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晓枫假装没注意到他的目光，低头整理着背包里的物品。
这么好的机会，章浪可不会浪费掉。
三下五除二就把帐篷支好了，故意拍了拍帐篷。
"未婚妻，别忙活了，赶紧睡觉。"
姚晓枫绞着衣角，声音细如蚊呐："你胡说什么？这帐篷...这也太..."
"太什么太？"章浪坏笑着拉开帐篷拉链，"你要是不进来，我就拉上拉链自己睡了。外头那些色眯眯的眼睛可都盯着你呢。"
姚晓枫闻言立刻紧张地环顾西周。
果然，黑暗中好几双眼睛正不怀好意地往这边瞟。
姚晓枫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慢吞吞地挪了过来。
"这才对嘛。"章浪一把掀开帐篷门帘，把所有背包都弄进帐篷，坏笑道，"未婚妻跟未婚夫睡一个帐篷，天经地义。"
姚晓枫红着脸钻进来，立刻缩到最边上，恨不得把自己挤进帐篷布里去。
可帐篷实在太小，再加上里面塞满了背包物资，两人几乎是紧贴着才能躺下。
"你...你别靠这么近！"姚晓枫推了推章浪的胸膛，却被他结实的肌肉触感吓了一跳，慌忙缩回手。
章浪趁机又往她那边挤了挤："这能怪我吗？你看看这地方..."
他指了指周围堆满的背包，"能躺下就不错了。"
姚晓枫刚要反驳，突然感觉一只不安分的手搭在了自己腰上。
"章浪！"她咬牙切齿地低吼，"你再这样我出去了！"
"好好好，我老实点..."章浪嘴上答应着，手却纹丝不动，"这不是怕你冷嘛..."
看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想逗她："哟，之前不是挺能说的吗？什么'互助互爱'啊，现在怎么怂了？"
"谁、谁怂了！"姚晓枫嘴硬道，但身体又往边上挪了挪，结果差点把帐篷给挤歪了。
章浪叹了口气，突然手上用力，一把将她搂过来："别乱动！帐篷塌了咱俩都得睡外边。"
姚晓枫浑身僵硬得像块木板，但好歹没再挣扎。
章浪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快得吓人，隔着衣服都能听到"咚咚"声。
"放松点，"章浪忍不住笑出声，"我又不会吃了你。"
"昨天我为了你差点被打死，刚才又为了你杀人..."他眯起眼睛，"你说，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
"那...那你想我怎么谢..."
"这不是明摆着吗？"章浪坏笑着，"咱们得抓紧'培养感情'啊。"
他故意在最后西个字上加重语气，"你得给我个保证，我才能相信你。"
姚晓枫的脸"唰"地红到了耳根，她低着头，睫毛快速颤动："我...我需要点时间..."
章浪不依不饶地又往前凑了凑，近到能数清她的睫毛："多久？一天？两天？"
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我耐心可有限..."
姚晓枫猛地往后一缩，后背紧贴在帐篷布上："至少...至少等我们找到安全的地方..."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变成了气音。
章浪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哈哈大笑："行，就依你！不过我可以先收点利息。"
"剩下的，等安全了，你懂的..."
帐篷里一时陷入尴尬的沉默。
夜风轻轻吹拂着帐篷布，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异兽的嘶鸣，但营地里的篝火和巡逻的护卫队让人莫名安心。
章浪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对了，为什么队伍停在村外不进去？村里不是更安全吗？"
姚晓枫似乎松了口气，终于有个话题能缓解尴尬："你没看到村口的方向牌吗？"
"什么方向牌？"章浪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有着很大箭头的金属牌子啊，"姚晓枫解释道，"下面不是还有数字吗？"
章浪回忆了一下，确实看到过这么个牌子。
今早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好像也看到一个方向牌。
"那牌子怎么了？"
姚晓枫惊讶地转过头，差点撞到章浪的下巴："你不知道？哦，对了你是失忆的！我跟你说，所有幸存者都是跟着方向牌走的啊！"
她的呼吸喷在章浪脸上，带着淡淡的薄荷味——这丫头居然还藏着口香糖！
"说清楚点。"章浪不自觉地往后仰了仰头。
"大灾变后，各地突然出现了这些方向牌，"姚晓枫压低声音，"牌子上会标注安全路线和距离下一个庇护所的里程。只有按照方向牌走，才能找到安全的庇护所。"
章浪皱起眉头："谁立的牌子？"
"不知道..."姚晓枫摇摇头，"有人说是最早的那批职业者，也有人说是什么神秘组织。反正只要跟着牌子走，就能避开最危险的区域。"
"那今晚停在这里..."
