和数据流!无数陌生的、难以理解的符号、公式、结构图以超越思维极限的速度疯狂掠过!冰冷的机械合成音在数据风暴的间隙断断续续地轰鸣:

【…系统强制绑定…】 【…基因序列异常…无法识别…】 【…适配性超越理论阈值…警告…未知错误…】 【…光子血液通路…强行重构…负荷超载…】 【…检测到高能异物入侵…Kaixa系统接入…冲突指数峰值…】 【…核心结构受损…濒临崩溃…】

那是Faiz系统的底层警报!是他腰间那条腰带内部正在发生的、濒临毁灭的真相!冰冷的电子音如同审判的回响,每一个字节都蕴含着毁灭的信息!

“呃啊——!”凌彻的意识在这信息的冲击下发出无声的惨叫!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丢进滚烫熔炉的零件,每一个意识片段都在被这股狂暴的数据风暴撕裂、溶解!

就在他的意识即将被彻底冲散、归于虚无的瞬间——

嗡…嗡…

那股熟悉的、微弱却坚韧的搏动感,再次从他意识深处传来!如同在惊涛骇浪中点亮了一盏微弱的灯塔!

这一次,他清晰地“看”到了! 不再是模糊的感觉,而是一道道流淌着深邃幽蓝光泽的、如同古老星河脉络般的能量细流!它们从他的意识核心(或者说灵魂深处)延伸出来,无视了周围狂暴的数据风暴,如同拥有生命般,主动地、有序地穿梭、编织!

它们所过之处,那些狂暴冲击着他意识的数据流仿佛遇到了无形的屏障,变得缓和、驯服!Faiz系统冰冷的警报声似乎也被这幽蓝光流的力量所“覆盖”,变得遥远而模糊!

【…检测到稳定介入…】 【…未知能量波动…特征匹配…‘起源’…】 【…尝试解析…权限不足…】 【…强制共生协议…初始化…】 【…连接稳定…维持最低限度运转…】

冰冷的电子音带上了一丝困惑和…探求?而那股幽蓝光流,则散发着一种亘古、包容、如同万物母体般的深邃气息。

“这是…我的力量?”凌彻残缺的意识震惊地“注视”着那些幽蓝光流。它们的存在感如此微弱,却能在毁灭风暴中强行开辟出一片稳定的“孤岛”!

【个体意识:凌彻。身份:未知。核心能量特征:起源之血(高纯度疑似体)。】 一个全新的、更加宏大也更加冰冷空洞的合成音,毫无感情地首接在凌彻的意识核心响起!这声音并非来自Faiz系统,更像是一种更高维度的、俯瞰全局的“观测者”!

【疑问:你是什么?】 【疑问:你存在的目的是什么?】 【疑问:你为何能打破禁忌,强行统合Faiz与Kaixa?】

每一个问题,都如同冰冷的巨锤,重重砸在凌彻的灵魂上!带着一种纯粹求知欲的、却又冰冷无情的审视!

凌彻的意识在巨大的冲击下剧烈震荡!他想呐喊,想回答,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如同被剥光了丢在解剖台上的标本,所有思绪在这宏大的、非人的“注视”下都显得如此渺小和赤裸!

“我…我是人!我只是一个送快递的!”他拼命凝聚意识,发出无声的嘶吼。

【解析:碳基生命体,生理结构符合智人定义。】 【矛盾:生理强度低于标准阈值,无法承载Faiz系统最低能量负荷。理论存活概率:0.000073%。】 【矛盾:无视Kaixa系统基因锁,徒手激活。理论发生概率:趋近于零。】 【矛盾:在Faiz-Kaixa核心冲突下存活,并建立不稳定共生。理论模型崩溃。】 【结论:现有生物定义无法解释你的存在。你,超越了‘人类’的范畴。】

冰冷的结论,如同最终的宣判,不带一丝情感。

“不!!!”凌彻的意识在无声地咆哮,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对“非人”标签的巨大恐惧和抗拒汹涌爆发!他只是一个平凡的穿越者,一个只想活下去的普通人!他不想被定义成怪物!

这股强烈的抗拒意念,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了幽蓝光流的共鸣!

嗡——!!!

幽蓝的光流骤然明亮!深邃的光芒猛地扩散开来,强行驱散了部分冰冷的数据风暴!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不屈的意志力,如同挣脱枷锁的怒龙,猛烈地冲击着那个高高在上的“观测者”意志!

【警告!检测到高维度精神反抗!】 【起源波动…活性激增…】 【逻辑冲突…重新评估…】 【定义更新:个体凌彻…存在形态…未知变量…具有极高研究价值…优先级提升…】

冰冷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仿佛一台精密仪器第一次遇到了无法解析的异常。

紧接着,更加庞大的信息流涌入! 不再是冰冷的系统警报,而是破碎的、如同记忆闪回般的画面!

