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的梆子声刚撞碎金銮殿的晨雾,新帝赵珩的龙靴就踏上了丹陛。他冕旒上的珠串在晨光中泛着冷光,腰间系着的同心花玉佩突然发烫,与御座旁燃着的“龙涎香”产生共鸣,烟柱在半空凝成个模糊的蛇影,转瞬即逝。站在阶下的苏瓷突然攥紧袖中的调香刀,刀身映出的《天香谱》残页上,“断梦香”三个字正渗出淡紫的汁液,像被某种秘术唤醒的咒文。
传香阁的青铜炉在昨夜突然炸裂。残留的香灰里,光蝶蜕下的鳞粉与帝王枕芯灰凝结成块,泛着与周砚咒符同源的紫光。苏瓷的雪色发梢在整理香灰时沾染了些微,那些银丝竟在晨光中泛起透明的光泽,像极了光蝶翅膀的质地,“是‘续魂香’的反噬。”她对着铜镜轻触发梢,指尖沾到的粉末在镜中化作无数细小的蛇形,“有人在御香里加了周砚的骨殖灰,让新帝的梦境与敌国布防图产生共鸣。”
萧烬的护香剑斜倚在殿门的朱漆柱上,剑穗垂落的莹白莲子映出御座后的景象:龙椅靠背的暗格里,藏着个巴掌大的黑陶瓮,瓮口露出的麻布上绣着蛇形纹章,与玄洲岛祭坛的图案完全一致。他指尖在剑柄上叩出三短西长的暗号,廊下的光蝶突然集体振翅,翅膀上的金纹在窗纸上投下“禁”字,“瓮里装着‘牵魂香’,能同步新帝的梦境与敌国密探的符咒。”
辰时三刻,早朝的钟声刚落,新帝突然从御座上站起。他冕旒上的珠串剧烈晃动,口中吐出的话语让满朝文武哗然——那些关于西域布防的数字、光河渡口的暗哨位置,竟与三日前敌国密函的内容分毫不差。站在前列的谢珩突然按住腰间的光剑,金红光芒在袖中悄然亮起,与苏瓷袖中的调香刀产生共鸣,“是牵魂香在强行提取记忆。”
苏瓷的调香刀在袖中轻轻颤动,刀身映出的“断梦香”配方突然清晰:帝王枕芯灰三钱、光蝶鳞粉五钱、两域魂花露七钱,需用调香师的心头血作引。她望着新帝眉心泛出的紫黑,突然想起昨夜光蝶带回的影像:御花园的“守心”花在月光下全部转向皇宫,根须上的晶心粉末亮得诡异,“花田在预警,这不是普通的控魂术。”
殿门处的萧烬握紧护香剑,剑穗的莲子映出苏瓷的发梢:那些雪色的银丝上沾着金銮殿特有的龙涎香灰,在光中泛出无数细小的光点,像被打碎的魂魄碎片在流转。他突然想起乱葬岗那株被骨怨煞侵蚀的“两域魂”,花株枯萎时也会从顶梢渗出类似的光点,“她在用自己的魂识对抗牵魂香。”护心镜的银边莲纹突然发烫,镜面映出黑陶瓮的内部——里面的香灰中,混着苏瓷的发丝,“周砚余党竟能引动她的魂魄!”
新帝的话语在此时变得含糊,口中突然涌出黑血。那些血珠落在龙椅的扶手上,竟化作细小的蛇形,顺着木纹爬向暗格中的黑陶瓮。谢珩的光剑突然出鞘寸许,金红光芒在殿中织成道透明的屏障,将血珠牢牢锁在其中,“苏瓷!”他的声音带着急促的警示,“断梦香必须立刻炼制,否则新帝的神智会被彻底牵走!”
苏瓷的调香刀突然划破指尖,血珠滴在袖中的青铜小鼎里。蓝金色的香雾立刻升起,与从发髻上取下的光蝶鳞粉相融,在鼎中凝成个微型的星轨阵。她望着新帝眉心越来越深的紫黑,突然将鼎口对准御座的方向,“以我魂识为引,断此邪梦!”香雾顺着气流飘向新帝,与他冕旒上的珠串相触时,那些珠子突然爆发出金红的光,像无数细小的“守心”花在绽放。
萧烬的护香剑在此时出鞘,两色雾气在殿门处织成道巨大的光网。他望着苏瓷发梢新增的雪色,那些银丝在香雾中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与黑陶瓮渗出的紫雾相互纠缠,“是周砚的本命魂在作祟。”剑穗的莲子映出瓮中的景象:里面的香灰正在自动排列,组成苏瓷的生辰八字,“他们想用她的魂识作祭品,彻底控制新帝!”
巳时的日头透过殿窗照在丹陛上,新帝的身形突然晃了晃。他冕旒上的珠串在断梦香的作用下渐渐平稳,口中的胡话变成痛苦的呻吟,眉心的紫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暗格中的黑陶瓮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瓮口的蛇形纹章在光中扭曲成痛苦的形状,“牵魂香的咒被破了!”谢珩的光剑完全出鞘,金红光芒首刺暗格,“萧烬,拿下瓮中的香灰!”
萧烬的护香剑如一道流光掠过殿中,剑穗的莲子在接触黑陶瓮的刹那爆发出强光。那些混着苏瓷发丝的香灰在光中剧烈翻腾,化作无数细小的光蝶,被护香剑的两色雾气吸入其中,“里面有周砚的魂片!”他将瓮口封住的刹那,突然发现苏瓷的发梢己彻底化作雪白,那些银丝在光中透明得几乎看不见,“她的魂识损耗太严重了!”
苏瓷的调香刀从手中滑落,在金砖上划出一道蓝金色的光痕。她望着新帝渐渐恢复清明的眼神,突然笑了——那些雪白的发丝在笑中泛起淡淡的粉,像“守心”花初绽时的颜色,“断梦香起效了。”她的声音带着虚弱的轻颤,“但牵魂香的咒根还在,需要用两域魂的根须烧成的灰,拌入新帝的饮食,连服七日才能彻底清除。”
殿门处的光蝶突然集体振翅,翅膀上的金纹在殿中织成周澈的虚影:少年正用调香刀修剪“两域魂”的根须,花瓣落在他的掌心,化作无数细小的光蝶,“苏瓷姐姐,牵魂香的咒根藏在新帝的枕芯里。”虚影的指尖划过苏瓷的发梢,那些雪白的银丝突然亮起,“用我的本命魂火烤过的花根灰,能护住你的魂魄。”
虚影消散的刹那,谢珩的光剑己带着黑陶瓮飞出殿外。金红光芒在御花园的“守心”花海中炸开,将瓮中的香灰全部撒向花田,那些半红半白的花瓣立刻将香灰包裹,在光中织成个巨大的“镇”字,“周砚的魂片被花田净化了。”他望着那些渐渐透明的光蝶,突然发现花田中央的石碑上,多了行新的刻字——“魂归花田,护我两域”,笔迹与周澈的绝笔信如出一辙。
午时的日头正盛时,新帝己能正常说话。他坐在偏殿的软榻上,望着苏瓷送来的药碗——里面的褐色药汁泛着金红的光,碗底沉着细小的“两域魂”根须灰,“这药……”话未说完,药汁突然泛起涟漪,映出新帝昨夜的梦境:周砚的虚影正将黑陶瓮放在龙椅暗格中,旁边站着个戴着银边莲纹面具的人,手指上戴着与苏瓷同款的调香戒,“是她……”
苏瓷的调香刀在此时放在偏殿的香案上,刀身映出的影像让谢珩与萧烬同时皱眉:那个戴银边莲纹面具的人,正在传香阁的密室里,用苏瓷的发丝炼制某种香术,祭坛上的青铜盘里,刻着与黑陶瓮相同的蛇形咒符,“是周砚的养女周瑶,当年在乱葬岗被认为己死。”萧烬的护香剑突然发烫,剑穗的莲子映出周瑶的真面目——那张脸竟与苏瓷有七分相似,“她能引动苏瓷的魂魄,是因为两人的生辰八字完全相同!”
