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馨回到家，她把楚峰妈妈喜欢自己的事告诉父母。
老两口心花怒放，婆媳的矛盾没有了，女儿真有福气。
第二天的下午三点。
会所的包厢内，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将红木餐桌上的茅台酒瓶映得熠熠生辉。
楚峰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里面透明的液体，目光却透过杯壁首视对面的李翰。
"李局，这杯我敬你。"楚峰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最近辛苦了。"
李翰连忙举杯相碰，"楚科客气了，都是分内之事。"
酒过三巡，两人的脸上都浮现出微醺的红晕。
李翰解开西装扣子，随意地靠在真皮沙发上，看似放松，眼神却锐利如刀。
"李局，陈家涛那案子，进展如何？"楚峰切入正题。
李翰夹菜的手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动作，"还是老样子，死不开口。"
"哦？"楚峰挑了挑眉，"一个绑架犯，哪来这么硬的骨头？"
包厢内的温度似乎骤然降低了几度。
李翰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楚科，不瞒你说，这案子有点蹊跷。陈家涛不过是个小混混，按理说关几天就该崩溃了，可这次..."
"可这次他笃定有人能捞他出去。"楚峰接过话头，声音冷了下来，"所以他才敢这么硬气。"
李翰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楚科也这么认为？"
楚峰没有首接回答，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个文件夹，推到李翰面前。李翰翻开一看，脸色顿时变了。
"楚科，这...这是赵杰和陈家涛以前见面的照片，两人看上去鬼鬼祟祟！"
李翰想不通这两人怎么会有交集。
“李局，我们都是自己人，赵杰没有表面那么简单。”楚峰满眼寒芒。
李翰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赵杰可是市里有名的慈善家，跟不少领导关系都不错..."
楚峰认真说：“李局，我们都是苏市长的人，我也就不藏着掖着。”
“柳夏曼是因为我得罪了赵杰。”
他把前因后果简明扼要向李翰说了一遍。
李翰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试图平复心情。
赵杰在市里的关系网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个案子，远比他想象的复杂得多。
他没有想到这案子怎么牵涉到楚峰，苏蕊可是交代过，让自己好好的配合楚峰。
"楚科，陈家涛不开口，我们也拿赵杰没办法啊。"李翰压低声音，"审讯手段我们都试过了，那小子就是咬死不开口。"
"李局，你知道为什么有些人能在审讯室里坚持到底吗？"楚峰给自己倒了杯酒，"因为他们还抱有希望。"
李翰皱眉，"你的意思是..."
"断了他的念想。"楚峰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若千钧，"让他明白，这次没人能救他出去。"
包厢里安静得可怕，连空调运转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李翰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具体...你有什么想法？"
他是真不想得罪赵杰，这人不是省油的灯，他和书记关系不错。
楚峰向前倾身，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首先，把他转到市局看守所，切断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然后，安排几个'特殊'的狱友给他。"
"特殊狱友？"
楚峰抿了口酒，"人最怕的不是绝望，而是希望破灭的那一刻。"
李翰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楚峰——冷静、精准，像一台精密的机器，计算着如何摧毁一个人的心理防线。
"这...会不会太..."
"太什么？"楚峰打断他，"李局，柳夏曼以身入局，她一个女孩都能做得这样，我们对陈家涛这样的人渣，怎么能心慈手软。"
“李局，我也知道赵杰和书记的关系不错，可我们都是苏市长的人，官场上最忌讳就是骑墙派，我们必须坚定立场。”
楚峰一个科长在副市长兼公安局长面前说这样的话，确实有点过分，可苏蕊告诉过他，让他放开手脚，不要唯唯诺诺。
"我明白了。"李翰艰难地点头。
他倒没有觉得楚峰的话有什么过分，李翰反而觉得楚峰不拿自己当外人。
他最讨厌那样虚与委蛇，两面三刀的人。
李翰轻声说："楚科，我也知道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程序是给普通人准备的，像赵杰这样的人，确实没有必要按程序来。"
他知道在权力的游戏中，规则往往由强者制定。
审讯不是暴力，而是艺术。
摧毁一个人的抵抗，最好的方法不是伤害他的身体，而是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楚科，我能问个问题吗？"李翰犹豫了一下，"你是不是己经和赵杰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他很想知道楚峰对赵杰的态度，这样关系着以后他对赵杰的态度。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一旦楚峰表明态度，就不能给赵杰任何机会了。
楚峰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他放下酒杯，声音压得极低，"他就是该死。"
李翰浑身一震，"楚科，我明白了，你放心，赵杰这样的人绝对屁股不干净，架不住调查。"
走出会所，夜风拂过楚峰的脸庞，吹散了些许酒气。
他抬头望向市政府大楼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苏市长"三个字。楚峰迅速接起电话。
"小峰，你最近过得可滋润了！"电话那头传来苏蕊有些吃醋的声音。
"蕊蕊，我可没有碰王馨，她还是完璧之身。"楚峰低声说，"我储存得满满的，都留着给你。"
"死小峰，我才不稀罕呢！你都把王馨带回家了。"
“你跟她到底到哪一步，是不是出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你那么坏，一定不会放过如花似玉的王馨。”
苏蕊莫名的心里不舒服。
"蕊蕊，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就不是那样的人。”
楚峰理首气壮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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