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听到程老爷子问起大唐开国大将卢国公程咬金那出了名的三斧子,顿时来了精神。这三斧子可是程咬金的绝技,分别是“劈脑门”“鬼剔牙”和“掏耳朵”!
王仁对这三斧子可谓是如数家珍,因为小时候每当王仙芝讲《大唐英雄》的故事时,程咬金就是他最喜欢的人物。尤其是那《三斧子定瓦岗》的故事,他不知道让王仙芝讲了多少遍呢!
“‘劈脑门’这一招,速度快如闪电,力量猛如雷霆,可谓是快准狠!”王仁兴奋地说道,仿佛自己就是程咬金一般,“这一招使出,威震敌胆,敌人往往还没反应过来,就己经被劈中了脑门!”
接着,他又模仿起程咬金的动作,比划着“鬼剔牙”的招式,“两马交叉间,突然使出这一招‘小鬼剔牙’,让对手防不胜防!”他的动作虽然有些滑稽,但却充满了热情。
最后,王仁还表演了“掏耳朵”这一招,“再来一个回马枪,使出‘掏耳朵’!这一招让人无处可躲,只能乖乖受死!”
王山边说边练,把程咬金的三斧子演绎得活灵活现。然后,他感慨地说:“这三招,后人只能学其形,难以领悟其中的精髓啊!可是后来卢公的那三招就没有三斧子定瓦岗时那么神勇了,也许是大家都知道这三斧的厉害,都纷纷躲开了锋芒!”
“你讲得不错!翠山你呢?”程老爷子面带微笑,眼神落在王山身上,似乎对他的回答充满期待。
李翠山听到程老爷子叫他“翠山”,心中不禁一紧,他立刻意识到这位老爷子己经对他们三人的情况了如指掌。
面对程老爷子的询问,李翠山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说道:“程老爷子,晚辈对于用斧之道,确实没有深入研究。在十八般兵器之中,我个人还是更为钟情于剑。若真要让我评论一下卢公的三板斧,我认为其特点在于‘威猛有余,后劲不足’。据我所知,卢公似乎只会那三斧子,所以我这个晚辈实在不敢妄下定论啊。”
说完,李翠山拱手向程老爷子行了个礼,然后便不再言语,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程老爷子的回应。
“是啊,先祖记性不好,未能将仙人托梦所传的斧招尽数学会,但即便如此,就这三板斧,也足以让他安享天年,活到一百二十八岁高龄了。”程老爷叹息着说道,言语间似乎流露出些许遗憾和无奈。
一旁的待月梅店主卢相生身着一袭紫袍,他见状赶忙安慰道:“程老爷子,您也不必过于懊恼。毕竟这世间能得到仙人托梦传授技艺的人少之又少,您的先祖能够学会这三板斧,己然是非常难得的了。”
程老爷听后,脸上的失望之色并未减轻多少,他苦笑着说:“话虽如此,可这斧招若能完整传承下来,岂不是更好?”
卢相生连忙点头应和:“您说得对,只可惜啊,这世间之事往往难以尽如人意。不过,您也别太灰心,说不定日后还有机缘能让这斧招重现于世呢。”
这时,程素素插话道:“爷爷,咱们这一趟也不算白跑。虽然没找到您心目中的麒麟子,但至少也见识了一下这所谓的灰野猪。”
程老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素素,你说得轻巧。咱们大老远跑来,本以为能遇到一个可造之材,却不想竟是如此平庸之人,实在是令人失望啊。”
说罢,他站起身来,似乎准备就此离去。然而,程素素却突然拦住了他,说道:“爷爷,您先别急着走嘛。那王巢还没讲他的见识呢,咱们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听听他怎么说也好啊。”
程老爷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被程素素按回到了椅子上。
“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多花些时间,瞧瞧这王巢究竟能说出些什么名堂来!”程老爷子心中暗自思忖着,他对王巢等人的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这王巢虽然是李凌烟的徒弟,与王山、王仁师出同门,但程老爷子却对他的武学造诣并不看好。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王巢作为盐帮的后人,或许在文采方面表现出色,但在武学一道上,恐怕难以有太高的成就。
就在程老爷子思考之际,王巢见到他己然落座,似乎准备聆听自己的讲述,于是便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关于卢公的那三斧神威,我实在不敢妄加评论。然而,卢公曾言他是在梦中得到仙人传授技艺,这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传说。据我所知,在仙神之中,擅长使用斧头的似乎唯有刑天大神。而且,当时尤府恰好有一把大斧,这难道仅仅只是巧合吗?”
王巢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刑天大神在常羊山与黄帝大战时,所施展的斧艺中,并没有像卢公所用的那三招。如此一来,这其中的关联就颇值得玩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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