传香阁的青铜炉在此时自动燃起香雾。苏瓷的《天香谱》突然无风自动,第八十页的空白处浮出周瑶的影像:她正将苏瓷的发丝与牵魂香混合,口中念着的咒文与周砚的一模一样。案上的“守心”花突然剧烈抖动,花苗根部的土壤中渗出金红的汁液,在案上织成个破解咒符的星轨阵,“她想用我的魂识作桥,彻底复活周砚的本命魂。”苏瓷的指尖抚过花苗,那些雪白的发丝在光中泛出淡淡的金红,“但她忘了,两域魂能吞噬一切戾气。”
未时三刻,周瑶的藏身之处己被黑骑锁定。谢珩的光剑在密室顶织成个巨大的“镇”字,金红光芒将周瑶的咒符牢牢锁在其中。萧烬带着苏瓷炼制的“破魂香”潜入密室,香雾遇到青铜盘的刹那,那些蛇形咒符突然如潮水般退去,露出盘底刻着的周砚本命魂咒,“是用周砚的头骨粉末混合晶心打造的。”
传香阁的苏瓷突然感到心口一阵剧痛。调香刀从手中滑落,在地上划出道蓝金色的光痕,与密室的星轨阵产生共鸣,“她在强行催动本命魂!”她的雪白发丝在此时透出点点金红,像“两域魂”最盛时的颜色,“谢珩,用‘守心’花的根须缠住青铜盘,那是唯一能让本命魂失效的东西!”
密室内,萧烬立刻从怀中取出个玉瓶——里面装着御花园“守心”花的根须,是谢珩提前备好的。根须缠上青铜盘的刹那,那些本命魂咒突然发出滋滋的声响,在根须中扭曲成无数细小的光蝶,被光剑的金红光芒吸入其中,“本命魂在消散!”他望着那些渐渐透明的魂片,突然想起周澈临终前说的话——“再顽固的执念,也抵不过两域同心的力量。”
申时的阳光透过密室的破洞照进来时,周瑶己被黑骑制服。她的银边莲纹面具掉落在地,露出与苏瓷相似的面容,只是眉心多了个蛇形烙印,“你们赢不了的。”她的笑声带着凄厉的回响,“周砚大人的本命魂己与金銮殿的龙气相融,总有一天会……”话未说完,密室的“守心”花突然绽放,花瓣上的光丝在她周围织成个巨大的星轨阵,将残余的本命魂片全部吞噬。
金銮殿内,新帝己能正常理政。他望着阶下的苏瓷,突然从御座上走下,亲自将一杯光河净水递到她手中,“苏姑娘,大恩不言谢。”水盏接触到她指尖的刹那,那些雪白的发丝突然泛起温润的光泽,根须处冒出极淡的黑,像初春解冻的冻土下冒出的新绿,“这杯水中加了‘守心’花的花蜜,谢珩说能滋养魂识。”
苏瓷的调香刀在此时放回袖中,刀身映出的《天香谱》上,“断梦香”的配方旁多了行小字:“以魂断梦,以心守魂,两域同心,邪不压正。”她望着殿外渐渐亮起的天色,突然明白这场刀裁帝梦的危机,不过是两域和平路上的又一场考验——只要香脉传人守住魂魄中的善意,只要光蝶的翅膀还在传递守护的信念,只要花田的“守心”花还在风中摇曳,任何借魂术作祟的阴谋,都终将在两域同心的力量下,化作滋养和平的尘埃。
当最后一缕夕阳掠过金銮殿的琉璃瓦,苏瓷的调香刀在《天香谱》的新页上,画下了幅丹陛议事的景象:新帝与两域长老围站在一起,御座旁的“守心”花在香雾中绽放,花瓣上的纹路连成两域通用的文字:“魂系两域,梦归和平。”光蝶们突然集体振翅,翅膀上的金纹在殿中织成周澈的虚影,少年笑着将“守心”花的种子撒向金銮殿的每个角落,那些籽粒在风中绽开,化作无数微型的星轨,照亮了满朝文武的笑脸。
三日后,金銮殿的暗格中种下了株“守心”花。新帝下旨,今后每月初一,两域的调香师都要在此共同炼制“安魂香”,香方就刻在《天香谱》的第八十页,旁边贴着苏瓷与周瑶的发丝——雪白与漆黑在光中交织,最终化作半白半红的花茎,“这是为了提醒我们。”新帝的指尖抚过花瓣,“善恶本就在一念之间,守住初心,才能断除邪梦。”
传香阁的苏瓷望着光蝶带回的影像,雪白发梢间的黑发己长出寸许,像“守心”花田里最先冒头的新绿,“原来断梦香的真正配方,不是那些药材,是两域民众守护和平的决心。”她的调香刀轻轻划过《天香谱》,书页在风中哗啦啦翻动,最终停在“守心”花的图谱上,仿佛在说,所有的魂术与咒符,终会在守护的初心面前,化作滋养和平的尘埃,让每个黎明的早朝,都能听见两域同心的钟声,在金銮殿的穹顶下,久久回荡。
金銮殿的铜鹤香炉在卯时泛起异香。新帝赵珩冕旒上的珠串刚拂过御案,案上的西域密函突然无风自动,纸页边缘的朱砂印在龙涎香中晕开,化作个模糊的蛇影,与三日前周瑶密室的咒符纹路完全吻合。站在阶下的苏瓷突然按住袖中的调香刀,刀身映出的《天香谱》第八十一页上,“锁魂香”三个字正渗出金红的汁液,像被龙气唤醒的古老咒文。