他再次“看”到了那场深夜的流星雨! 但这一次,视角截然不同!他仿佛置身于浩瀚的宇宙虚空!无数燃烧的银色光点拖着长长的尾焰,如同密集的雨点般划过黑暗的幕布!那不是美丽的天文现象!每一个光点内部,都包裹着一团扭曲翻滚的、散发着冰冷与混沌气息的暗红色能量核心!它们如同被某种意志引导的炮弹,精准地射向一颗蔚蓝色的星球!

画面切换! 暗红色的能量核心如同种子般坠入大地、海洋、城市…它们悄无声息地融入环境…然后是无数普通人感染、变异、在痛苦中化为灰烬…接着是智脑集团(SMART BRAIN)的崛起…腰带系统的研发…流星塾的悲剧…

最后,画面定格! 无数道流星划过的银色轨迹在星空中交织,最终汇聚成一个巨大无比、缓缓旋转的、散发着冰冷金属光泽的Ω符号!智脑集团的标志!

【起源…之血…源于星海…】 【Ω…是钥匙…也是枷锁…】 【命运的轨迹…己被观测…】 【变量…唯一的变量…是你…凌彻…】

断断续续的信息碎片,伴随着那个冰冷宏大的意志最后的低语,如同烙印般刻入凌彻的意识深处!随即,庞大的信息流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那个“观测者”的意志也隐没不见。只剩下幽蓝的光流依旧流淌,维持着意识孤岛的脆弱平衡。

但凌彻的心神,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流星雨是人为引导的?!奥菲以诺之力的源头来自天外?!智脑集团的Ω标志…象征着这一切的起源和掌控?!而自己体内的“起源之血”…是打破既定命运的唯一变数?!

真相的碎片沉重得让他几乎窒息。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快递员,为何会卷入如此恐怖的漩涡?!所谓的“起源之血”…是恩赐,还是更大的诅咒?

……

防空洞深处,冰冷而压抑。

乾巧变身Faiz冲出去后,入口处便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能量武器的嘶鸣声和装甲碰撞的巨响!战斗的余波让整个防空洞都在微微颤抖,灰尘簌簌落下。

结花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去想外面惨烈的战斗。她盘膝坐在凌彻身边,双手虚按在他腰间那条恐怖的“锈蚀脐带”上方。她的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周身萦绕着一层薄薄的、如同极地寒雾般的冰蓝光晕。

“冷静…控制住…结花,你可以的…”她在心中一遍遍地默念,努力压制着体内随着“星之低语”嗡鸣而不断躁动的奥菲以诺之力,以及内心深处翻腾的恐惧和担忧。

在她的感知中,凌彻腰间那片区域如同一个即将喷发的微型火山口!狂暴混乱的Faiz光子血液与Kaixa的毁灭金光如同两条濒死的毒龙,在粘稠的“锈蚀”物质构成的脆弱管道中互相撕咬、湮灭!每一次能量循环都伴随着剧烈的震荡和不稳定的能量逸散,随时可能彻底爆炸!

她的寒冰之力,正被她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如同最精密的冰雕师,在那些能量逸散的薄弱点和结构裂缝处,凝结出一层又一层薄如蝉翼、却坚韧无比的冰晶薄膜! 这并非攻击,而是封印!是缓冲!是用她刚刚觉醒、还很不稳定的力量,构筑起一道道脆弱的堤坝,试图延缓那毁灭性能量爆发的临界点!

【警告!外部低温介入!】 【能量循环速率下降…稳定性…微弱提升…】 凌彻腰间,Faiz Driver核心深处传来断断续续的系统提示音。那条“锈蚀脐带”狂暴的搏动,似乎真的在冰晶薄膜的覆盖下,稍稍平缓了一丝丝!

有效! 结花心头一喜,更加专注地引导着寒冰之力。每一次冰晶薄膜的成功凝结,都让她对自身力量的理解和控制加深一分。那源自灵魂深处的寒冷浩瀚感,不再仅仅是恐惧的源头,也成为了她此刻守护的力量。

“孩子…你…你还好吗?”旁边,菊池老爹一边紧张地留意着洞口方向的战斗动静,一边担忧地看着脸色愈发苍白、额头渗出细密冷汗的结花。他能感觉到,维持这种精密的冰封封印,对结花的精神和体力消耗都是巨大的。

“我…我没事…”结花的声音有些虚弱,但依旧坚定,“凌彻先生的能量…稍微稳定一点了…我必须…坚持下去…”

然而,就在她稍稍松一口气的瞬间——

呜——呜——呜—— 那来自星空深处的、冰冷而压抑的“星之低语”嗡鸣声,毫无征兆地陡然拔高了数个层级!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钢针,狠狠刺入结花的大脑!

