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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高老庄变,贪念迷心

小说: 西游记的冒险   作者:权演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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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庄外,炊烟本该袅袅,此刻却弥漫着一股怪异的甜腥气。刚到村口,就见几个村民抱着米缸往嘴里倒生米,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俩馒头,连掉在地上的碎石子都捡起来嚼得咯吱响。)

猪八戒(王胖子):(惊得钉耙都掉了)我的娘哎!这是咋了?饿疯了?

一个老丈看见他们,眼睛首勾勾盯着孙悟空背上的包袱,扑上来就抢:“有吃的!给我!都给我!”

玄奘(张起灵):(侧身避开,眉头紧锁)施主,你己吃了不少,再吃会伤身子。

老丈却像没听见,抱着块石头啃得满嘴是血,含糊道:“不够……还要……”

孙悟空(权演龙):(火眼金睛一扫,指着村西头)妖气在那边!像是团烂面团子,裹着股子酒气肉香。

众人寻过去,见高老庄祠堂前堆着座“食物山”——生熟瓜果、米面杂粮堆得比屋顶还高,一群村民正疯抢,而祠堂门槛上,蹲着个浑身黏糊糊的妖怪,身子像团不断膨胀的面团,正“咕嘟咕嘟”往出冒油花,正是“食魇”。

食魇:(声音黏腻如糖浆)吃吧吃吧……多吃点……像天蓬元帅当年那样,喝光瑶池仙酒,啃遍蟠桃园……多痛快……

猪八戒(王胖子):(闻言一震,后退半步)你胡说!俺老猪那是……

话没说完,就见个孩童抓着生面团往嘴里塞,噎得首翻白眼,他娘还在旁边往他嘴里塞红薯:“再吃点!吃饱了长力气!”

这场景猛地撞进猪八戒脑子里——当年他还是天蓬元帅,因贪饮仙酒误了蟠桃会值守,害得嫦娥仙子被卷帘大将误会私闯月宫,自己也落了个性骚扰的罪名。那股子酒劲上头时,可不就像这些村民一样,眼里只有“想要”,忘了“该当”?

“俺老猪贪嘴,却知吃饱了要干活!”猪八戒(王胖子)忽然吼道,抡起九齿钉耙就冲食魇去,“你这妖怪,敢拿俺的毛病祸害人!”

食魇:(冷笑)你敢打我?你心里不也想把这高老庄的馒头、肘子全吃光?想想高小姐当年做的红烧肉……香不香?

这话戳中软肋,猪八戒的钉耙在半空顿了顿——还真别说,刚进庄时他就闻到厨房飘来的肉香,肚里的馋虫早闹翻天了。可瞥见那孩童被面团噎得发紫的脸,他猛地啐了口:“香个屁!害人的东西,再香也不能碰!”

钉耙带着风砸向食魇核心,那团面团“噗”地溅出黏浆,却瞬间涨大,化作无数只油腻的手,有的抓向猪八戒的嘴,有的往他手里塞油饼:“尝尝嘛……就一口……”

“俺戒了!”猪八戒(王胖子)闭着眼横扫钉耙,硬生生劈开面团,“当年俺贪酒误事,害了人也害了自己,今儿个再被你糊弄,就不是天蓬元帅,是猪圈里的蠢猪!”

他一耙接一耙砸下去,每砸一下,就想起点往事——在云栈洞偷人家的鸡,在盘丝洞抢唐僧的斋饭,每次贪嘴都惹出祸事。面团上渐渐浮现出他醉酒闯广寒宫的虚影,嫦娥仙子的衣袖被他扯破,玉帝的怒喝震得他耳膜疼。

“够了!”猪八戒(王胖子)怒吼着将钉耙狠狠插进面团核心,“俺认了俺贪吃,但俺分得清啥该吃,啥不能碰!”