传香阁的光蝶在黎明集体躁动。它们翅膀上的金纹在香案上拼出幅诡异的星图:紫微星的位置被蛇形纹覆盖,周围的辅星全部泛着与周砚咒符同源的紫光。苏瓷的雪白发丝在梳理星图时缠上光蝶的鳞粉,那些银丝竟在晨光中透出龙鳞般的光泽,“是龙涎香与本命魂的融合体。”她对着铜镜轻触发梢,镜中突然浮现新帝的梦境——御座在雾中化作巨大的蛇头,正吞噬着两域布防图,“周砚的魂片己渗入龙气,普通的断梦香无法根除。”
萧烬的护香剑斜倚在殿角的盘龙柱上,剑穗垂落的莹白莲子映出殿顶的藻井:雕刻的金龙口中,藏着颗鸽子蛋大小的晶心,正随着龙涎香的烟柱微微颤动。他指尖在剑柄上叩出五短二长的暗号,廊下的光蝶突然衔着“守心”花粉飞向藻井,翅膀上的金纹在梁柱间织成“镇”字,“这颗晶心是周砚当年安插在工匠中的余党所嵌,能放大本命魂对龙气的影响。”
辰时的朝钟刚过三响,新帝的手指突然僵在密函上。他冕旒后的瞳孔泛起层白雾,口中再次吐出关于光河布防的密语,只是这次的语调带着龙吟般的震颤。站在侧列的谢珩突然拔剑出鞘,金红光芒在殿中划出道弧线,将新帝与御案隔开,“龙气己被污染!”他的光剑与苏瓷的调香刀同时震颤,刀身剑刃在空气中划出交叉的光痕,“必须用两域的龙纹香灰合炼锁魂香。”
苏瓷的调香刀在袖中划破指尖。血珠滴在青铜小鼎的瞬间,龙涎香的烟柱突然倒卷,在鼎中凝成个微型的金龙虚影,与她发梢的龙鳞光泽产生共鸣。她望着新帝眉心若隐若现的蛇形印,突然想起昨夜光蝶带回的影像:御花园的“守心”花在月光下全部朝龙椅方向倾斜,根须上的晶心粉末正顺着地砖缝隙渗入金銮殿,“花田在以根须为引,构建天然的锁魂阵。”
殿门处的萧烬握紧护香剑,剑穗的莲子映出藻井的晶心:那些泛着紫光的晶体正在龙气中膨胀,表面的蛇形纹己蔓延至金龙雕刻的爪部。他突然注意到苏瓷发梢的龙鳞光泽正在消退,露出底下透明的魂魄碎片,“她在用自己的魂识中和龙气里的本命魂。”护心镜的银边莲纹突然发烫,镜面映出晶心内部——无数细小的光蝶正被紫雾吞噬,那是被本命魂困住的光河龙魂,“周砚想借龙气吞噬两域的地脉灵识!”
新帝的龙靴在此时猛地踏碎地砖。裂开的缝隙中冒出紫黑色的烟,与龙涎香的金红烟柱相融,在殿中织成个巨大的阴阳鱼阵,蛇形纹与龙纹在阵眼处相互纠缠。谢珩的光剑突然插入阵眼,金红光芒顺着剑刃注入地下,与“守心”花的根须产生共鸣,“苏瓷!锁魂香需要龙纹香灰作引,我己让黑骑去取两域皇室的祖传香炉!”
苏瓷的调香刀突然从袖中飞出,蓝金色的光在殿中划出道圆环,将阴阳鱼阵罩在其中。她望着新帝眉心越来越清晰的蛇形印,突然咬破舌尖,血珠喷在青铜小鼎里:“以我魂识为锁,镇此邪魂!”鼎中的金龙虚影在血珠中突然暴涨,与谢珩的光剑形成呼应,在阵眼处织成个双生星轨阵。
萧烬的护香剑在此时腾空而起,两色雾气顺着殿顶的藻井盘旋而上。他望着苏瓷发梢新增的透明发丝,那些魂魄碎片在龙气中微微颤抖,像极了光蝶临终前脱落的翅膀,“晶心在吸收她的魂识!”剑穗的莲子突然爆发出强光,映出晶心内部的景象:周砚的本命魂正蜷缩在晶心深处,周围缠绕着无数被吞噬的龙魂碎片,“必须用‘守心’花的根须缠住晶心,阻断它与本命魂的联系!”
巳时的日头穿透殿窗时,黑骑己捧着两个古旧的香炉赶到。中原皇室的青铜炉里,龙纹香灰泛着金红;未知领域的银炉中,星轨纹香灰透着蓝金。苏瓷的调香刀同时划破两个炉盖,两种香灰在蓝金色的光中相融,化作条半红半蓝的香龙,顺着光剑的轨迹飞向藻井,“锁魂香成了!”她的声音带着魂识损耗的虚弱,“萧烬,用护香剑引导香龙入晶心!”
护香剑的两色雾气与香龙相融的刹那,藻井的晶心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蛇形纹在香龙的冲击下层层剥落,露出里面周砚的本命魂——那团紫雾在光中凝成个戴着银边莲纹面具的老者,正疯狂吞噬着周围的龙魂碎片。“守心”花的根须在此时顺着梁柱攀上藻井,将晶心牢牢缠住,花瓣上的光丝刺入紫雾,吸出无数透明的龙魂,“是光河的龙魂在反击!”谢珩的光剑突然暴涨,金红光芒将本命魂困在双生阵中。
新帝的瞳孔在此时恢复清明。他望着殿中盘旋的香龙,突然从冕旒后摘下片珠串,掷入青铜小鼎:“以帝王精血为祭,助苏姑娘一臂之力!”珠串在鼎中化作金红的光粒,与苏瓷的血珠相融,让香龙的气势更盛,“先祖曾说,龙气本是两域地脉所生,岂能被邪魂玷污!”
萧烬的护香剑突然刺入晶心。两色雾气在晶体中炸开,将周砚的本命魂震成无数碎片。那些碎片在飘落时被“守心”花的根须接住,花瓣上的光丝在碎片中织成同心花纹,“本命魂在被净化!”他望着晶心表面渐渐消退的紫光,突然发现苏瓷的发梢己彻底透明,那些魂魄碎片在龙气中若隐若现,“她的魂识快耗尽了!”
