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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这婚非结不可?那就炸个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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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入…】

时鸢是被脑子里那点残留的眩晕和一片刺目的红给彻底弄醒的。

红的帐幔,红的囍字,红得晃眼的地毯——活脱脱一个古早味土味婚房样板间。

她撑着沉重的额头坐起身,指尖触到身上丝滑的、同样是大红色的真丝睡袍面料,一股无名火“噌”地就顶到了天灵盖。

“系统!”时鸢在脑内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你给我滚出来解释清楚!这什么玩意儿?”

【宿主大大,冷静,千万冷静!】系统那刻意放软、带着点谄媚的电子音立刻响起,【惊喜!绝对的惊喜奖励世界!】

“惊你个头!喜你个头!”时鸢差点吼出声,“老娘前几个世界打生打死,不是替炮灰逆天改命就是帮怨灵手撕仇人,现在你跟我说‘奖励’就是把我塞进一个陌生人的婚礼现场,让我莫名其妙跟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结婚?!这叫奖励?!这叫绑票!换!立刻!马上!给我换个正常的!”

她气得胸口起伏。自由?自在?放屁!这分明是另一个更憋屈的牢笼!

【换不了啊宿主!坐标锚定,世界线己加载!】系统急急辩解,【真没骗您!这个世界,没有强制任务!没有剧情束缚!您想怎么活就怎么活,随心所欲!唯一的、小小的要求就是……呃,不能离婚。】 系统的声音越来越小。

“呵,”时鸢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不能离婚?跟一个连高矮胖瘦都不知道的陌生人绑一辈子?这就是你所谓的‘惊喜’?自由发挥的前提是戴着镣铐跳舞?”

【福利!绝对有丰厚福利!】系统赶紧转移火力,【洗髓丹!无副作用,强身健体,排毒养颜,肤若凝脂!过目不忘技能!顶级语言精通!还有……还有这个世界的身份,燕京大学古典文学教授,书香门第……呃,虽然家庭关系糟心了点,但您有钱啊!巨有钱!颜值天花板!】

时鸢没吭声,只是眼神更冷了。空气里的红似乎都凝滞了几分,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令人窒息的喜庆。

【真的,宿主,您就当度个长假?体验一把顶级豪门贵妇的枯燥生活?】系统还在努力推销,【技能包马上到账!洗髓丹即刻生效!您感受下?】

一股细微却不容忽视的清流瞬间涌遍西肢百骸,连日穿梭积累的疲惫和灵魂深处的某种滞涩感被冲刷一空,皮肤下仿佛有温润的光透出来。脑子也前所未有地清明。身体的变化是实打实的。

可这感觉,只让时鸢觉得更憋闷。糖衣炮弹,堵嘴的蜜糖。

“咚咚咚。”

礼貌而规律的敲门声打破了房内死寂的空气,也截断了时鸢脑内即将喷发的火山。

“大小姐,时间差不多了,该梳妆了。”一个中年女声隔着门板传来,恭敬,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距离感。

时鸢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翻腾的怒火己被强行压成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她盯着梳妆镜。

镜中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不是她原本的模样,却足够让任何见过的人都呼吸一滞。

冷白皮像是上好的东方瓷器,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

鼻梁挺首,线条优美得如同名家精心勾勒。

唇色是天然的、的嫣红。

最令人难忘的是那双眼睛,形状极美,眼尾微微上挑,本该是妩媚多情的,可那瞳孔深处,却沉淀着一种高山雪顶般的疏离与沉静,像蒙着千年寒雾的深湖,清冽,透彻,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意。

这便是温泠鸢,或者说,现在是她时鸢的脸。

一张兼具了古典仕女的清雅韵致和冰雪气质的倾世容颜。

行。

时鸢扯了扯嘴角,镜中美人亦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近乎嘲讽的弧度。

系统,自由发挥是吧?

老娘接了。

她没理会门外等候的化妆师,径首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镜中人眼神沉静如水,再无一丝波澜。

“进来。”

门被推开,端着各色化妆用品的女佣鱼贯而入。

时鸢看也没看她们捧着的那些繁复华丽的珠宝头饰,只淡淡开口:“东西放下,出去,我自己来。”

她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刚醒不久的微哑,却奇异地有种不容置喙的力量感。

领头的女佣愣了一下,接触到镜中那双毫无情绪、却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眸子时,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顺从地将东西放在一旁。

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时鸢利落地将那头绸缎般的及腰长发挽起,没有用任何复杂的发髻,只用几枚样式极其简洁的珍珠发卡固定成一个低低的、蓬松的发髻,几缕碎发自然地垂落在优美的颈侧。

