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苏渔忙得像只陀螺。
白天,她是红崖村水产合作社的副社长兼技术指导(虽然技术大头是周文博,但点子是她出的)。跟着周文博跑前跑后,规划新鱼塘,盯着挖塘修渠,筛选新的鱼苗虾苗。周文博对她提出的那些“降低密度混养”、“模拟潮汐水流”、“利用海藻净化水质”之类的“奇思妙想”简首惊为天人,两人经常讨论得忘了吃饭。合作社的摊子在两人的努力下,有条不紊地扩张着,大家对未来充满了干劲和希望。
到了晚上,或者趁着大清早没人注意的时候,苏渔就化身“独行侠”。她利用空间灵泉对海洋生物的吸引力,每次“赶海”都收获惊人。别人挖半天得几个蛤蜊,她总能精准地找到藏在礁石缝里的大螃蟹、肥美的石斑鱼,甚至还能捞到平时难得一见的大龙虾、大海参!
这些顶级的“野生”海货,一部分被她偷偷掺进合作社的收获里,提升整体品质(顺便也给自己那份分红加点码),更大一部分则被她小心地养在空间里那个更大的水塘中。灵泉水的滋养下,这些本就极品的海货更是活力西射,肉质紧实,鲜甜无比,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每隔几天,她就乔装打扮一番,用破篮子装着几条空间里养得最精神的“精品”鱼虾,避开人眼,溜去镇上找老李交易。每次量不大,但品质绝对惊艳。
孙主任尝过一次之后,简首惊为天人!这鱼肉的鲜甜弹牙,这虾肉的Q弹,比他吃过的任何海货都要好!招待了几次重要客人,好评如潮!这下,孙主任彻底成了苏渔的忠实客户,价格给得极其大方,还经常催着老李要货。
苏渔的小金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毛票、大团结,甚至还有几张稀罕的工业券、布票,被她用油纸包好,藏在空间小木屋的角落里,越堆越厚。
手里有了钱,苏渔的心思就活络了。合作社的鱼虾好是好,但都是鲜货,卖不远,价格也受限制。她空间里的顶级货色,走孙主任的渠道虽然利润高,但量不敢太大,怕惹眼。而且,眼看着弟妹一天天长大,苏强苏小梅要上学,开销会越来越大,光靠卖鲜货和合作社分红,总觉得不够稳当。
她想起了前世那些海鲜加工品。鱼干、虾皮、虾酱、蚝油……能保存,能卖得更远,利润空间也更大!
“得有个自己的地方!”苏渔琢磨着,“不能总在家里偷偷摸摸弄,味道大,也容易被人发现。”
这天,她溜达着来到村子靠海边的西头。这里离主居住区有点距离,靠近一片荒滩。以前生产队在这里有个小晒场,晒点海带、小鱼干什么的。后来荒废了,就剩下一圈半塌的矮土墙和一个破破烂烂的草棚子,里面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和渔网,平时连狗都不来。
苏渔围着这片破地方转了好几圈,眼睛越来越亮。地方够偏,够安静!有现成的矮墙能挡挡视线,那破草棚子收拾收拾,搭上油布,就能当个简易的遮阳挡雨棚!最重要的是,旁边就是海滩,取水方便(虽然她主要用空间灵泉),处理海货产生的废料也好处理。
“就是它了!”苏渔一拍大腿。
她找到村长赵有根。
“啥?你想要村西头那个废晒场?”赵有根抽着旱烟,有点意外,“那地方破破烂烂的,你要来干啥?”
苏渔早就想好了说辞:“村长叔,我是这么想的。咱们合作社以后鱼获多了,光卖鲜的肯定不行,天热了容易坏。我想弄个地方,试着晒点鱼干虾干啥的,加工一下,好存放,也能卖去更远的地方,给合作社多挣点钱。那地方闲着也是闲着,我出钱租!按年给队里交钱,或者用工分抵都行!”
一听是为了合作社的发展,还能给队里创收,赵有根立刻来了精神。他本来就对苏渔高看一眼,现在合作社刚尝到甜头,苏渔又主动想办法增加收入,这是好事啊!
“租啥租!那破地方不值钱!”赵有根大手一挥,“队里支持你们合作社发展!那地方就划给你们合作社用了!想咋收拾咋收拾!只要别耽误集体生产就行!”
苏渔心里乐开了花,面上还得绷着:“谢谢村长叔支持!您放心,我肯定收拾好,不给队里添麻烦!挣了钱也是合作社的!”
拿到“尚方宝剑”,苏渔立刻行动起来。她没动用合作社的人,一来不想太张扬,二来这也是她个人的“试验田”。她花钱在村里请了两个老实巴交、嘴巴严实的老光棍汉——根生叔和茂林伯。这两人平时就靠打零工过活,苏渔给的工钱厚道,还管一顿有油水的饱饭,两人干得别提多卖力了。
清理垃圾,修补矮墙,加固那个破草棚子,顶上铺上厚厚的防水油布,西周也围起来防风。苏渔还让他们在棚子旁边平整出一块干净的水泥地(材料是她偷偷从空间挪出来的,说是捡的废料),用来晒东西。又在棚子里用石头和木板搭了几个结实的工作台,砌了个简易的土灶台。根生叔手巧,还给她用旧木头钉了几个大木盆和架子。
几天功夫,这个荒废的小晒场就变了样。虽然依旧简陋,但干净整齐,功能齐全,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私人水产处理点!
苏渔站在棚子里,看着收拾得利利索索的地方,闻着略带腥咸的海风,心里充满了成就感。这就是她“水产女王”之路上的第一个秘密基地!也是她个人财富帝国的起点!
“姐!姐!”苏强满头大汗地跑过来,小脸兴奋得通红,“周知青说,他托人弄到一点对虾苗了!问你要不要去看看?”
对虾苗!苏渔眼睛一亮。合作社的新项目来了!她这个“试验田”,也正好可以偷偷用空间灵泉优化一下虾苗!双管齐下,齐头并进!未来,一片光明!
“走!看看去!”苏渔锁好新做的简易木门,意气风发地朝合作社的育苗池走去。海风吹起她的衣角,带着咸腥,也带着无限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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