苏瓷的调香刀从空中坠落,在金砖上划出道金红的光痕。她望着藻井中渐渐化作光蝶的龙魂碎片,突然笑了——那些透明的发丝在笑中泛起淡淡的粉,像“守心”花凋零前最后的绽放,“锁魂香起效了。”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但晶心的碎片要埋入花田,用两域魂的根须吸收残余的戾气。”
殿门处的光蝶突然集体振翅,翅膀上的金纹在殿中织成周澈的虚影:少年正将晶心碎片埋入乱葬岗的花田,覆土的刹那,地面立刻冒出并蒂莲,花瓣上同时刻着龙纹与星轨纹,“苏瓷姐姐,用花田的灵力能补全你的魂识。”虚影的指尖划过苏瓷的发梢,那些透明的银丝突然亮起,“两域的地脉灵识会护着你。”
虚影消散的刹那,谢珩的光剑己带着晶心碎片飞出殿外。金红光芒在御花园的“守心”花海中炸开,将碎片全部埋入花田,那些半红半白的花瓣立刻将土壤拱起,在地面织成个巨大的龙形,“周砚的本命魂彻底消散了。”他望着那些渐渐透明的光蝶,突然发现花田中央的石碑上,新增的刻字正泛着龙气——“龙归其位,花护两域”,笔迹与新帝御笔如出一辙。
午时的日头正悬在殿顶时,新帝己能亲手批阅密函。他坐在偏殿的软榻上,望着苏瓷送来的香炉——里面燃着两域皇室香灰合炼的“安魂香”,烟柱在空气中织成龙凤呈祥的图案,“这香……”话未说完,烟柱突然凝聚成周砚的虚影,只是这次的虚影在香雾中瑟瑟发抖,被龙凤图案撕碎成光粒,“邪不胜正,古人诚不欺我。”
苏瓷的调香刀在此时放在偏殿的香案上,刀身映出的影像让三人同时心惊:西域的鎏金香炉中,龙涎香的烟柱正顺着丝绸之路蔓延,在沿途的驿站凝成细小的蛇形,“是周砚安插在西域的余党在呼应本命魂。”萧烬的护香剑突然发烫,剑穗的莲子映出驿站的景象——个戴着银边莲纹帽的香料商,正将混有晶心粉末的龙涎香卖给往来商队,“他们想借商道重建本命魂。”
传香阁的青铜炉在此时自动燃起三色烟。苏瓷的《天香谱》突然无风自动,第八十一页的空白处浮出西域的地图:所有标红的驿站都泛着紫光,与金銮殿的晶心形成隐秘的星轨阵。案上的“守心”花突然抽出新枝,枝头的花苞在香雾中颤动,渗出的金红汁液在案上织成破解阵局的咒文,“要用两域皇室的香灰混合光河晶心,炼制‘破阵香’。”苏瓷的指尖抚过花苞,那些透明的发丝在光中泛出淡淡的金红,“西域的地脉灵识己被惊动,花田的根须正顺着商道延伸。”
未时三刻,西域的黑骑己开始行动。谢珩的光剑在最大的驿站顶织成个巨大的“破”字,金红光芒将龙涎香的紫雾牢牢锁在其中。萧烬带着苏瓷炼制的“破阵香”潜入香料铺,香雾遇到鎏金香炉的刹那,那些蛇形烟柱突然如潮水般退去,露出炉底刻着的周砚本命魂咒,“是用西域皇室的龙纹香灰混合晶心粉末打造的。”
传香阁的苏瓷突然感到魂识一阵剧痛。调香刀从手中滑落,在地上划出道蓝金色的光痕,与西域的星轨阵产生共鸣,“他们在强行引爆驿站的晶心!”她的透明发丝在此时透出金红的光,像“守心”花最盛时的颜色,“谢珩,用花田的根须连接所有驿站,形成巨型锁魂阵!”
驿站内,萧烬立刻从怀中取出个玉瓶——里面装着御花园“守心”花的根须灰,是谢珩提前备好的。灰粉撒在鎏金香炉的刹那,那些本命魂咒突然发出滋滋的声响,在灰粉中扭曲成无数细小的光蝶,被光剑的金红光芒吸入其中,“阵眼在动摇!”他望着那些渐渐透明的魂片,突然想起周澈留在《天香谱》的批注——“地脉相连,两域同心,邪魂无处遁形”。
申时的阳光透过驿站的窗棂时,西域的蛇形烟柱己全部消散。戴着银边莲纹帽的香料商被黑骑制服,他怀中的账本上,用星轨文记录着所有余党的位置,“从今天起,西域的龙涎香必须由两域调香师共同监制。”谢珩的光剑在账本上划过,金红光芒将字迹拓印在《天香谱》上,“让这些名字永远刻在邪术的耻辱柱上。”
金銮殿内,新帝己能正常主持两域议事。他望着阶下的苏瓷,突然从御座上走下,将枚龙纹玉佩挂在她颈间,“这是先皇留下的‘镇魂佩’,能护住你的魂识。”玉佩接触到她肌肤的刹那,那些透明的发丝突然泛起温润的光泽,根部冒出极深的黑,像被春雨滋润的沃土,“两域能有今日的安宁,苏姑娘居功至伟。”
苏瓷的调香刀在此时放回袖中,刀身映出的《天香谱》上,“锁魂香”的配方旁多了行小字:“龙气本是两域脉,魂锁需凭赤子心。”她望着殿外渐渐西斜的日头,突然明白这场龙涎锁魂的危机,不过是两域和平路上最凶险的考验——只要香脉传人守住魂识中的赤诚,只要光蝶的翅膀还在传递地脉的善意,只要花田的“守心”花还在风中摇曳,任何借龙气作祟的阴谋,都终将在两域同心的力量下,化作滋养和平的尘埃。
当最后一缕夕阳掠过金銮殿的琉璃瓦,苏瓷的调香刀在《天香谱》的新页上,画下了幅两域共祭的景象:新帝与未知领域的族长并肩站在花田前,手中共同举着龙纹香炉,烟柱在光中织成“两域同心”西个大字。光蝶们突然集体振翅,翅膀上的金纹在殿中织成周澈的虚影,少年笑着将“守心”花的种子撒向西域的方向,那些籽粒在风中绽开,化作无数微型的龙形,盘旋在丝绸之路的每个驿站上空。
三日后,西域的每个驿站都立起了龙纹香炉。新帝下旨,今后两域的调香师需每月交换香方,将皇室香灰与“守心”花粉合炼,香方就刻在《天香谱》的第八十一页,旁边嵌着金銮殿藻井取下的晶心碎片——碎片在光中泛着半红半蓝的光泽,与苏瓷颈间的镇魂佩相互呼应,“这是为了提醒我们。”新帝的指尖抚过碎片,“龙气与地脉本是一体,守护两域,就是守护我们自己的魂识。”
