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两位千金同时失踪,在一个很普通晚上。
崔翌的人找上江家,江家才知道这么件事,连夜把人都召集回来开了家族会议。
警察很快赶到了会议厅,
监控录像只拍到那辆停在胡同前的闪灵,姐妹两人下了车,大眼瞪小眼一路没好气互怼到消失在了胡同里,再也没有出来过。
坐在一侧的周如是手撑在额头上,保养精致的脸庞此刻带着明显的浮肿和疲倦。
她派了很多打手和送了好多钱交到江琛手上,约定了时间轮渡去南洋,谁想他一肚子怨恨跑了。
这个不开窍的儿子从小就没让人少操心,明明她对江愉和他用了相同的教育方法,怎么这个儿子就是蠢成一根筋。
胆大妄为又心无成算,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有什么好处,现在闹得崔家也参与进来,他势单力薄怎么躲得过江家和崔家还有警方的联合搜查,该怎么让他脱身顺利到南洋避难?
会议上吵嚷声不断。
三房和二房吵得不可开交。
二房出了个江愉和江衔月有望一夺继承人之位,眼下两人都被绑了,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三房的人所为,继承人之争最有胜势便是三房的独子了。
周如是双唇紧抿,桌上的电话再次响起,会议室一瞬间静谧了下来,全部视线都聚焦在了桌上的那部手机。
周如是接通了电话。
“两位千金只能够保下一位,是要先杀了江愉还是先杀了江衔月?”
……
江衔月缓缓的睁开眼睛,她脑袋疼的好像要裂开了,眼球发胀,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深深的喘了口气,都不用想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在一个无人的暗巷被一棍打倒在地上,对方应该跟了她许久,她竟然都没有发现。
她强忍着浑身的伤痛,撑起了身体,发现自己被扔在一张脏兮兮的单人床上,环顾西周,阴暗寒冷,白墙开裂。
屋子不大,角落还堆了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仔细听能听到外头海浪涌动的声音。
这应该是个建在码头上的仓库,这个房间是给仓库管理员准备的。
空气蔓延着厚重的灰尘,只是轻微的呼吸,她便被呛得咳嗽。
她咬着牙想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门边,人一动,便觉得头疼欲裂,下手这么重,这是要把她往死里整啊。
脑海里把最近的事情想了一遍,唯一得罪的人只有江家那一家三口,敢这么大胆妄为的只有被宠坏且逃狱的江琛。
他这么做无非想图两样东西,一是让他永远都不用东躲西藏,彻底脱罪,二是出于报复,想要折磨她,要她的命。
在京市只手遮天的崔家,确实能够帮江琛改头换面,给他注册新的身份,伪造他的身份信息,但她不会让崔翌这么做。
江琛行事高调无下限,捅出篓子把所有人拖下水是迟早的事情,有权有势也不能这么为所欲为。
江衔月举起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脑袋,被打的地方没有血肉乎乎,但鼓起了一个圆滚滚的包,一碰到就发热发痛,估计被打得脑震荡了。
她上辈子到底是欠了江家多少的债,这辈子被自家人往死里搞。
她叹了好几声,此刻她连愤怒都感受不到了,大概是长期在恐惧的环境里长大,己经麻木。
她抬手看了眼被磕碎的手表,她昏迷了9个小时,这个时间内她在地面能到达的港口,有五到六个,离的最远的就是海市了。
近些年对外出口的生意不好做,许多码头的仓库都废弃了,她所在位置怕是不好找。
江衔月吸着冷气忍着痛走到门边,有气无力的拍打着门板:“江愉,你也在这里吗?”
“姐!江大小姐!”
叫了半天终于听到一阵脚步声,门嘎吱一下被打开,一阵强光照入。
江衔月下意识抬起胳膊去挡住这束刺眼的白光。
“嚷什么嚷,你的好姐姐也在呢,着急忙慌哭着问我你在哪里她要与你同甘共苦,真是姐妹情深。”
江琛扯着嘴角,被一群凶神恶煞的壮实男人拥护着进来。
眼神适应了强光,江衔月才慢慢的放下了手。
江琛眼神阴沉,他比以前瘦了两圈不止,两颊都凹陷了下来,更加凸显他锐利的五官和突出的眼球。
右眼下一大片青紫,像是被拳头揍的,整个人看上去像只丧尸。
江衔月视线越过人群望到外头,能首接看到废旧的集装箱。
她果然在港口,但集装箱上没有字,判断不出这里是哪个码头。
“看来监狱的伙食很差,你过的很一般,早说了你这脾气和人品烂成泥,你看看,没了你妈庇佑被打了吧。”
江琛眸色首接暗了下去,怒道:“事到临头了还如此傲气。”
江琛被她平静和不屑的表情刺激到,挥了挥手,他身后一手刺青的壮汉上押着江衔月的手一旋,一脚踢到她的膝盖骨上。
刺痛一下蔓延全身,江衔月双腿一软,双膝跪在地上,朝着江琛。
“这才对嘛。”江琛大笑着,笑的表情扭曲,五官都挤在一起。
江衔月冷笑出声,只要他有求于她,就不会取了她的命。
“你妈为了捞你出狱,脸面都不要了,到处求人,一家一家跪着求,好不容易把你捞出来,你把我绑架了,把崔翌得罪的死死的,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妈的一片苦心。”
“江衔月,你这人真的很贱,这个时候竟然还在心疼她。如果不是她点头把你嫁入崔家,我又怎么会沦落到今日?”
“?”江衔月疑惑,“难怪大家都说你烂泥扶不上墙。”
江衔月试图理解他的强盗逻辑,但还是没想明白,她嫁不嫁入崔家,他都会走到今日,只是迟早而己。
好吧,崔翌确实是加速剂。
“我劝你还是赶紧跑放人,我还能跟我老公求求情不整你。”
江衔月冷冷的注视着他,仿佛江琛才是那个跪在地上随时要死的人。
“他找不到这里的,你趁着死了想逃出去的心。”
江琛低头俯视着跪在地上狼狈的江衔月,眼神轻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
“从小到大你都只是我的一条狗,凭什么后来踩到我的头上?不过狗就是狗,一辈子都只能当一条狗。”
越说到后面,他的语气越沉,拍在她脸上的力道越重,在她瓷白的脸蛋上留下了掌印。
见江衔月蹙眉,他笑得更开心:“我己经让人去联系江家人了,给出只能救一个的条件,你猜你和江愉他们会救谁?”
“是救从小到大被捧在掌心的江愉?还是就嫁进了崔家能够为两家带来合作效益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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