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血中藏谶】
狄仁杰将七根血钉浸泡在盛满清水的铜盆中,水面渐渐泛起黑红相间的波纹。
苏莺儿取出一张黄符,浸入血水,符纸上的朱砂符文竟自行扭曲,最终拼出西个字:
“李武同炉”
“这不是普通的血……”她指尖轻触水面,血丝如活物般缠绕而上,“血中有魂。”
萨摩多将金刚杵悬于盆上,杵尖的铜铃无风自响,铃声里夹杂着无数人的哭嚎——
“朕的江山……还朕的江山!”(李唐宗室的怨念)
“武氏当兴……武氏当兴!”(武家血脉的执念)
两种声音交织撕扯,水面竟浮现出太极阴阳鱼的图案,但鱼眼处却是两颗蠕动的虫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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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滴血辨亲】
狄仁杰取来宗正寺的玉碟,对照李唐宗室与武家族人的生辰八字,将血水分成七份,分别滴入对应的骨灰瓮中——
李元嘉(韩王):血滴入瓮,骨灰腾起青烟,凝成一条残缺的龙影
武三思(梁王):血滴入瓮,骨灰中窜出赤色蜈蚣,啃噬龙影
李贞(越王):血滴入瓮,龙影暴怒,与蜈蚣同归于尽
……
第六份血滴下时,异变陡生!
骨灰瓮突然炸裂,血水化作细小的血虫,在空中组成八个字:
“日月当空,阴阳逆乱”
——这正是武则天自创的“曌”字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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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凤血惊现】
第七根血钉迟迟不肯沉入水底,钉尖始终朝上,仿佛在抗拒什么。
苏莺儿咬破手指,在钉身画下道门破邪符,血钉这才“嗤”地冒出一缕金红色的烟。
烟雾在空中凝成一只残缺的金凤,只有半边翅膀,凤喙滴血。
“这是……皇后的真凤血脉!”老宦官吓得跪倒在地,“钉里混着陛下的血!”
狄仁杰猛然想起韩王残影的话——“第七根钉着武媚娘的头发”。
他翻转血钉,在钉帽内侧发现一缕缠绕的金丝,正是从武则天衮服上扯下的龙纹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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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血脉诅咒】
萨摩多取来吐蕃秘传的“骨镜”,将血水泼在镜面。
镜中浮现出诡异的场景:
三十年前的感业寺,年轻武媚娘跪在佛前,指尖滴血入一盏青灯
灯油中沉浮着七根银针,每根针都穿着片带血的指甲(李治所赠)
阴影中的老尼(面容酷似裴炎)将灯油倒入一口青铜鼎
鼎身铭文在镜中放大:
“以夫血为引,以己发为媒,偷天换日,逆命改运”
“原来如此!”狄仁杰瞳孔骤缩,“这不是诅咒,是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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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双生之契】
镜中画面突变:
显庆五年深夜,武则天与一个模糊人影(裴炎?)在密室中割腕滴血入鼎,两人同诵:
“李武血脉,阴阳相生,凤栖龙位,日月同辉”
鼎中血水沸腾,凝成两颗纠缠的血珠,一颗飞入武则天的眉心,另一颗……
竟钻进了年轻裴炎的口中!
“他们共享了命格!”苏莺儿脸色惨白,“所以裴炎能操控与陛下有关的血钉!”
话音未落,铜盆中的血水突然沸腾,所有血钉首立而起,钉尖齐指大明宫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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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黑影】
太初宫地窖的青铜鼎内,两颗血珠正在融合。
鼎底浮现出新铭文:
“天授元年,李为阴,武为阳,阴阳逆转,方得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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