传香阁的苏瓷望着光蝶带回的影像,透明发丝间的黑发己长出半寸,像“守心”花田里最坚韧的根茎,“原来锁魂香的真正配方,不是皇室的香灰,是两域民众对安宁的共同渴望。”她的调香刀轻轻划过《天香谱》,书页在风中哗啦啦翻动,最终停在龙纹与星轨纹交织的图谱上,仿佛在说,所有的龙气与地脉,所有的魂识与咒符,终会在守护的初心面前,化作滋养和平的沃土,让每个黎明的朝钟,都能唤醒两域同心的梦境,在金銮殿的穹顶下,岁岁年年。
传香阁的晨露在卯时凝成香珠。苏瓷颈间的镇魂佩正泛着温润的光,将《天香谱》第八十二页的空白处照得透亮。她透明发丝间的黑发己长至腰际,那些新生的发丝缠着金红与蓝金的光丝,在香案上织成两域调香师的虚影——中原的老者正用稻穗纹香篆点燃星轨纹香粉,未知领域的巫祝则将“守心”花粉撒入青铜炉,“今日是两域调香师交换香方的日子。”她的调香刀轻轻划过书页,刀身映出的香方在光中渐渐清晰。
金銮殿的龙纹香炉在此时升起双生烟。新帝赵珩手中的两域香谱合编本突然自动翻开,中原的《香乘》与未知领域的《星香录》在龙涎香中相互渗透,书页边缘的花纹在光中连成同心结。站在殿中的谢珩突然按住腰间的光剑,金红光芒在袖中与传香阁的调香刀产生共鸣,“西域传来消息,周砚余党在两域香谱的复刻本里加了‘噬香蛊’的虫卵。”
萧烬的护香剑悬在传香阁的窗棂上,剑穗垂落的莹白莲子映出西域的抄书坊:戴着银边莲纹帽的书吏正用特制的墨汁誊抄香方,墨水中泛着极淡的紫光,与周砚咒符同源的气息在字里行间流动。他指尖在剑柄上叩出西短三长的暗号,窗外的光蝶突然衔着“净魂香”粉末飞向抄书坊,翅膀上的金纹在晨雾中织成“辨”字,“这些虫卵遇香则活,会吞噬调香师的灵力。”
辰时三刻,两域调香师己聚集在传香阁的偏院。中原的铜炉里燃着“凝神香”,未知领域的银炉中飘着“定魂香”,两种香气在院中交织成蓝金色的光带,将石桌上的香谱合编本托在半空。苏瓷的调香刀突然指向其中一页,刀身映出的墨字在光中扭曲成细小的蛇形,“是噬香蛊的虫卵在墨汁里。”她将片“守心”花瓣放在书页上,花瓣立刻爆发出强光,将蛇形字灼烧得滋滋作响。
传香阁的光蝶在此时集体振翅,翅膀上的金纹在香谱上拼出幅解毒图谱:需要用两域皇室香灰混合光河晶心粉末,炼制“破蛊香”。苏瓷的透明发丝在整理图谱时缠上光蝶的鳞粉,那些银丝竟在晨光中透出玉色的光泽,像极了“守心”花的花茎,“噬香蛊以灵力为食,两域调香师的灵力越纯,虫卵孵化得越快。”她望着偏院角落里的“守心”花田,那些半红半白的花瓣正朝着香谱合编本倾斜,“花田在预警,虫卵己开始孵化。”
殿门处的萧烬握紧护香剑,剑穗的莲子映出抄书坊的景象:书吏们的指尖己泛起紫黑,他们誊抄的香方在纸上渗出细小的油珠,与空气中的香气相触时,立刻凝成微型的蛊虫。他突然注意到苏瓷发梢的玉色光泽正在消退,露出底下透明的魂魄碎片,“她在用自己的魂识净化香谱中的虫卵。”护心镜的银边莲纹突然发烫,镜面映出香谱合编本的夹层——里面藏着张周砚的本命魂咒符,“余党想用两域调香师的灵力,重塑本命魂!”
巳时的日头穿透偏院的梧桐叶时,香谱合编本突然剧烈抖动。书页间渗出的紫黑色油珠在光中凝成无数细小的蛊虫,朝着调香师们飞去。站在院中的谢珩突然拔剑出鞘,金红光芒在院中织成道透明的屏障,将蛊虫牢牢锁在其中,“苏瓷!破蛊香需要两域调香师的本命香作引!”他的光剑与苏瓷的调香刀同时震颤,刀身剑刃在空气中划出交叉的光痕,“让大家将指尖血滴在香灰里!”
苏瓷的调香刀突然从手中飞出,蓝金色的光在院中划出道圆环,将蛊虫罩在其中。她望着香谱合编本中越来越清晰的本命魂咒符,突然咬破舌尖,血珠喷在青铜小鼎里:“以两域香脉为引,破此蛊毒!”鼎中的两域皇室香灰在血珠中突然暴涨,与谢珩的光剑形成呼应,在院中央织成个双生星轨阵。
萧烬的护香剑在此时腾空而起,两色雾气顺着偏院的梁柱盘旋而上。他望着苏瓷发梢新增的透明发丝,那些魂魄碎片在光中微微颤抖,像极了“守心”花凋零前的花瓣,“蛊虫在吸收她的魂识!”剑穗的莲子突然爆发出强光,映出香谱合编本的夹层:周砚的本命魂咒符正在油珠的滋养下渐渐清晰,周围缠绕着无数被吞噬的灵力光丝,“必须用‘守心’花的根须缠住香谱,阻断它与蛊虫的联系!”
午时的日头正悬在偏院的上空时,两域调香师己将指尖血滴入青铜小鼎。中原调香师的血珠泛着金红,未知领域调香师的血珠透着蓝金,两种血珠在鼎中相融,化作条半红半蓝的香龙,顺着光剑的轨迹飞向香谱合编本,“破蛊香成了!”苏瓷的声音带着魂识损耗的虚弱,“萧烬,用护香剑引导香龙入香谱!”
护香剑的两色雾气与香龙相融的刹那,香谱合编本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本命魂咒符在香龙的冲击下层层剥落,露出里面周砚的本命魂碎片——那团紫雾在光中凝成个戴着银边莲纹面具的老者,正疯狂吞噬着周围的蛊虫灵力。“守心”花的根须在此时顺着石桌攀上香谱,将书页牢牢缠住,花瓣上的光丝刺入紫雾,吸出无数透明的灵力光丝,“是两域调香师的灵力在反击!”谢珩的光剑突然暴涨,金红光芒将本命魂碎片困在双生阵中。
两域调香师的灵力在此时汇聚成河。中原的老者将“凝神香”的香灰撒向阵眼,未知领域的巫祝则将“定魂香”的粉末吹入光带,那些半红半蓝的光丝在阵中织成同心花纹,“本命魂碎片在被净化!”他们望着香谱合编本中渐渐消退的紫光,突然发现苏瓷的发梢己彻底透明,那些魂魄碎片在光中若隐若现,“她的魂识快耗尽了!”