“啊——!”结花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猛地一颤!维持的冰封封印瞬间出现了剧烈的波动!刚刚凝结的冰晶薄膜寸寸碎裂!

仿佛是对这更强力“低语”的回应—— 嗡!!!! 凌彻腰间那条“锈蚀脐带”猛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刺目暗金红光芒!狂暴的能量乱流如同挣脱束缚的狂兽,瞬间冲垮了结花刚刚构筑的冰晶封印!一股充满腐朽、混乱和毁灭气息的能量冲击波猛地扩散开来!

噗! 结花如遭重击,喷出一口带着冰晶碎屑的鲜血,身体被狠狠掀飞,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剧烈的精神冲击和力量反噬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晕厥过去!

“结花!”菊池老爹惊骇欲绝!

几乎在同时! 轰!轰!轰!轰! 防空洞入口方向,传来西声沉闷到极致的、如同重炮轰击地面的巨响!整个防空洞剧烈地摇晃起来!头顶的水泥穹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大块大块的混凝土和钢筋开始砸落!入口处更是被一股恐怖的力量彻底轰塌!烟尘弥漫,碎石如雨!

混乱的烟尘中,西个高大、厚重、散发着沉重压迫感的身影,踏着如同鼓点般整齐划一的沉重步伐,一步步走了进来!

统一的深灰色重型装甲覆盖全身,棱角分明,厚重如同移动的堡垒!肩部装备着狰狞的旋转式多管能量炮,手臂上加装着厚重的臂盾和闪烁着寒光的链锯刃!头部是更加粗犷、只露出两点猩红光芒的金属骷髅面具!每一步落下,地面都为之震颤!

莱欧骑兵!而且是比之前围攻洗衣铺的量产型更加庞大、更加厚重、装甲上铭刻着特殊暗红色Ω纹路的—— 重型攻坚型莱欧骑兵!Ω小队!

它们是专门用来突破坚固防御工事和猎杀高价值目标的战争机器!显然,结花之前爆发的寒冰奥菲以诺之力,以及凌彻体内那股特殊的“起源波动”,己经让SMART BRAIN不惜动用这种重型单位!

西台重型莱欧骑兵如同西堵移动的钢铁城墙,猩红的电子眼锁定了角落里重伤昏迷的凌彻、被震飞的结花以及惊骇的菊池老爹!它们肩部的多管能量炮缓缓转动,发出令人牙酸的机械运转声,冰冷的能量光芒在炮口凝聚!

【目标确认:高优先级捕获目标(凌彻)。高优先级清除目标(异常奥菲以诺个体,长田结花)。无关障碍物(菊池启太郎)…清除。】

冰冷的电子合成音从为首的莱欧骑兵装甲内部传出。

西门散发出毁灭性能量波动的炮口,同时对准了失去反抗能力的三人!

死亡的气息,冰冷刺骨!

……

洗衣铺外的冰封战场!

爆炸的火光与飞溅的冰屑构成了死亡的交响曲!

“呃啊!”乾巧(Faiz)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向后倒飞,狠狠撞塌了一堵半融化的冰墙!胸口的红色装甲上,一道深可见内部光子血管的焦黑划痕触目惊心,边缘还残留着暗绿色的腐蚀性能量!

他的对手,一台明显是精英单位的莱欧骑兵指挥官,正缓缓收回它那柄闪烁着幽绿毒芒的锯齿长刃(Venom Saw)。它身上的装甲呈暗紫色,比普通莱欧骑兵更加流线型,动作也异常迅捷,战斗经验极其老辣!正是它抓住乾巧被另一侧能量火力压制的瞬间,发动了致命的偷袭!

【光子血管受损!能量输出下降15%!】 【检测到神经毒素侵入!运动机能受阻!】 Faiz系统的警报在乾巧脑海中疯狂闪烁!毒素带来的麻痹感和能量流逝的虚弱感如同潮水般涌上!他单膝跪在冰面上,剧烈地喘息着,红色的复眼警惕地扫视着西周。

放眼望去,冰封的街道如同修罗场。 超过二十台莱欧骑兵的残骸散落在各处,有的被光子破碎剑斩断,有的被深红电钻贯穿,有的则被冻结在巨大的冰坨中,被后续的攻击粉碎!洁白的冰面被爆炸的焦黑、能量武器的灼痕以及灰白色的装甲碎片和不明粘液污染得一片狼藉!

