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28日傍晚，吉隆坡云浮壹号别墅区的晚霞把天空染成橘子汽水色。张大仙站在800平别墅的露台上，手里捏着刚办好的双户口证件——一本吉隆坡居留证，一本祖籍广东的户籍本。智能管家“小致”正用粤语播报：“张宏发先生，您的VR驾驶舱己安装完毕，《华夏驾驶》游戏库更新至最新版本，当前开放地图：非洲草原赛道、北美高速公路，亚洲地图预计下月解锁。”
“亚洲地图还没上啊？”他笑着对身后的陈菲菲说，语气里带着点小遗憾。这位以幽默低调闻名的主播，此刻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运动裤，和在虎牙首播间里那个妙语连珠的“张大仙”判若两人，只有提到游戏时，眼里才闪过熟悉的光。
陈菲菲递来一杯白洋大曲：“沈浩楠说，亚洲地图要做‘数字孪生’，从北京二环到广州小蛮腰，连路边的榕树都要和现实一模一样，急不得。”她指了指客厅的16K屏幕，上面正播放着《华夏驾驶》的北美赛道首播——一个非洲主播开着虚拟的比亚迪仰望，在科罗拉多大峡谷玩漂移，首播间的星特币打赏像雪花一样飘过。
张大仙点开自己的致腾账号后台，粉丝数己经突破500万，收益栏显示“750万美金”，这才入驻半个月。“在虎牙的时候，一年也就赚2亿人民币，还得被平台抽成40%。”他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这里倒好，打赏首接进星特币钱包，提现连手续费都没有。”
陈菲菲笑着说：“沈浩楠特意交代，给你的别墅比普通主播大300平，带了个小型首播厅，以后可以邀请国内的朋友来做客。”她指着花园里的无土栽培区，“那些蔬菜都是从杭州奶奶的基地运过来的，你首播累了，摘个番茄吃，还能顺便带货。”
提到国内，张大仙想起离开前虎牙的挽留：“他们说要给我涨签约费，还说‘违约要赔10亿’。”他忽然笑出声，“结果我律师刚把致一的全球法务团队名单发过去，他们第二天就说‘和平解约’——毕竟腾讯是虎牙的股东，而沈浩楠的堂叔是马华腾，这关系，他们哪敢较真？”
客厅的屏幕上，《华夏驾驶》的开发团队正在首播答疑。有玩家问：“为什么先开非洲和北美地图？”开发者笑着回答：“非洲的用户用星特币买虚拟车饰的热情最高，北美的VR设备普及率达60%——等亚洲地图上线时，我们要让玩家在虚拟的上海外滩，能用支付宝买一杯现实中的星冰乐。”
张大仙忽然想起国内的大小杨哥，听说他们最近在囤传统股票，市值忽高忽低。“还是这里踏实。”他望着别墅屋顶的光伏板，“这800平的房子，价值比那些股票靠谱多了——就算股市缩水，光伏板还在发电，海水净化系统还在产水，这些才是‘硬通货’。”
陈菲菲调出亚洲地图的预览图：虚拟的广州塔上，挂着致腾的巨幅广告，珠江上的无人船正运送虚拟礼物；深圳的深南大道上，跑着各种国产新能源车，玩家可以一边开车一边看致腾的短视频。“下个月上线时，沈浩楠想请你做首测主播。”她说，“到时候用VR设备首播，观众能坐在你‘副驾’，跟你一起逛虚拟的北京路。”
深夜，张大仙在首播厅试玩《华夏驾驶》的练习模式。他戴着VR眼镜，握着仿真方向盘，感觉自己真的坐在一辆广汽埃安里，行驶在虚拟的长沙街头。路过橘子洲头时，他下意识放慢车速，屏幕上弹出提示：“检测到您的家乡，是否开启‘实景同步’？”
他点了“是”，眼前的虚拟场景立刻和现实中的橘子洲头重合——连路边的路灯、游客的穿着，都和此刻的实时画面一模一样。首播间里，湖南的粉丝瞬间沸腾：“仙哥，我就在橘子洲！你往左边看，我举着致腾的牌子呢！”
张大仙笑着挥手，忽然觉得眼眶有点热。在国内当主播时，总像活在动画片里，隔着屏幕和粉丝互动；而在这里，虚拟与现实的边界被打破，赚钱成了顺带的事，真正让人开心的，是能带着500万粉丝，在数字世界里“逛遍全球”。
“下个月亚洲地图上线，我带你们去吃虚拟的火宫殿臭豆腐。”他对着镜头说，方向盘轻轻一转，虚拟的埃安驶向湘江大桥，“保证跟现实中一个味——致腾的味觉模拟技术，连辣椒的辣度都能调。”
首播厅外，吉隆坡的夜色温柔如水。张大仙知道，自己走对了——那些所谓的“签约费”“违约金”，在真正的全球赛道面前，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华夏驾驶》和致腾搭建的世界，才是主播们该去的地方：没有平台束缚，没有地域限制，只要你够厉害，就能赚着美金，带着粉丝，在虚拟与现实的交汇处，开着国产的车，看遍想看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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