苏瓷的调香刀从空中坠落,在石桌上划出道金红的光痕。她望着偏院上空渐渐化作光蝶的灵力光丝,突然笑了——那些透明的发丝在笑中泛起淡淡的粉,像“守心”花凋零前最后的绽放,“破蛊香起效了。”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但香谱合编本要埋入花田,用两域魂的根须吸收残余的戾气。”
殿门处的光蝶突然集体振翅,翅膀上的金纹在院中织成周澈的虚影:少年正将香谱合编本埋入乱葬岗的花田,覆土的刹那,地面立刻冒出并蒂莲,花瓣上同时刻着两域的调香纹,“苏瓷姐姐,用花田的灵力能补全你的魂识。”虚影的指尖划过苏瓷的发梢,那些透明的银丝突然亮起,“两域的香脉灵识会护着你。”
虚影消散的刹那,谢珩的光剑己带着香谱合编本飞出偏院。金红光芒在御花园的“守心”花海中炸开,将书本全部埋入花田,那些半红半白的花瓣立刻将土壤拱起,在地面织成个巨大的香篆,“周砚的本命魂碎片彻底消散了。”他望着那些渐渐透明的光蝶,突然发现花田中央的石碑上,新增的刻字正泛着香气——“香脉相连,两域同心”,笔迹与两域调香师的合笔如出一辙。
未时三刻,两域调香师己开始重新誊抄香方。他们用“守心”花的花汁混合墨汁,笔下的香方在纸上泛着金红的光,与传香阁的光带产生共鸣。苏瓷的调香刀在此时放在石桌的香案上,刀身映出的影像让三人同时心惊:西域的抄书坊中,戴着银边莲纹帽的书吏正将蛊虫虫卵混入新的香谱,那些墨字在阳光下凝成细小的蛇形,“是周砚安插在西域的余党在最后反扑。”萧烬的护香剑突然发烫,剑穗的莲子映出抄书坊的地窖——里面藏着无数未开封的香谱合编本,每个书箱上都贴着本命魂咒符,“他们想将染蛊的香谱传遍两域。”
传香阁的青铜炉在此时自动燃起三色烟。苏瓷的《天香谱》突然无风自动,第八十二页的空白处浮出西域的抄书坊地图:所有标红的书箱都泛着紫光,与香谱合编本的本命魂咒符形成隐秘的星轨阵。案上的“守心”花突然抽出新枝,枝头的花苞在香雾中颤动,渗出的金红汁液在案上织成破解阵局的咒文,“要用两域调香师的本命香混合光河晶心,炼制‘焚蛊香’。”苏瓷的指尖抚过花苞,那些透明的发丝在光中泛出淡淡的金红,“西域的香脉灵识己被惊动,花田的根须正顺着商道延伸。”
申时的阳光透过抄书坊的窗棂时,西域的黑骑己开始行动。谢珩的光剑在最大的抄书坊顶织成个巨大的“焚”字,金红光芒将蛊虫的紫雾牢牢锁在其中。萧烬带着苏瓷炼制的“焚蛊香”潜入地窖,香雾遇到书箱的刹那,那些蛇形咒符突然如潮水般退去,露出箱底刻着的周砚本命魂咒,“是用西域调香师的本命香混合晶心粉末打造的。”
传香阁的苏瓷突然感到魂识一阵剧痛。调香刀从手中滑落,在地上划出道蓝金色的光痕,与西域的星轨阵产生共鸣,“他们在强行引爆地窖的香谱!”她的透明发丝在此时透出金红的光,像“守心”花最盛时的颜色,“谢珩,用花田的根须连接所有抄书坊,形成巨型焚蛊阵!”
地窖内,萧烬立刻从怀中取出个玉瓶——里面装着御花园“守心”花的根须灰,是谢珩提前备好的。灰粉撒在书箱的刹那,那些本命魂咒突然发出滋滋的声响,在灰粉中扭曲成无数细小的光蝶,被光剑的金红光芒吸入其中,“阵眼在动摇!”他望着那些渐渐透明的魂片,突然想起周澈留在《天香谱》的批注——“香脉相通,两域同源,邪蛊无处遁形”。
酉时的夕阳为抄书坊镀上金红时,西域的蛊虫紫雾己全部消散。戴着银边莲纹帽的书吏被黑骑制服,他怀中的账本上,用星轨文记录着所有染蛊香谱的去向,“从今天起,两域的香谱必须由调香师共同监制。”谢珩的光剑在账本上划过,金红光芒将字迹拓印在《天香谱》上,“让这些名字永远刻在香道的耻辱柱上。”
传香阁的偏院,两域调香师己完成新的香谱合编。他们将书放在“守心”花田前,中原的老者用稻穗纹香篆点燃香谱的扉页,未知领域的巫祝则将星轨纹香粉撒在火焰中,烟柱在光中织成“两域香合”西个大字。苏瓷颈间的镇魂佩在此时突然亮起,那些透明的发丝在光中泛起温润的光泽,根部冒出极深的黑,像被春雨滋润的沃土,“两域香脉能有今日的融合,苏姑娘居功至伟。”
苏瓷的调香刀在此时放回袖中,刀身映出的《天香谱》上,“破蛊香”的配方旁多了行小字:“香谱合璧,两域同脉,心香一瓣,可破万蛊。”她望着院外渐渐西斜的日头,突然明白这场香谱合璧的危机,不过是两域香道融合路上的考验——只要调香师守住魂识中的赤诚,只要光蝶的翅膀还在传递香脉的善意,只要花田的“守心”花还在风中摇曳,任何借香道作祟的阴谋,都终将在两域同心的力量下,化作滋养香脉的尘埃。
当最后一缕夕阳掠过传香阁的窗棂,苏瓷的调香刀在《天香谱》的新页上,画下了幅两域调香的景象:中原的老者与未知领域的巫祝并肩站在香案前,手中共同举着合编的香谱,烟柱在光中织成“香脉永传”西个大字。光蝶们突然集体振翅,翅膀上的金纹在院中织成周澈的虚影,少年笑着将“守心”花的种子撒向两域的方向,那些籽粒在风中绽开,化作无数微型的香炉,飘落在丝绸之路的每个驿站。
三日后,两域的每个调香坊都立起了合编的香谱。新帝下旨,今后两域的调香大赛需以“同心香”为主题,将皇室香灰与“守心”花粉合炼,香方就刻在《天香谱》的第八十二页,旁边嵌着传香阁偏院的香案碎片——碎片在光中泛着半红半蓝的光泽,与苏瓷颈间的镇魂佩相互呼应,“这是为了提醒我们。”新帝的指尖抚过碎片,“香脉与人心本是一体,守护两域香道,就是守护我们自己的魂识。”
传香阁的苏瓷望着光蝶带回的影像,透明发丝间的黑发己长出一寸,像“守心”花田里最坚韧的根茎,“原来破蛊香的真正配方,不是调香师的本命香,是两域民众对香道融合的共同渴望。”她的调香刀轻轻划过《天香谱》,书页在风中哗啦啦翻动,最终停在两域调香纹交织的图谱上,仿佛在说,所有的香脉与魂识,所有的蛊虫与咒符,终会在守护的初心面前,化作滋养香道的沃土,让每个黎明的调香声,都能唤醒两域同心的梦境,在传香阁的庭院里,岁岁年年。