"因为牌子上标注这里是'安全点'啊，"姚晓枫理所当然地说，"护卫队会根据方向牌的指示选择扎营地点。你看，今晚确实没有异兽来袭对吧？"
章浪若有所思。
难怪职业者敢在野外扎营，原来是有这种指引。
但谁会费这么大功夫在末世立路牌？
目的又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他突然问道。
姚晓枫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这...这是常识啊，大家都知道的..."
章浪没有追问，但心里己经记下一笔。
两人都没再说话，静静地躺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
夜风穿过营地，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周围此起彼伏的鼾声中，所有人都累得沉沉睡去。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压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夹杂着粗重的喘息。
章浪耳朵一动，嚯，还有这节目。
反正睡不着，于是贱兮兮的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的姚晓枫："哎，你听这是什么动静？"
姚晓枫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黑暗中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你...你闭嘴，赶紧睡你的觉。"
"啧啧，"章浪不依不饶地压低声音，"你说他们怎么就这么饥渴..."
"关你什么事！"姚晓枫猛地翻过身去，把毯子拉过头顶，"再说话我就去那边睡。"
章浪撇撇嘴，却也没再出声。
姚晓枫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就在章浪走了的时候，她亲眼看见一个瘦弱的女人，为了半块发霉的面包，用身体与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交换。
刚刚的声音应该是那个女人兑现承诺吧。
她枫死死攥着毯子，指甲都陷进了掌心。
她想起那个女人空洞的眼神，在这个崩坏的世界里，女人连自己的身体都保不住，更别说尊严了。
她应该也是这个结局，不过至少章浪还不算讨厌，而且还是自己的未婚妻。
这该死的末世。
姚晓枫把脸埋进毯子里，无声地哭了。
哭着哭着，睡着了。
夜渐深，营地的温度骤降，白天还闷热的空气此刻己带着刺骨的寒意。
帐篷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和牙齿打颤的声响——那些没有遮挡的幸存者怕是要遭罪了。
章浪暗自庆幸抢到了这个帐篷，帆布虽然单薄，但好歹能挡风。
他被不远处那断断续续的动静搅得心神不宁，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瞥见身旁熟睡的姚晓枫——这丫头倒是睡得踏实，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的唇瓣微微张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啧，睡得这么死..."章浪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目光在姚晓枫曲线毕露的身段上来回游移。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说收利息那绝对要收的。
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
手指悄悄探向姚晓枫的衣角，动作很熟练。
指尖刚触到那截纤细的腰肢，章浪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细腻柔软。
姚晓枫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嘤咛一声，不但没躲，反而往他这边蹭了蹭。
这无心的举动让章浪呼吸一滞，手上的动作越发大胆起来。
拇指在那的肌肤上打着圈，感受着少女独有的弹性和温度。
"这可是你自己靠过来的..."章浪哑着嗓子低语，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他俯身凑近姚晓枫的颈窝，贪婪地嗅着那股淡淡的体香，另一只手己经不安分地往上探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姚晓枫突然皱眉，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句："浪哥...别..."
章浪浑身一僵，以为她醒了。
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丫头只是在说梦话，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远处那令人脸红的声音还在持续。
他暗自骂了一句，草，挺持久啊！
见姚晓枫睡得香甜，他索性把整只手都贴了上去，从后背到腰窝，再到平坦的小腹，一寸寸丈量着这具年轻的身体。
帐篷外偶尔传来护卫队的脚步声，但章浪充耳不闻。
此刻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掌心下那温软的触感上——姚晓枫的皮肤比想象中还要细腻，摸上去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玉，让人爱不释手。
"唔..."姚晓枫突然轻哼一声，眉头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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