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7月12日晚,新加坡云浮壹号别墅区的2000平别墅里,晚风穿过无土栽培的兰花架,带着东南亚特有的温润。沈浩楠坐在书房的华硕笔记本前,屏幕上星特币的全球结算数据正滚动更新,陈菲菲裹着浴袍走过来,发梢的水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妈刚才说,爷爷的米酒厂这个月又扩产了。”她拿起桌上的白洋大曲,瓶身上的标签印着“致一量子溯源”的标志,“用星特币结算,订单排到了明年,叔公乐得天天在厂里盯生产。”
沈浩楠抬头笑了笑,目光掠过书房墙上的家族合影:53岁的妈妈沈芳和爸爸陈铭文坐在中间,两人刚搬进新加坡的别墅,正研究杭州奶奶沈露发来的半导体基地照片;妹妹沈彤站在最右边,24岁的她穿着干练的西装,作为VR游戏公司董事长,个人财富己经达到358亿,是圈内有名的“98后女富婆”。
“刚收到沈彤的消息,她的VR游戏注册用户破亿了。”陈菲菲点开手机,屏幕上是沈彤在发布会上的照片,“她说要把致一的量子服务器再升级一次,让游戏延迟降到0.1毫秒以内。”
沈浩楠想起国内那些富二代的新闻——某沪上地产商的儿子,接手公司半年就搞垮了三个项目;某山西煤老板的女儿,在海外买了十栋别墅,却连家族企业的年报都看不懂。他忽然叹了口气:“其实也不能全怪他们。”
陈菲菲靠在他肩上:“你是说国内的那些富二代?”
“嗯。”沈浩楠指尖在键盘上停顿,“他们从小就活在父母的影子里,人情世故、生意决策,全由长辈说了算。想搞科技,父母说‘不如炒房稳’;想做实业,长辈说‘家里的关系网够用了’。时间久了,就算有想法,也被磨没了。”
他想起去年在深圳见过的一个富二代,父亲是做电子元件的,儿子想转型做芯片设计,却被父亲骂“不务正业”。“最后那孩子只能去海外留学,天天在朋友圈晒跑车,其实我知道,他电脑里存着芯片设计的图纸。”沈浩楠语气复杂,“国内的环境就这样,父母把‘为你好’挂在嘴边,却忘了孩子也有自己的战场。”
陈菲菲想起沈彤创业时的情景。21岁那年,沈彤想放弃国外名校的offer,回家搞VR游戏,爷爷沈浩华把米酒厂的账本甩给她:“想创业可以,用自己的零花钱启动,亏了别找家里要。”结果她靠给致一做VR场景外包,半年就赚了第一桶金,现在公司的估值比爷爷的米酒厂还高。
“这就是华裔富二代和国内的区别。”陈菲菲说,“爷爷和奶奶从不管我们‘该做什么’,只问‘想做什么’。沈彤搞VR,爷爷说‘别用家里的关系,自己闯’;你搞星特币,爸爸说‘亏了就当交学费’——这种‘狼性’,不是天生的,是逼出来的。”
正说着,沈芳发来视频,镜头里她正和沈彤视频通话。“彤彤说要跟致一合作,把VR游戏和云浮公寓的智能家居打通。”沈芳笑着说,“比如在游戏里种的虚拟蔬菜,能兑换成公寓无土栽培区的真实蔬菜——这想法,比她爸当年厉害多了。”
视频里的沈彤穿着休闲装,正在VR设备前手舞足蹈:“哥,我还想接入星特币系统,让玩家能用游戏币兑换星特币——这波操作,保证能让用户再涨五千万!”
挂了视频,沈浩楠看着窗外的新加坡夜景,想起那些移民海外的国内富二代。他们带着父母给的钱,在伦敦、纽约买豪宅,却总在社交圈里显得格格不入——没有家族的关系网,没有自己的事业,只能靠炫富刷存在感,时间久了,只剩下满心的失落。
“没有谁天生就想当‘纨绔子弟’。”沈浩楠关掉电脑,“国内的富二代缺的不是钱,是‘自己做主’的权利。而我们华裔这边,从一开始就被推到了‘只能靠自己’的境地——爷爷开米酒厂,白手起家;妈妈做投资,踩过无数坑;到了我们这代,自然就明白,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陈菲菲拿起桌上的家族账本,这是奶奶沈露特意让人送来的,上面记着爷爷1985年在深圳摆地摊卖米酒的收入,记着妈妈2000年第一次投资失败的亏损,也记着沈彤2021年赚的第一笔100万。
“你看,”她笑着说,“我们的‘狼性’,其实是把每一笔‘自己挣的钱’,都刻在了骨子里。国内的那些孩子,可能连自己赚100块的滋味都没尝过。”
深夜的书房里,智能灯自动调暗了亮度。沈浩楠想起明天要和沈彤讨论VR游戏与星特币的合作细节,想起爷爷的米酒厂要接入杭州的半导体基地供应链,想起妈妈和爸爸正在研究新加坡的光伏项目——这个家族的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赛道上往前跑,没有谁是“谁的附属品”。
他忽然明白,所谓的“华裔富二代”,从来不是靠“富二代”三个字立足,而是靠“自己闯”三个字安身。就像妹妹沈彤说的:“358亿的财富,比不过亲手敲下的第一行代码有意义。”
窗外的月光落在华硕笔记本上,像一层薄薄的银霜。沈浩楠知道,家族的故事还在继续,而这故事的核心,从来不是“继承”,而是“创造”——就像星特币的代码,每一行都写着“独立”,每一个节点都连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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