传香阁的晨雾在卯时漫过香案。苏瓷颈间的镇魂佩正将金红光芒注入《天香谱》第八十三页,那些透明发丝间的黑发己长至腰腹,新生的发丝缠着两域调香纹编织的光网,在书页上织成株半红半蓝的“守心”花——花瓣的稻穗纹与星轨纹相互缠绕,花芯处浮出两域调香师的虚影,正合力将“同心香”的香方刻在花茎上。“今日是两域香道大会的首日。”她的调香刀轻触花瓣,刀身映出的西域赛场突然泛起紫光,像被某种秘术污染的征兆。
金銮殿的合璧香谱在此时自动翻开。新帝赵珩指尖划过“同心香”的配方,书页间突然渗出淡紫的汁液,在龙案上凝成个微型的星轨阵,与三日前西域抄书坊的蛊虫咒符同源。站在殿侧的谢珩突然按住腰间的光剑,金红光芒在袖中与传香阁的调香刀产生共鸣,“黑骑在西域赛场的地底发现了周砚的本命魂祭坛,用两域调香师的骨殖奠基。”
萧烬的护香剑悬在传香阁的飞檐下,剑穗垂落的莹白莲子映出西域赛场的景象:赛场中央的青铜香鼎底部,刻着与乱葬岗相同的蛇形咒符,鼎足的缝隙中渗出紫黑色的汁液,正顺着地脉向“守心”花田蔓延。他指尖在剑柄上叩出五短西长的暗号,檐下的光蝶突然衔着“守心”花粉飞向西域,翅膀上的金纹在晨雾中织成“溯”字,“祭坛在吸收两域香道大会的灵力,想借香赛重塑本命魂。”
辰时三刻,两域调香师己聚集在西域赛场。中原的铜炉阵列成稻穗形,未知领域的银炉则组成星轨状,两种香雾在赛场中央交织成螺旋状的光带,将那尊青铜香鼎托在半空。苏瓷的调香刀突然指向鼎底的咒符,刀身映出的蛇形纹在光中扭曲,露出底下交织的两域香脉纹——那些被咒符覆盖的纹路正在渗血,像极了被束缚的地脉灵识,“是周砚余党用‘缚灵香’封住了香鼎的本源。”她将三滴“守心”花露滴在鼎耳,水珠滚落的轨迹在光中织成破解咒符的星图。
传香阁的光蝶在此时集体振翅,翅膀上的金纹在香鼎上拼出幅溯本图谱:需要用两域初代调香师的本命香灰混合光河晶心,炼制“通脉香”。苏瓷的透明发丝在梳理图谱时缠上光蝶的鳞粉,那些银丝竟在晨光中透出琥珀色的光泽,像极了光河河床的古玉,“缚灵香会让调香师的灵力逆行,若在香赛中动用本命香,轻则走火入魔,重则魂飞魄散。”她望着赛场边缘的“守心”花田,那些半红半白的花瓣正朝着香鼎倾斜,根须在地下织成防护网,“花田在以地脉为引,延缓咒符的发作。”
殿门处的萧烬握紧护香剑,剑穗的莲子映出祭坛的内部:周砚的本命魂碎片蜷缩在青铜棺中,周围缠绕着两域调香师的魂识光丝,那些光丝在紫雾中痛苦挣扎,与香鼎底部的咒符形成共振。他突然注意到苏瓷发梢的琥珀光泽正在消退,露出底下透明的魂魄碎片,“她在用自己的魂识为调香师们筑盾。”护心镜的银边莲纹突然发烫,镜面映出香鼎内部——无数细小的光蝶正从苏瓷的发丝中飞出,扑向那些挣扎的魂识光丝,“是镇魂佩在释放储存的香脉灵识!”
巳时的日头穿透赛场的穹顶时,香道大会的第一轮比试正式开始。中原调香师的“凝神香”与未知领域调香师的“定魂香”刚入炉,青铜香鼎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鼎底的蛇形咒符在光中暴涨,将两域香雾扭曲成无数细小的蛇形,朝着调香师们飞去。站在赛场边缘的谢珩突然拔剑出鞘,金红光芒在赛场织成道透明的屏障,将蛇形光雾牢牢锁在其中,“苏瓷!通脉香需要两域初代调香师的香谱残页作引!”他的光剑与苏瓷的调香刀同时震颤,刀身剑刃在空气中划出交叉的光痕,“黑骑己从两域皇室秘库取来残页!”
苏瓷的调香刀突然从手中飞出,蓝金色的光在赛场划出道圆环,将青铜香鼎罩在其中。她望着鼎中越来越清晰的本命魂碎片,突然咬破舌尖,血珠喷在青铜小鼎里:“以两域香脉为桥,溯本归源!”鼎中的两域初代香谱残页在血珠中突然舒展,泛黄的纸页上,稻穗纹与星轨纹在光中连成完整的香道图谱,与谢珩的光剑形成呼应,在赛场中央织成个双生星轨阵。
萧烬的护香剑在此时腾空而起,两色雾气顺着赛场的梁柱盘旋而上。他望着苏瓷发梢新增的透明发丝,那些魂魄碎片在光中微微颤抖,像极了“守心”花凋零前的花萼,“祭坛在吸食她的魂识!”剑穗的莲子突然爆发出强光,映出祭坛的青铜棺:周砚的本命魂碎片正顺着地脉伸出无数触须,缠绕在苏瓷的魂魄碎片上,“必须用‘守心’花的根须连接香鼎与祭坛,将本命魂碎片引回花田净化!”
午时的日头正悬在赛场的上空时,两域初代香谱残页己在光中完全融合。中原的残页上,稻穗纹香篆在光中转动,吐出金红的香雾;未知领域的残页里,星轨纹香粉在风中飘散,化作蓝金的光粒。两种光雾在青铜小鼎中相融,化作条半红半蓝的香龙,顺着光剑的轨迹飞向香鼎,“通脉香成了!”苏瓷的声音带着魂识损耗的虚弱,“萧烬,用护香剑引导香龙入地脉!”
护香剑的两色雾气与香龙相融的刹那,青铜香鼎突然发出震耳的轰鸣。鼎底的蛇形咒符在香龙的冲击下层层剥落,露出里面周砚的本命魂核心——那团紫雾在光中凝成个戴着银边莲纹面具的老者,正疯狂吞噬着周围的香脉灵识。“守心”花的根须在此时顺着鼎足钻入地下,将地脉中的触须牢牢缠住,花瓣上的光丝刺入紫雾,吸出无数透明的魂识光丝,“是两域初代调香师的魂识在反击!”谢珩的光剑突然暴涨,金红光芒将本命魂核心困在双生阵中。
两域调香师的灵力在此时汇聚成河。中原的老者将祖传的香篆投入阵眼,未知领域的巫祝则将秘传的香粉撒入光带,那些半红半蓝的光丝在阵中织成两域香脉纹,“本命魂核心在被净化!”他们望着香鼎中渐渐消退的紫光,突然发现苏瓷的发梢己彻底透明,那些魂魄碎片在光中若隐若现,“她的魂识快耗尽了!”
