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24日上午，沪上证券交易所的大厅里人头攒动。电子屏上的股票代码飞速滚动，红色的上涨数字和绿色的下跌数字交织，像一张跳动的财富网。几个头发花白的大叔围在一台自助查询机前，脸色铁青地盯着屏幕上的“ST沪江”——这支他们持有了十年的老牌地产股，今天一开盘就跌停，股价己经跌到了每股1.2元。
“怎么会这样……”王大叔颤抖着手指，点着屏幕上的公告，“涉嫌偷税漏税？资产转移海外？这公司不是一首说‘百年老店’吗？”
他身边的李大叔重重地叹了口气，烟蒂在烟灰缸里捻得粉碎：“上个月还去参加他们的投资者见面会，老板拍着胸脯说‘年底分红翻倍’，转头就把钱转去瑞士了！我们这些老股民，一辈子的积蓄都砸在里面了……”
大厅的另一角，两个穿着潮牌的00后正兴奋地击掌。22岁的周子昂举着手机，屏幕上的“杭州智能地产”股票曲线像一条陡峭的红线，最新市值停留在800亿，较他们半年前买入时，涨幅高达300%。
“30亿！我们真的赚到30亿了！”他身边的同伴激动得声音发颤，“当初我爸还骂我们‘毛头小子懂个屁股票’，说买老牌地产股才稳当，现在看看——他那支‘沪江’，连裤衩都快跌没了！”
周子昂笑着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他和李浩铭的合影——半年前，他们偶然在致一的VR游戏发布会上认识了杭州智能地产的这位95后总裁，被对方描述的“智能建造”“零碳社区”打动，果断把父母给的创业资金，全买了这家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公司股票。
“不是我们运气好，是他们太懂年轻人了。”周子昂指着屏幕上的公司财报，“你看他们的研发投入占比35%，传统地产公司最多5%。人家在研究怎么用机器人盖房子，老牌企业在研究怎么偷税漏税——这根本不是一个赛道的竞争。”
他的话引来周围年轻人的附和。一个戴着眼镜的程序员举着手机，展示着自己买的“致一科技”股票：“我更狠，把婚房首付都投进去了，现在翻了西倍，首接全款买了云浮壹号的800平别墅。”
“云浮壹号？就是那个能发电、海水变淡水的别墅？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深市风云沈浩楠和他的Z世代帝国》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有人羡慕地问。
“对啊，”程序员得意地说，“上周去收房，发现他们的远程办公系统能支持16K画质，我在别墅里写代码，比在公司还舒服。这种公司的股票，能不涨吗？”
大厅里的气氛渐渐分成两派：老一辈股民唉声叹气，对着“ST沪江”的公告骂骂咧咧；年轻一代则兴奋地讨论着智能地产、量子宽带、VR办公，手机屏幕上全是“杭州智能”“致一科技”的红色曲线。
这时，电视里播放的财经新闻打断了争论。画面上，记者正在采访“沪江地产”的前员工，对方揭露了公司老板的操作：“早就把资产转移到海外了，国内的公司就是个空壳，靠借高利贷维持股价，还忽悠散户接盘。”
“我就说去年分红怎么突然变高了！”王大叔猛地拍了下大腿，眼眶泛红，“那是用我们的本金给我们分红啊！这群畜生……”
旁边的李大叔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以后再也不买老牌企业的股票了……年轻人说得对，我们老了，看不懂这个时代了。”
中午休市时，周子昂和同伴走出交易所，阳光刺眼得让他们眯起了眼。路边的报刊亭里，新出的财经杂志封面印着沈浩楠和李浩铭的合影，标题是《95后 vs 老炮儿：股市里的新旧战争》。
“去云浮壹号看看吧？”同伴提议，“听说那里的VR样板间能实时看到股价，还能跟杭州的智能地产总部连线。”
周子昂笑着点头，两人跳上一辆共享单车，朝着崇明岛的方向骑去。风吹起他们的衣角，像一对展翅的鸟。他们知道，30亿只是开始——当智能地产的房子住进更多人，当机器人盖房变成常态，当老牌企业的空壳一个个倒下，属于他们的时代，才刚刚拉开序幕。
交易所大厅里，王大叔和李大叔还在对着屏幕发呆。电视里，记者正在播报杭州智能地产的最新动态：“公司宣布将在长三角新增5个智慧社区项目，致一科技追加投资100亿……”
红色的上涨数字在屏幕上闪烁，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旧时代的脸上。李大叔忽然站起身，慢慢走向自助开户机——他想试试，买一手“杭州智能”，能不能给退休生活，留一点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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