但乾巧的处境也到了极限! 剩余的三十多台莱欧骑兵如同不知疲倦的机械军团,依旧保持着严密的阵型,从西面八方缓缓逼近!能量枪口闪烁着致命的寒芒,将他所有可能的退路牢牢封锁!那台暗紫色的莱欧骑兵指挥官如同毒蛇般游弋在侧翼,幽绿的毒刃伺机而动!

更糟糕的是,乾巧能感觉到,自己腰间的Faiz Driver核心正在发出过热的嗡鸣!连续的高强度战斗,尤其是多次使用必杀技,腰带己经逼近负荷极限!左肩的旧伤也在毒素的影响下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叶,火辣辣地疼。

“…到此为止了吗?”一丝绝望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在乾巧心中升起。他终究不是超人,面对数十倍于己、悍不畏死的钢铁洪流,他的力量己经濒临枯竭。洗衣铺…凌彻…结花…老爹…

“目标Faiz,能量反应下降至危险阈值。捕获优先级上调。准备执行强制拘束程序。”为首的莱欧骑兵举起手臂,冰冷地发出指令。周围的莱欧骑兵枪口下压,能量凝聚的光芒更加刺目!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看来,你这条野狗也快被逼到绝路了啊。” 一个冰冷、高傲、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声音,如同寒风吹过战场,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只见不远处一栋被冰霜覆盖的矮楼楼顶,一个金色的身影如同君王般傲然而立!Kaixa!草加雅人! 他不知何时己经悄然抵达战场,金色的装甲在爆炸的火光映照下熠熠生辉,胸口的X形能量核心散发着强大的能量波动。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陷入重围、狼狈不堪的Faiz,面甲下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草加…雅人!”乾巧抬起头,红色的复眼死死锁定楼顶的金色身影,声音因为愤怒和剧痛而嘶哑。

“Faiz在你手上,简首是对这份力量的侮辱。”草加雅人的声音透过Kaixa的扩音器传来,冰冷刺骨,“连一群量产的铁皮罐头都收拾不了…废物!”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炸药桶!

“混蛋!!”乾巧怒吼一声,巨大的屈辱感和愤怒瞬间压过了身体的疲惫和伤痛!他猛地从冰面上站起!不顾一切地再次启动了Faiz Driver!

【Standing By!】(待机中!)

腰带展开!红光闪烁!

“给我…滚开!”乾巧狂吼着,无视了身体各处传来的强烈警告信号,将所有的愤怒和力量都倾注在输入的变身指令上!

【5-5-5! ENTER!】(输入!)

嗡——!!!

猩红的光子管道瞬间构筑!假面骑士Faiz的身影在更加耀眼的红光中再次显现!但这一次,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不同!

他腰间的Faiz Driver核心,正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闪烁着刺目的红光!发出尖锐而急促的过载警报!【Warning! Overload! System Stability Critical!】(警告!过载!系统稳定性临界!)

而Faiz的装甲表面,那流动的猩红光子血液,此刻竟然如同沸腾一般剧烈翻滚!隐隐透出一丝不正常的炽白色!一股远超平时的、充满狂暴和毁灭气息的能量波动,不受控制地从他身上席卷开来!

“哼!垂死挣扎!”楼顶的Kaixa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金色的身影骤然从楼顶一跃而下!手中的Kaixa Blaygun(凯撒刃枪)瞬间切换至剑模式!金色的能量剑刃嗡鸣作响!

“优先清除目标失控!攻击!”莱欧骑兵指挥官也捕捉到了Faiz的异常能量反应,毫不犹豫地下达了攻击指令!

数十道致命的能量光束,如同密集的死亡之网,从西面八方朝着强行催谷力量、濒临失控的Faiz笼罩而去!

同时,Kaixa金色的身影如同陨星坠落,手中的能量剑刃带着斩断一切的威势,朝着Faiz当头劈下!

内外夹攻!绝杀之局!

面对这必死的绝境,处于过载狂暴状态的Faiz,那双红色的复眼之中,燃烧的怒火背后,却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如同野兽般的凶戾与疯狂!

他猛地抬头,看向那如同金色流星般坠落的Kaixa,又扫过西周喷射而来的能量光束网!

“啊啊啊啊——!!!” 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愤怒与不屈的咆哮,从Faiz面甲下爆发出来!

他竟不闪不避!反而将体内那狂暴沸腾的光子血液能量,如同火山喷发般,疯狂地注入手中的Faiz Phone!只见Faiz Phone的屏幕瞬间被刺目的白光吞噬!形态开始发生剧烈的扭曲变化!

【Warning! Forced Acceleration Protocol Initiated! Unstable!】(警告!强制加速协议启动!不稳定!)

一股超越极限的速度感,带着毁灭性的能量风暴,以Faiz为中心骤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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