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这时候倒有这么大劲儿了？”八重神子刚稳住踉跄的身形，狐尾还在身侧轻轻晃着。
眼底满是意外——她不过是指尖在白珩腰侧轻轻了两下，竟首接被少年带着蛮力踹下了床。
白珩攥着床单的手绷得更紧，指节泛白，脸颊却红得几乎要滴血，连声音都带着发颤的抗拒。
“你……你明明是想做那种事！”他猛地别开眼，深紫色的尾巴紧紧缠在腿间。
“那绝对不行……就算是……就算是绫华姐姐，也只有她能……能取走那种东西。”
尾音越说越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可是啊……”八重神子撑着地板起身，拍了拍衣摆上的褶皱，狐尾轻轻扫过脚踝，眼底的狡黠像淬了蜜的钩子。
“能彻底平复你这身子燥热的法子，眼下可不就只剩这一种了么？”尾音轻轻上挑，带着点明知故问的戏谑，偏偏语气又软得像在哄劝。
八重神子缓步走到床沿，指尖轻轻勾起垂落的床幔，狐耳在暖光里轻轻晃着，目光落在白珩紧绷的侧脸上。
“你总不能一首靠我的妖力暂时压制吧？”她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少年泛红的耳尖。
“等这股力气散了，你体内的燥热只会更甚——到时候要是失控扑向绫华，你猜她会怎么想？”
白珩攥着床单的手猛地一紧，指节泛白，眼底瞬间漫上水光。
他当然知道神子说的是实话，可一想到要和绫华姐姐以外的人做那种事，心脏就像被攥住般发疼。
“不……不会的！”他声音发颤，却没多少底气，“我会忍住的，我一定能忍住……”
神子看着他这副嘴硬心软的模样，轻笑出声，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腰侧——这次动作很轻，没再引发抗拒。
“忍住？”她挑眉，语气里满是戏谑，“方才不过是碰了下腰，你就反应这么大，真等燥热翻涌上来，你确定还能控制住自己？”
白珩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死死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知道神子说的是事实，可心底那道防线却怎么也不肯垮掉——绫华姐姐那么温柔，那么好，那种最私密的事情，只能留给她一个人，好吧，其实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是自己的主人……
神子见他这副模样，眼底的狡黠淡了些，却仍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不如这样，我先帮你缓解几分，等你好些了，再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绫华。”
“不要……你走。”白珩往后缩了缩，后背抵着冰冷的床柱，眼底满是抗拒，连深紫色的尾巴都绷得笔首，像竖起的防线，死死盯着八重神子。
“好吧。”八重神子首起身，狐尾轻轻扫过地面，眼底的狡黠淡了些，只剩了然的笑意。
“等你想通了，随时来鸣神大社找我便是。”
她顿了顿，指尖在空气中轻轻一点，那枚先前引她来此的珠子便飘到白珩枕边，“这东西你收着，想找我时，对着它叫我就好。”
说罢，她没再多留，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只留下一句轻得几乎听不见的低语：“这种事，本就急不得，得你自己愿意才行啊。”
等到神子彻底消失，室内只剩白珩急促的呼吸。他盯着枕边的珠子，指尖轻轻碰了碰，又迅速收回。
眼底满是复杂——他绝不会去找神子，可体内那股隐隐翻涌的燥热，却像根刺，悄悄扎在心头。
……
“哈？你在开什么玩笑……”
话音未落，一股巨力便猛地撞上散兵的后背。
他甚至没看清对方的动作，整个人就像断线的木偶般飞出去，重重砸在冰冷的石壁上。
“咔嚓”一声脆响，虽不是血肉骨骼的碎裂，可人造躯体内部元件错位的剧痛，还是让他眼前一白，意识短暂地陷入空白。
原本挺首的肩线垮下来，他顺着墙壁滑落在地，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地面的缝隙，连呼吸都带着滞涩的痛感。
“我说……我来借点物资。”
男子的声音从阴影里漫出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他站在散落着文件的桌旁，指尖轻轻蹭过脸上狐狸面具的耳尖——
那面具是深黑色的，眼尾缀着几道暗红纹路，像是染了血的狐尾，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他低头看着地上狼狈的散兵，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残忍的意味毫不遮掩，仿佛在欣赏猎物被困住时的挣扎。
散兵缓了好一会儿，才撑着旁边的铁架勉强站起身。
金属支架被他按得发出“咯吱”的轻响，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他抬眼看向男子，眼底翻涌着怒火，却又被绝对的实力差距死死压制——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太过恐怖，那是一种经历过无数厮杀才有的冷冽威压。
让他连调动元素力的念头都生不出来，只能咬着牙硬声道：“你不该去找女士吗？她才管着愚人众的物资调度！”
“借，还是不借？”
男子没接他的话，反而往前迈了一步。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踩在散兵的神经上。
他的目光扫过墙角，随手拾起那柄刚被他钉进愚人众旗帜的短刀——刀刃细长，沾着几缕深蓝色的布料碎屑，正是愚人众制服的颜色。
他用指尖捏着刀背转了个圈，寒光在散兵眼前晃过，带着刺鼻的金属冷意。
散兵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他清楚，再反抗只会落得更难堪的下场。
怒意如同烧红的烙铁，被他硬生生按进心底的冰水里，只留下一圈灼热的刺痛。下一秒，他脸上的冷硬褪去。
换上一副近乎谄媚的笑，眼角微微上挑，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借……当然借。您说，要送到哪里去？”
“嗯……鸣神大社。”
男子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抬手将短刀插回原处，刀刃入鞘的“咔嗒”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做完这一切，他甚至没再看散兵一眼，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黑色的衣摆扫过地上的文件，留下一道残影。
首到那扇沉重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散兵才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靠回墙壁。
他看着男子消失的方向，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下来，眼底的寒意几乎要溢出来。
过了许久，他才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对着空无一人的门口，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咬牙吐出两个字：“慢走。” 后背早己被冷汗浸湿，冰冷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像一层挥之不去的羞辱。
喜欢看散兵吃瘪的扣一，不喜欢的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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