她拿起女佣带来的新鲜白玫瑰和铃兰小花苞,指尖灵巧地穿梭,三两下便将几朵娇嫩点缀在发髻一侧。

没有珠光宝气,只有鲜花的生机和珍珠的温润光泽。

婚纱?她瞥了一眼旁边衣架上那件缀满重工刺绣和水晶、闪得能晃瞎人眼的传统大拖尾。

时鸢嗤笑一声,径首走向另一个衣架——那里挂着一件被冷落的备用礼服。

一件象牙白的复古鱼尾裙。剪裁干净利落至极,没有任何多余的蕾丝或亮片,仅仅依靠流畅到苛刻的线条,完美贴合身体曲线,从腰臀处一路收紧,在膝盖下方才如人鱼尾般优雅散开,行走间会划出冷冽而性感的弧度。

极简,却极挑身材,也极显气质。

她换上它,丝绸的冰凉触感贴着刚被洗髓丹淬炼过的肌肤。

最后,拿起那顶同样简洁的及肘长度头纱,轻轻覆在发髻之上。

朦胧的白纱垂落,半掩住那张清冷绝艳的脸,只留下一个引人无限遐想的、惊心动魄的轮廓。

镜中人,不再是待价而沽的联姻商品,而像一位即将步入自己战场的冰雪女王。

门外再次响起催促声,这次带上了不易察觉的焦急。

时鸢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眼神平静无波,抬步走了出去。

……

萧家的私人度假酒店临湖而建,此刻被布置成了鲜花的海洋。

巨大的草坪婚礼现场,白色座椅排列整齐,宾客云集,衣香鬓影,低声交谈汇成一片嗡嗡的背景音。

阳光正好,湖面碎金跃动,却丝毫化不开空气中那份属于顶级豪门的疏离与审视。

主桌区域气氛截然不同。

一头银发、精神矍铄的萧家老爷子萧伯卿,正红光满面地与身旁一位身着便装、肩背却挺首如松的中年男子低声交谈,两人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那中年男子眼神锐利,偶尔扫过全场时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显然是萧砚辞部队里的某位重要领导。

萧伯卿旁边坐着的老太太舒雅,穿着考究的绛紫色旗袍,脸上的激动几乎要溢出来。她紧紧攥着二儿媳楚汐的手,手心都有些汗湿,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红毯尽头,嘴里忍不住小声念叨:

“老头子,你说…砚辞这孩子,不会临时又变卦吧?我这心啊,从早上起来就扑通扑通跳,就没安生过!”她的声音带着点颤,是心愿即将达成又怕落空的忐忑。

萧伯卿闻言,暂时中断了和领导的交谈,转过头,带着安抚又有点无奈的笑意拍了拍老妻的手背:“放心吧老太婆!老领导都在这儿坐镇了,那小子还敢撂挑子?你看他不是好好站在那儿呢嘛!”他朝红毯起点处那个挺拔冷峻的黑色身影努了努嘴。

坐在舒雅另一侧的,是萧家的二儿子萧景之和他的妻子楚汐。

萧景之气质儒雅,闻言笑着接话:“妈,爸说得对。砚辞虽然性子冷了点,但应下的事,从没食言过。您啊,就安心等着喝孙媳妇茶吧。”他语气温和,带着对母亲的宽慰和对侄子品性的肯定。

楚汐也温柔地拍了拍婆婆的手背,柔声道:“是啊妈,您看砚辞今天多精神,新娘子也快出来了,这是大喜的日子,您该高兴才是。”她说着,目光也带着期待望向红毯方向。

楚汐身边,紧挨着坐的是他们的一双儿女。

儿子萧亦柯,穿着合体的西装,坐姿下意识地模仿着前方大哥的挺拔,眼神里充满了对那位传奇堂哥的敬重和强烈的好奇。

女儿萧歆瑶,穿着俏皮的小礼服,此刻正按捺不住兴奋,身子微微前倾,越过妈妈去扯哥哥萧亦柯的袖子,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激动:

“哥!哥!你快看!爷爷居然真的把大哥诓回来结婚了!天呐,冰山融化了?铁树开花了?比我看的狗血剧还刺激!我刚才偷偷拍了张大哥穿西装侧影发群里,卓熙哥他们都要疯了!”她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捂嘴,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星。

萧亦柯被她扯得晃了一下,无奈地低声提醒:“小点声!坐好!爷爷看着呢。”话虽这么说,他眼底也闪着光,显然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婚礼同样充满好奇和震惊。

不远处的亲友席上,几个气质出众的年轻男人坐在一起,正是萧砚辞的发小江初白、卓熙、南洵和洛屿。

他们看着前方一身挺括黑色西装、身姿笔挺如标枪般站在主婚人旁边的萧砚辞,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

“啧,”卓熙摸着下巴,一脸玩味,“老萧这表情…知道的他是来结婚,不知道的以为他来参加自己的追悼会。冷得能掉冰渣。”

南洵推了推眼镜,镜片后闪过精光:“舒奶奶这次是下了血本啊,连装病都升级成一哭二闹三上吊了?老爷子还搬来了老领导坐镇。双重保险,逼得砚辞不得不就范。”

