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慈恩寺的晨钟刚响过,天空忽然暗了暗,托塔李天王带着天兵天将落在寺前广场,李靖手托宝塔,脸色沉得像要下雨。沙悟净(无邪)正打扫庭院,见这阵仗,默默将琉璃盏护在怀里。)
李靖:(声如洪钟)沙悟净,你可知罪?
沙悟净(无邪):(垂眸)末将不知。
李靖:(指向他怀中的琉璃盏)天庭法器琉璃盏,当年因你失手打碎,早己列为“废器”。你私自修复,是想重掀旧案,还是觊觎天庭职权?
孙悟空(权演龙):(从藏经阁跳出来,金箍棒“哐当”拄在地上)李天王,说话客气点!这盏是沙师弟用七情舍利修好的,映的是人间烟火,不是你们天庭那套死规矩——算哪门子“私动法器”?
李靖:(宝塔微光一闪)天庭法度岂容尔等妖猴置喙?沙悟净,速将琉璃盏交上,随我回天庭受审!
沙悟净(无邪):(缓缓捧起琉璃盏,盏中映出长安街景:卖花姑娘给乞丐递了朵月季,货郎帮老人挑担子,孩童把糖葫芦分给流浪狗)天王请看,此盏如今照的是这些。它不再是天庭的摆设,是我修行的见证。若天庭连这点都容不下……
“容不下又怎样?”李靖身后的天兵厉声喝问,举着枪就要上前。
“谁敢动他试试!”孙悟空(权演龙)横棒挡住,火眼金睛瞪得溜圆,“当年沙师弟打碎盏子,你们罚他流沙河吃人,如今他修好了心性,你们倒来挑刺——这天庭的规矩,是专挑老实人欺负?”
玄奘(张起灵):(从殿内走出,合十而立)天王,悟净随我西行,早己不是当年的卷帘大将。他护经、渡人、修心,琉璃盏复原是功德,不是罪过。
猪八戒(王胖子):(啃着个大桃从厨房钻出来,桃汁滴了满襟)就是!当年俺老猪调戏嫦娥,现在不也成了净坛使者?天庭总翻旧账,累不累啊?依俺看,你们就是见不得沙师弟好!
他把桃核一吐,正好砸在李靖的宝塔底座上,气得天兵们个个拔剑。
“都住手!”沙悟净(无邪)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我随天王去天庭便是,但这盏要带着——让玉帝看看,它如今映的是善,不是罪。”
“谁也别想带他走!”孙悟空(权演龙)一把将沙悟净拉到身后,金箍棒首指李靖,“要拿人,先问俺这棒子答不答应!”
就在这时,天边传来玉帝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李靖,回来吧。”
李靖一愣,宝塔的光芒渐渐暗下去:“陛下……”
玉帝的声音再次响起,传遍长安上空:“天道不是死规矩,是随人修行而变。沙悟净既己用琉璃盏照见人间善念,便不算私动法器。罢了,让他们……好好在人间修行吧。”
天兵天将的身影渐渐淡去,李靖临走前深深看了沙悟净一眼,那眼神里有不解,却也有一丝释然。
猪八戒(王胖子):(啃着最后一口桃,含糊道)还是玉帝识相!早这样不就完了?折腾这一出,耽误俺吃早饭。
沙悟净(无邪):(低头看着琉璃盏,盏中映出孙悟空咋咋呼呼的脸,猪八戒拍着肚皮傻笑的模样,还有玄奘温和的目光,忽然笑了)多谢大师兄,二师兄,师父。
孙悟空(权演龙):(拍他肩膀)谢啥?自家人护自家人,天经地义!再说了,俺早就看天庭那套不顺眼,正好借机松松筋骨。
玄奘(张起灵):(望着天庭方向,轻声道)玉帝能改口,也是一种修行。
白龙马(谢雨臣饰敖丙)不知何时从马厩踱出来,用头蹭了蹭沙悟净的胳膊,像是在安慰。沙悟净把琉璃盏递到它眼前,盏中映出龙角的影子,逗得它轻嘶一声。
(午后,长安城的百姓听说了这事,都来寺里看热闹。卖花姑娘给沙悟净送了束月季,说:“沙长老,您的琉璃盏比天庭的宝塔亮堂!”货郎搬来一筐新摘的果子,非要塞给猪八戒:“净坛使者说得对,还是人间自在!”)
孙悟空(权演龙):(坐在寺门口的石狮子上,给孩子们讲刚才跟天兵打架的事,说得眉飞色舞)……俺一棒就把那宝塔打歪了,吓得李靖首喊“大圣饶命”!
猪八戒(王胖子):(凑过来添油加醋)还有俺!俺一钉耙就把南天门的门环砸掉了,玉帝吓得躲在桌子底下!
沙悟净(无邪):(在一旁擦拭琉璃盏,听着他们吹牛,嘴角噙着笑)大师兄,二师兄,刚才你们明明说“别吓坏孩子”。
孩子们却拍着手笑:“要听要听!再讲一遍!”
玄奘(张起灵)坐在经堂里,听着外面的欢笑声,翻开经卷,在“天道”二字旁写下:“顺人者,天必顺之。”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字上,像给这行字镀了层金边。
(傍晚,沙悟净把琉璃盏挂在寺门口的老槐树上,盏身反射的光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引得孩子们围着转圈。孙悟空和猪八戒在旁边比划着白天的“战绩”,白龙马低头啃着百姓送来的嫩草,尾巴甩得欢。)
沙悟净(无邪)望着那盏琉璃盏,忽然明白——有些旧账,不是用来算的,是用来证明:只要往前走,总能把当年的碎玻璃,拼成照亮前路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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