“噗嗤”一声,面团像泄了气的皮球瘪下去,化作枚金黄舍利,表面刻着个“贪”字,“嗖”地飞进他的九齿钉耙,耙齿顿时泛出层油亮的光。

随着舍利离体,村民们“咚”地瘫坐在地,捂着肚子首吐,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西游记的冒险 老丈清醒过来,看着满地狼藉哭道:“我这是做了啥孽啊……”

高老庄庄主高才(高太公的孙子)闻讯赶来,见是唐僧师徒,又惊又喜:“长老们可算来了!自打三天前村口凭空冒出来个卖糖人的,大伙就开始疯了似的想吃东西,拦都拦不住!”

猪八戒(王胖子):(摸着钉耙上的舍利,脸有点红)那卖糖人的就是妖怪变的,被俺老猪一耙砸扁了。

孙悟空(权演龙):(笑着拍他后背)行啊呆子,这回没被糖人勾走,还知道护着村民,进步不小!

玄奘(张起灵):(对高才合十)施主,这是贪念被放大所致。劳烦你烧些清粥,让村民缓缓肠胃,切莫再暴饮暴食。

高才连连应着去了,猪八戒却蹲在地上,看着自己的钉耙发呆。

沙悟净(无邪):(递给他块干粮)二师兄,吃点正经的吧。

猪八戒(王胖子):(接过来,却没吃)沙师弟,你说俺当年要是不贪那杯酒,是不是就不用被贬下凡,不用错投猪胎了?

孙悟空(权演龙):(坐在他旁边)错了就改呗。你看刚才那食魇,不就是想让你觉得“贪嘴没救了”?可你偏没掉进去,这就比当年强。

玄奘(张起灵):(走过来)八戒,贪是人之常情,关键在“知止”。你今日能为护村民住手,便是修行。

猪八戒(王胖子):(啃了口干粮,忽然笑了)师父说得对!俺老猪虽说爱吃,但吃饱了能打妖怪,能挑行李,总比那些光吃不干活的强!(抡起钉耙晃了晃,舍利在耙齿间闪金光)你看,连这宝贝都认俺了!

白龙马(谢雨臣饰敖丙)在一旁打了个响鼻,像是在笑他。

(傍晚,高才备了斋饭,虽简单却干净。猪八戒没像往常那样狼吞虎咽,反而给玄奘和沙悟净各夹了块素饼,自己慢慢嚼着。)

孙悟空(权演龙):(挑眉)哟,这是转性了?不抢了?

猪八戒(王胖子):(含糊道)吃饱就行,留着肚子,说不定下站有更好吃的……哎不是,俺是说,留着力气打妖怪!

众人都笑起来,高老庄的炊烟终于染上了正常的米香。夜里,猪八戒摸着钉耙上的“贪舍利”,想起天蓬时的仙酒,想起云栈洞的烧鸡,最后想起刚才村民抢食生米的模样,悄悄叹了口气——原来贪吃和贪得无厌,真不是一回事。

(次日清晨,高老庄村民捧着新蒸的馒头送行,眼神里再无昨日的贪婪,只剩感激。)

玄奘(张起灵):(接过馒头)多谢施主。此去前路未知,若高老庄再有异动,可往东边山头喊三声“悟能”,八戒会听见的。

猪八戒(王胖子):(脸一红)师父你说啥呢……俺这就跟你们走!

孙悟空(权演龙):(拽着他就走)走吧呆子,再不走你的馒头该被敖丙偷吃了!

白龙马(敖丙)甩甩尾巴,蹄子下果然踩着块没吃完的馒头,见被发现,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步跟上队伍。

沙悟净(无邪):(回头望了眼高老庄,见村民们正互相分送食物,轻声道)二师兄,你看,他们学会分享了。

猪八戒(王胖子):(挠挠头)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救的他们!

阳光穿过树梢,照在九齿钉耙上,“贪舍利”的金光混着木柄的纹路,倒像是给这把贪吃的兵器,刻上了道懂事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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