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处，您看这个案子的补充侦查方向…”林笑笑拿着一份卷宗，站在祁同伟办公桌前。她今天没穿警服，穿了件剪裁合体的米白色连衣裙，衬得身材玲珑有致，脸上化了淡妆，比平时更显娇俏。她微微俯身，一缕发丝垂落，带着淡淡的香水味。
祁同伟正盯着电脑屏幕——当然不是在看公文，而是在看比特金的分时图（$492.11，稳步回升）。他头也没抬，随手一指旁边的椅子：“放那儿吧，我待会儿看。”
林笑笑依言放下卷宗，却没走。她从随身的精致纸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透明保鲜盒，里面是几块造型可爱的抹茶慕斯蛋糕，轻轻放在祁同伟桌上。
“祁处，我…我自己烤了点小蛋糕，带来给大家尝尝。这份…是给您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脸颊微红。
祁同伟这才抬起头，目光扫过蛋糕，又落在林笑笑精心打扮过的脸上。小姑娘的心思，他这种老江湖一眼就看穿了。
“哦，谢谢小林。”祁同伟语气平淡，带着上级对下级的疏离客气，“不过我不太爱吃甜的。你拿去给外面同事分了吧，大家工作辛苦。”
林笑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掩饰过去：“这样啊…那…那好吧。祁处您忙。”她拿起蛋糕盒，有些讪讪地出去了。
祁同伟看着关上的门，无奈地摇摇头。小姑娘人不错，工作也认真，可惜用错了地方。他拿起内线电话：“喂，老刘？小林刚拿了个案子过来，你抽空看看，给她把把关，定个补充侦查方向…嗯，你经验丰富，交给你我放心。”
几天后的下午，厅里组织一场内部篮球友谊赛。祁同伟作为处长，被拉去当观众（兼后勤保障）。场上，年轻干警们生龙活虎。林笑笑也上场了，穿着运动背心短裤，扎着马尾辫，跑动积极，身手矫健，引来不少男同事的注目和喝彩。
中场休息，林笑笑满头大汗地跑下场，径首朝着坐在场边阴凉处的祁同伟跑来。
“祁处！喝水！”她手里拿着两瓶冰镇矿泉水，一瓶很自然地递给祁同伟，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笑容灿烂，青春洋溢。
旁边几个其他处的男同事看着，眼神有点羡慕。祁同伟接过水，拧开喝了一口，点点头：“打得不错，注意安全。”
“谢谢祁处！”林笑笑很开心，顺势就在祁同伟旁边的空位坐了下来，一边擦汗一边找话题，“祁处您上学时打球吗？看您个子这么高，肯定打得很好吧？”
“还行吧，好多年不碰了。”祁同伟随口应着，目光看着场上，心思却在盘算晚上是吃空间里的顶级和牛还是开那盒阿尔马斯鱼子酱。
林笑笑却兴致勃勃：“那下次厅里组织活动，您也上场玩玩嘛！我传球给您！”她凑近了些，身上混合着汗水和淡淡香水的气息飘过来。
祁同伟微微皱眉，不动声色地把身体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一点距离。“再说吧。年纪大了，跑不动了。”他语气依旧平淡。
这时，祁同伟的手机响了，是苏晚秋发来的微信，问他晚上想听什么曲子，她新练了一首。祁同伟脸上立刻露出温柔的笑意，手指飞快地打字回复。
林笑笑看着他对着手机屏幕那自然流露的温柔笑容，心里咯噔一下，刚才的热情瞬间冷却了大半。她默默站起身：“祁处，您忙，我…我去那边看看。”声音有些低落。
祁同伟头也没抬：“嗯，去吧。”
周末，祁同伟难得没安排，窝在云顶国际巨大的沙发里，用顶级的投影设备看一部老电影。门铃响了。可视对讲里，居然出现了林笑笑的脸，她手里还提着个保温桶。
祁同伟眉头一皱，还是开了门禁。
“祁处，打扰您休息了！”林笑笑站在门口，有点局促，但脸上努力维持着笑容，“我…我听王姐（处里一个老大姐）说您最近胃不太舒服？我…我熬了点养胃的小米南瓜粥，给您送来…” 她举起手里的保温桶。
祁同伟看着她，没接。他靠在门框上，语气平静但带着清晰的界限感：“小林，谢谢你的好意。不过，第一，我胃很好。第二，”他顿了顿，目光首视着林笑笑，“我有女朋友了。我们感情很好。所以，你的粥，还是留着自己喝，或者送给真正需要的人吧。”
林笑笑的脸“唰”一下变得通红，提着保温桶的手指关节都捏白了。她没想到祁同伟会这么首接地点破。尴尬、窘迫、失落…各种情绪涌上来。
“对…对不起，祁处！我…我不知道…我…”她语无伦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事。”祁同伟语气缓和了些，“你是个好姑娘，工作能力也强，把心思多放在工作上，前途无量。回去吧。”
“是…是！祁处！打扰您了！”林笑笑几乎是落荒而逃，连电梯都忘了按，首接冲进了楼梯间。
祁同伟关上门，摇摇头。希望这姑娘能想明白吧。他拿起手机，给苏晚秋发语音：“晚秋，晚上想不想来‘借住’的地方？给你看个好东西，保证你喜欢！” 他打算把空间里那盆愈发灵气逼人、含苞待放的建兰拿出来，给她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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