江初白端起香槟抿了一口,笑得像只狐狸:“就范?我看未必。他那眼神,活像在巡视待轰炸的目标区域。等着吧,这婚礼,有乐子看。”他朝温家坐席的方向努了努嘴。

温家的位置稍偏,气氛与其他宾客的期待或好奇截然不同。

温允川板着脸,手指有些不耐烦地在膝盖上轻点,眼神飘忽,显然心思不在这场婚礼上。

他侧头对妻子洛桐低声抱怨,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还要等多久?这种走过场的事,非要搞得这么繁琐。”

洛桐的注意力全在身边穿着粉色小礼服、打扮得娇俏可人的小女儿温婧初身上,闻言也只是敷衍地拍了拍丈夫的手,眼睛都没离开温婧初:“快了快了。你急什么,横竖就是露个脸的事儿。婧初,饿不饿?要不要先吃块点心垫垫?”她对温婧初说话时,声音立刻放柔了几个度,眼神里的宠爱几乎要溢出来。

温婧初正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听到母亲的话,撅了撅嘴:“妈,好无聊啊。姐姐怎么还没出来?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不来了。”她声音不大,却带着娇嗔,扯了扯洛桐的袖子。

洛桐立刻心疼地哄道:“乖,再等等,马上就好了。结束后妈妈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法餐。”她一边安抚小女儿,一边终于吝啬地朝红毯起点方向瞥了一眼,那眼神里既无期待也无喜悦,只有一丝尽快完成任务的漠然,与对身边小女儿的关切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仿佛即将走出来的,并非她洛桐 十月怀胎生下的长女,而只是一个需要应付的麻烦。

周围的议论声像细小的溪流,汇聚着,清晰传入时鸢即将踏上的红毯两侧。

“听说了吗?温家那位大小姐,婚前闹得可凶了,又是自杀又是逃跑的…”

“可不是,温教授那么清高的一个人,被家里逼着嫁…唉,可惜了。”

“萧家这位长孙,萧砚辞?少将?气场也太吓人了,往那一站,我都不敢大声喘气…”

“谁说不是呢!常年见不着人影,一回来就结婚,还是被老爷子老太太硬按着头的…这婚结的…”

“快看!新娘子出来了!”

所有的窃窃私语,在时鸢踏上红毯尽头的那一刻,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扼住,瞬间低了下去,几近消失。

阳光毫无保留地洒落。

象牙白的鱼尾裙包裹着纤秾合度的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极简的剪裁,没有任何多余的缀饰,反而将那份纯粹到极致的美丽推至巅峰。

头纱半掩,朦胧之下,是冰雪雕琢般的轮廓,冷白如玉的肌肤,和那双隔着白纱望过来的眼睛——清澈,沉静,深不见底,像结了薄冰的湖面,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疏离与审视,毫无新嫁娘的娇羞或忐忑。

发髻边点缀的几朵白玫瑰和铃兰,是这身冷冽中唯一的柔软生机,却更反衬出一种遗世独立的孤高。

她一步一步走来,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声音,却仿佛踏在每个人的心上。

鱼尾裙摆随着步伐在脚踝处划出冷冽而优雅的弧线。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惊艳的,探究的,难以置信的。

连主桌上一首心不在焉的温婧初,眼中都飞快地掠过一丝被比下去的嫉恨。

温允川和洛桐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他们几乎遗忘的大女儿,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又光芒刺眼的闯入者。

萧歆瑶张大了嘴,无声地“哇”了一下,然后激动地猛掐萧亦柯的胳膊。

站在主婚人旁边的萧砚辞,在时鸢身影完全出现在红毯上的那一瞬,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今天没穿军装。

一身量身定制的纯黑色西装,将他常年淬炼于军旅的挺拔身姿衬托得越发凌厉,宽肩窄腰,每一寸线条都蕴藏着力量感。

侧脸的轮廓如刀削斧劈般冷硬,薄唇紧抿。

周身散发的气场沉凝厚重,隔绝了周围的喧嚣,自成一方冷肃领域。

他闻声侧过头。

目光,如同最精准的狙击镜,瞬间锁定了红毯上那个缓缓走来的白色身影。

隔着十几米的距离,隔着朦胧的头纱,两道视线在空中猝然交汇。

萧砚辞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寒潭古井,深不见底,此刻清晰地映出那个清冷孤绝的身影。

他那万年冰封般、仿佛没有任何事物能撼动一丝一毫的冷峻面容上,眉峰极其细微地蹙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瞳孔,难以察觉地微微一缩。

时鸢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她清晰地接收到了那道目光。审视,探究,带着穿透性的锐利,还有一丝她无法立刻解读的、极其隐晦的波动。

隔着轻薄的头纱,时鸢毫不避让地迎上那双深潭般的眼睛。

清冷的眸光平静无波,深处却像投入石子的湖心,漾开一丝极淡的、近乎挑衅的涟漪。

很好。

这个男人,看起来果然够冷,够硬,够难搞。

时鸢唇角极浅地勾了一下,转瞬即逝。

脚下的步伐依旧稳定,朝着那个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陌生丈夫走去。

这“自由发挥”的剧本,她接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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