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枝红着脸应了下来。
可等真正看到，又有些退缩。
“枝枝，帮帮我。”江衍再度开口，破碎地声音低哑撩人。
黎枝终于鼓起勇气，轻轻抚上去帮他舒缓。
江衍把头埋在她颈窝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柠檬香味，身体反应更加亢奋。
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冲动，避免吓坏她。
过了好一会儿，黎枝轻声询问：
“好些了吗？”
没等到回答，唇却被热情霸道的灼吻吞没。
江衍紧紧搂住她，两人身体严密的没有一丝缝隙。
他撬开她的贝齿，掠夺着里面的空气，手隔着衣料在她背部游走。
黎枝羞涩地握着他的热情，攀上他的肩……
两人在浴室待了一个多小时，这才从里面出来。
黎枝把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换上睡衣。看到江衍背上还有水，到杂物间拿过一条干浴巾，帮他擦拭。
“枝枝，我们就像老夫老妻一样，”江衍捉过她亲了亲，帮她把前额的碎发撩到耳后。
“谁跟你是老夫老妻，”黎枝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我才二十！”
“过完年长一岁，你都二十一了。”
“那也比你小。”
“小三岁，年龄差不大。”
黎枝不服气地辩驳：“谁说不大的？三岁一代沟，我们都没有共同语言了！”
江衍脸色一黑，“所以你还想着你那个天生一对的男同学？”
什么天生一对？黎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觉得他年轻帅气比我好？”江衍目光紧逼。
黎枝感觉莫名其妙，“你要是累了就睡觉。”
她刚要离开，腰间缠绕的手臂倏地收紧，江衍嘴唇抿成一线，“枝枝，你先回答我。”
黎枝考虑到不能刺激病人情绪，她只能耐着性子安抚：“我没有别人，我只有你。”
“哦。”
江衍没再说话，翻身躺到床上。
半夜，黎枝忽然想起天生一对是翟依依形容她和宋祾的。
不过这件事不都解释过了吗？而且江衍也信了啊，怎么又旧事重提。
她想要再跟江衍理论一下，但听到身后均匀的呼吸声，也只能作罢。
*
江衍手背上的伤开始结痂，黎枝在这期间每天都小心帮他涂抹药膏，在他洗漱洗澡时搭把手，避免水弄到伤口感染化脓。
晚上，黎枝又像往常一样帮他洗漱完，自己也赶紧洗漱后换下睡衣。
看到江衍在床上看手机，她从另一边坐过去，伸手在他胸前打转。
“枝枝，别闹。”
江衍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眼睛还在盯着手机看。
黎枝从没见过他这么专注的时候，往手机上瞄了一眼，是她看不懂的数据。
专业内容？还是别的？
反正比她重要。
黎枝有些吃醋地侧坐在他身旁，俯下身，唇碰着他的喉结。
学着他以往亲吻自己的样子，伸出小舌舔舐，轻轻嘶咬。
江衍顿了一下，手伸向她的发丝，慢慢抚摸。
黎枝沿着他脖颈一路种下吻痕，一首到耳垂，才停了下来。
她伸手抚着他的茱萸，身体紧紧贴着他的。
江衍终于扛不住这份撩拨，放下手机，把她压在身下。
“枝枝，怎么这么主动？”
他拉过她的手到一旁，解开她的睡衣扣子。
一粒一粒，极有耐心。
黎枝羞红着脸看向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害羞，反而主动亲吻起来。
她的手不甘示弱的脱他衣服，很快两人坦诚相见。
江衍神色一暗，动作却停了下来。
“枝枝，不早了，睡吧。”
黎枝：“？”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主动，他却半路刹车。
不会是不行吧？！
见江衍背对着她躺下，黎枝凑了上去，亲吻上他的肩胛骨。
“怎么不继续了？”
她的手摸到他精壮的腰身，刚要往下滑，就被他摁了下来。
“枝枝，我不喜欢你因为歉疚才愿意跟我发生关系。”
江衍的声音从前面缓缓传来，“如果现在你还没办法确定，我们再缓缓。”
黎枝微怔后，在他肩头一咬。
“就不能是我馋你身子吗？”
她确实因为前些天江衍帮了她而心怀愧疚，但愿意跟他发生关系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江衍的身材、颜值都很在线。
自己对他也是有感觉的。
即便眼下还未坦白，不清楚以后的江衍对她的态度，但黎枝也不后悔跟他发生关系。
她喜欢他，愿意跟他在一起，又怎么会是因为想要报答？
可久久未等到江衍发声，黎枝有些失落。
“不要就算了。”
她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却碰了一鼻子灰。
以后再也不主动了，就让他继续当和尚吃素吧。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江衍似乎有了动静，在床头柜找着什么。
黎枝背对着他，忍住了一看究竟的冲动。
首到她被他翻了身，才看到他手中拿着一个小蓝盒子。
真买了？
黎枝脸色一红，伸手拆开塑封，拿出一个正要准备撕包装，被江衍伸手拦下。
“最后再用吧，前面不需要那么着急。”
他把她手中的东西拿开，将她手心摊平，十指相扣。
在她羞涩期盼的目光中，俯身亲吻上朝思暮想的红唇。
黎枝的脚轻轻划过他的小腿，来回；
江衍却不为所动，只一味地跟她亲吻。
亲上嘴唇，亲上脖颈，亲上锁骨，鲜艳的吻痕被一串串留在她的身体上。
黎枝身体兴奋到轻颤，胸前傲然的事业线不断起伏，吸引着男人的注意。
他低低笑了一声，将它含在口中，细细吸吮。
“哈-”
黎枝忍不住发出声响，双手挣脱出来攀上他的脊背。
淡淡的薄荷味在鼻翼间萦绕；
他的手，他的唇，他的气息，织成了一首关于启蒙的情诗，或缱绻，或激烈。
黎枝沉溺其中，如浮萍一样，只想攀着他，共沉沦……
江衍喘息着把头埋在她的秀发间。
“枝枝，叫老公。”
“老公。”
“枝枝，说你爱我。”
“我爱你。”
江衍吻了吻她的秀发，“老婆，我也爱你。”
黎枝还未来得及感动，身体猛然感觉到一股撕裂感——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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