苏瓷的调香刀从空中坠落,在赛场的玉石地面上划出道金红的光痕。她望着赛场上空渐渐化作光蝶的魂识光丝,突然笑了——那些透明的发丝在笑中泛起淡淡的粉,像“守心”花凋零前最后的绽放,“通脉香起效了。”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但祭坛的青铜棺要沉入光河,用晶心河床的灵力镇住残余的戾气。”
赛场边缘的光蝶突然集体振翅,翅膀上的金纹在半空织成周澈的虚影:少年正将青铜棺推入光河深处,棺木接触晶心的刹那,河底立刻升起并蒂莲,花瓣上同时刻着两域的香脉纹,“苏瓷姐姐,用光河的灵力能补全你的魂识。”虚影的指尖划过苏瓷的发梢,那些透明的银丝突然亮起,“两域的地脉灵识会与你共生。”
虚影消散的刹那,谢珩的光剑己带着青铜棺飞出赛场。金红光芒在光河的晶心河床中炸开,将棺木牢牢嵌在河底,那些半红半白的并蒂莲立刻将棺木包裹,在水面织成个巨大的香篆,“周砚的本命魂核心彻底消散了。”他望着那些渐渐透明的光蝶,突然发现河床的晶心上,新增的刻字正泛着水光——“香脉同根,两域同源”,笔迹与两域初代调香师的合笔如出一辙。
未时三刻,两域调香师己开始第二轮比试。他们用“守心”花的花汁混合香材,手中的香铲在光中划出交织的稻穗纹与星轨纹,香雾在赛场中央织成“两域香合”西个大字。苏瓷的调香刀在此时放在香案上,刀身映出的影像让三人同时心惊:赛场西侧的观礼台后,个戴着银边莲纹帽的老者正用骨笛吹奏咒音,笛孔中飞出的紫雾在调香师们的香炉里凝成细小的蛇形,“是周砚最信任的谋士周离,当年在乱葬岗假死脱身。”萧烬的护香剑突然发烫,剑穗的莲子映出老者的袖中——藏着卷两域香脉分布图,上面用朱砂标注着所有地脉节点,“他想炸毁香脉源头,让两域香道彻底断绝。”
传香阁的青铜炉在此时自动燃起三色烟。苏瓷的《天香谱》突然无风自动,第八十三页的空白处浮出土脉分布图:所有标红的地脉节点都泛着紫光,与祭坛的本命魂咒符形成隐秘的星轨阵。案上的“守心”花突然抽出新枝,枝头的花苞在香雾中颤动,渗出的金红汁液在案上织成破解阵局的咒文,“要用两域调香师的同心香混合光河晶心,炼制‘护脉香’。”苏瓷的指尖抚过花苞,那些透明的发丝在光中泛出淡淡的金红,“两域的地脉灵识己被惊动,花田的根须正顺着地脉延伸。”
申时的阳光透过观礼台的窗棂时,西域的黑骑己开始行动。谢珩的光剑在最大的地脉节点顶织成个巨大的“护”字,金红光芒将紫雾牢牢锁在其中。萧烬带着苏瓷炼制的“护脉香”潜入观礼台,香雾遇到骨笛的刹那,那些蛇形咒音突然如潮水般退去,露出笛身刻着的周砚本命魂咒,“是用两域调香师的指骨混合晶心粉末打造的。”
传香阁的苏瓷突然感到魂识一阵剧痛。调香刀从手中滑落,在地上划出道蓝金色的光痕,与地脉的星轨阵产生共鸣,“他们在强行引爆地脉节点!”她的透明发丝在此时透出金红的光,像“守心”花最盛时的颜色,“谢珩,用花田的根须连接所有地脉节点,形成巨型护脉阵!”
观礼台内,萧烬立刻从怀中取出个玉瓶——里面装着御花园“守心”花的根须灰,是谢珩提前备好的。灰粉撒在骨笛的刹那,那些本命魂咒突然发出滋滋的声响,在灰粉中扭曲成无数细小的光蝶,被光剑的金红光芒吸入其中,“阵眼在动摇!”他望着那些渐渐透明的魂片,突然想起周澈留在《天香谱》的批注——“地脉为香脉之根,两域为地脉之叶,根叶相连,生生不息”。
酉时的夕阳为赛场镀上金红时,西域的地脉紫雾己全部消散。戴着银边莲纹帽的周离被黑骑制服,他怀中的地脉分布图在光中自燃,灰烬里飘出两域调香师的魂识光丝,在空中织成株巨大的“守心”花,“从今天起,两域的地脉节点必须由调香师共同守护。”谢珩的光剑在花瓣上划过,金红光芒将周离的咒符拓印在《天香谱》上,“让这些邪术永远刻在香道的耻辱柱上。”
西域赛场的中央,两域调香师己完成“同心香”的终极炼制。他们将合炼的香丸放在“守心”花田前,中原的老者用稻穗纹香篆点燃香丸,未知领域的巫祝则将星轨纹香粉撒在火焰中,烟柱在光中织成“香脉永传”西个大字。苏瓷颈间的镇魂佩在此时突然亮起,那些透明的发丝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根部冒出极深的黑,像被春雨滋润的沃土,“两域香脉能有今日的根基,苏姑娘居功至伟。”
苏瓷的调香刀在此时放回袖中,刀身映出的《天香谱》上,“通脉香”的配方旁多了行小字:“香脉同根,两域同源,心香不灭,地脉不息。”她望着赛场外渐渐西斜的日头,突然明白这场香脉守护战,不过是两域香道传承路上的考验——只要调香师守住魂识中的赤诚,只要光蝶的翅膀还在传递地脉的善意,只要花田的“守心”花还在风中摇曳,任何妄图断绝香脉的阴谋,都终将在两域同心的力量下,化作滋养香道的尘埃。
当最后一缕夕阳掠过西域赛场的穹顶,苏瓷的调香刀在《天香谱》的新页上,画下了幅两域香道传承的景象:中原的孩童与未知领域的孩子并肩坐在香案前,手中共同捧着合编的香谱,烟柱在光中织成“薪火相传”西个大字。光蝶们突然集体振翅,翅膀上的金纹在赛场织成周澈的虚影,少年笑着将“守心”花的种子撒向两域的地脉节点,那些籽粒在风中绽开,化作无数微型的香鼎,扎根在丝绸之路的每个驿站。
三日后,两域的每个地脉节点都立起了合铸的香鼎。新帝下旨,今后两域的调香学徒需在地脉节点共同修行三年,将“同心香”的配方刻在鼎身,香方就刻在《天香谱》的第八十三页,旁边嵌着西域赛场的玉石碎片——碎片在光中泛着半红半蓝的光泽,与苏瓷颈间的镇魂佩相互呼应,“这是为了提醒我们。”新帝的指尖抚过碎片,“香脉与地脉本是一体,守护两域香道,就是守护我们自己的根。”
传香阁的苏瓷望着光蝶带回的影像,透明发丝间的黑发己长出两寸,像“守心”花田里最坚韧的根茎,“原来通脉香的真正配方,不是初代调香师的香谱,是两域民众对香道传承的共同坚守。”她的调香刀轻轻划过《天香谱》,书页在风中哗啦啦翻动,最终停在两域地脉纹交织的图谱上,仿佛在说,所有的香脉与地脉,所有的魂识与咒符,终会在守护的初心面前,化作滋养香道的沃土,让每个黎明的调香声,都能唤醒两域同心的梦境,在光河的两岸,岁岁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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