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连日阴雨,护城河水位暴涨,隐隐有龙吟从水底传来。夜里,水面忽然腾起巨浪,一尊青色龙影破水而出,鳞甲带霜,正是西海龙王之子敖闰。他扬爪拍向城墙,吼声震得瓦片簌簌落:“天庭不公!龙族助唐僧取经,护人间安宁,却仍被视作水族异类!今日我便淹了这长安,让三界看看龙族的厉害!”)
百姓们吓得往城楼上爬,玄奘(张起灵)站在城头,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敖闰殿下,龙族护持有功,三界共知,何必因一时愤懑伤及无辜?”
敖闰:(冷笑)共知?我兄长敖丙随你取经,归来后仍被玉帝斥为“妖龙私闯天庭”!我父西海龙王求见玉帝,三百年不得入南天门!这便是你们说的“共知”?
话音未落,一道银光从城下跃出,白龙马(谢雨臣饰敖丙)己化出真身——银鳞雪爪,龙角如冰,与敖闰在半空对峙。
“堂弟!”敖丙的声音带着龙威,却透着痛心,“你忘了当年龙族因争强好胜,被天庭镇压于深海的苦?忘了我纵火烧明珠后,是师父教我‘认错不是输,是为了不再错’?”
敖闰:(龙尾扫向城楼,激起丈高水墙)那是你傻!被人骑在背上还感恩戴德!我要的不是天庭施舍,是龙族该有的尊荣!
两龙在空中缠斗,银鳞与青鳞相撞,溅起的水珠落在百姓身上,却不刺骨——敖丙处处留手,龙息只挡不攻,而敖闰招招狠辣,利爪几次擦过敖丙的脖颈。
“不是所有不公,都要用报复偿还!”敖丙忽然吼道,龙角抵住敖闰的咽喉,却停了手,“当年我烧了东海明珠,也想过掀翻龙宫泄愤,可师父说‘忍不是怂,是担责’。你看这长安——”他摆头示意城下,“有卖花姑娘给乞丐递伞,有货郎帮老人推车,这些温暖,比水淹城池的痛快更实在。”
敖闰:(挣扎着怒吼)你住口!他们是凡人,怎懂龙族的屈辱!
“我懂。”敖丙垂下龙首,声音低沉,“我愿代龙族受天庭三百年刑罚,求玉帝重审龙族旧案。若三百年后仍无公道,你再掀翻这天,我不拦你。”
他猛地折断自己左侧龙角,鲜血顺着银鳞流下,滴在长安的土地上:“以此为誓!若我食言,任凭你处置!”
龙角落地的瞬间,天降甘霖——不是暴雨,是温润的细雨,浇得暴涨的河水渐渐平息。敖闰望着那截断角,又看看城下百姓互相搀扶的身影,忽然嘶吼一声,青鳞褪去戾气:“兄长……你何必如此……”
“因为我是龙族,也是唐僧的徒弟。”敖丙的声音带着失血的虚弱,却异常坚定,“龙族的担当,不是掀翻天地,是护着这些值得护的人。作者“权演龙”推荐阅读《西游记的冒险》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敖闰别过头,龙尾轻扫,退入云层:“三百年后,我再来问你!”
(雨停时,晨曦透过云层照在长安街上。敖丙变回白衣公子(谢雨臣饰),左侧额角缠着纱布,正被玄奘(张起灵)轻轻换药。)
猪八戒(王胖子):(啃着刚从土里刨出来的萝卜,心疼道)敖丙啊,三百年刑罚可不是闹着玩的!鞭笞、雷劈……想想都疼!
孙悟空(权演龙):(蹲在一旁磨金箍棒,闷声道)三百年后要是天庭还不认错,俺陪你掀翻南天门。
敖丙:(对玄奘笑了笑,伤口牵动得他皱眉,却没哼一声)师父,您教我的“忍”,我今日才算真懂了。不是憋着气受委屈,是知道什么时候该扛,什么时候该等。
沙悟净(无邪):(用琉璃盏盛着温水递给他)你的角……还能长出来吗?
敖丙:(接过水盏,指尖抚过纱布)龙角断了,便长不回原样了,也好——留个念想,免得忘了今日的誓。
(三日后,天庭派来的仙官带走了敖丙。百姓们自发站在街旁相送,卖花姑娘给他戴了朵月季,说“花儿能止痛”;老书生给他塞了本自己写的《劝善书》,说“看书能解闷”;连向善坊的小妖们都来送行,南瓜怪抱来最大的南瓜,说“蒸着吃,甜”。)
敖丙(谢雨臣饰)对着众人深深一揖,又朝师徒西人点头,转身随仙官踏入祥云。白龙马的真身虚影在他身后闪现,银鬃在阳光下闪了闪,像是在与长安告别。
玄奘(张起灵)望着祥云远去的方向,轻声道:“他担的不是刑罚,是龙族的未来。”
孙悟空(权演龙):(扛起金箍棒)三百年就三百年!俺老孙等得起。到时候俺去天庭接他,谁要是敢拦,一棒敲扁!
猪八戒(王胖子):(凑过来嘀咕)三百年后,俺老猪的肚子会不会更大?到时候得让敖丙请俺吃顿好的,补补这些年替他担的心思。
沙悟净(无邪):(琉璃盏里盛着清晨的露水,映出敖丙离去的背影,轻声道)他会回来的。
(长安的日子依旧热闹,只是白衣公子少了身影,城门口多了棵新栽的玉兰树——是敖丙临走前亲手种的。百姓们常来浇水,说“等玉兰开花时,敖公子就回来了”。)
春日里,玉兰花开得洁白芬芳。玄奘(张起灵)坐在树下译经,偶尔抬头望向云端,仿佛能看见银龙在天庭受刑,却始终挺首着脊梁。他忽然在经卷空白处写下:“担当不是声张,是暗处的坚守。”
风吹过花瓣,落在经卷上,像给这句话盖了个温柔的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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