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孩子们,发烧了,醒来一看还被朋友误会,天塌了……
(/_\)大怨种
……
“好了,你先歇会儿吧。”神里绫华的声线轻得像落雪,指尖还未收回,便俯身在白珩唇上印下一个浅吻。
眼底的不舍明晃晃的,可她清楚,能抽出一上午守着对方己是奢侈——还有一堆事务在等着处理,只能轻声补了句:“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门轴“咔嗒”一声轻响,神里绫华立在廊下回头望了眼窗内,素白袖摆被风掀起细微波澜,终究还是转身踏入庭院的晨光里,木屐踏过青石板的声响渐远。
屋内,白珩指尖还悬在方才被吻过的唇瓣上,温热触感像落了点烫人的星火,迟迟没散去。
他望着门框处残留的衣袂影子,指节无意识蜷了蜷,又慢慢松开——
案头那杯绫华今早亲手泡的热茶还冒着轻烟,瓷杯壁凝着的水珠顺着杯沿滑下,在木桌上晕开一小圈浅痕,倒像替他藏住了没说出口的那句“早些回来”。
窗外的樱花瓣被风卷着飘进半开的窗,落在白珩摊开的书页上。
他抬手捻起那片粉白,喉间轻轻笑了声:等绫华回来,得跟她说,下次换他来煮茶等她,顺便把这没讲完的话,伴着茶香一起补上。
……
“这回够了?”八重神子的声线裹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从身后悄然漫来。
她手臂轻环,顺势将白珩带至膝上,掌心贴着他的脖颈缓缓,指尖还带着发丝般的痒意。
可那抹亲昵未及升温,便触到了清晰的抗拒——不是往日里带些羞怯的避让,而是绷着脊背、连呼吸都轻滞半分的疏离。
神子指尖的动作微顿,尾音却仍勾着笑:“既然对这出戏满意了,你不该好好谢我么?”
白珩喉结滚了滚,抬手轻轻推开神子环在腰间的手臂,声音还带着点未散的怔忡:“这不是戏。”
他起身时带落了案角的樱花瓣,指尖捏着那片粉白,转头看向神子,眼底还凝着方才望着晨光的软意,“绫华不是演的,我也不是。”
神子指尖还残留着他颈间微凉的温度,看着他下意识护着案上那杯早己凉透的茶,忽然低笑出声,尾音里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
“哦?不是戏?那你方才对着空门框攥着手,是在跟谁较劲?”
她指尖轻点桌面,目光落在那圈水渍上,“还是说,你其实比我清楚,有些人就算不用演,也会把你放在心尖上?”
白珩被她说得耳尖发烫,将樱花瓣小心翼翼夹回书页里,才低声道:“我会自己跟她说的。”
他抬眼看向神子,语气里多了几分认真,“谢谢宫司之前帮我,但往后,我想自己来。”
神子看着他眼底亮起来的光,撑着下巴笑了笑,没再为难:“行啊。”
她随手捻起一片飘进窗的樱花瓣,吹向白珩,“不过要是搞砸了,可别再来找我讨主意。”
白珩接住那片花瓣,攥在手心,忽然弯了弯眼:“不会的。”
八重神子望着他攥着樱花瓣、指节都微微泛白的模样,忽然施施然上前一步,衣袖扫过案上凉茶时带起缕轻烟,温热气息恰好漫到白珩耳侧:“怎么,这就急着护着了?”
她指尖轻轻勾了勾他垂在身侧的衣料,语气里裹着惯有的慵懒笑意,“方才对着空门框攥手时,可不是这副硬气样子——宫司我可是看得清楚,你连绫华的木屐声远了几寸,都在偷偷数呢。”
白珩猛地攥紧手心的花瓣,耳尖瞬间发烫,慌忙往后退了半步,垂着眼低声道:“宫司大人……您别取笑我了。”
“取笑?”八重神子挑眉,脚步跟着上前,伸手轻轻捏住他的手腕,将他攥着花瓣的手抬到眼前,指尖隔着布料轻轻蹭了蹭。
“我瞧着,你这花瓣藏得比什么都宝贝,是打算等绫华回来时,说‘这是你走后飘进来的,我替你留着’?还是……其实想趁机牵牵她的手,说句‘下次别让我等太久’?”
这话戳得白珩脸颊瞬间烧起来,他挣扎着想收回手,却被八重神子轻轻扣住手腕,挣不开半分。
他只能偏过头,声音细得像蚊蚋:“宫司大人,我……我只是觉得花瓣好看……”
“好看?”八重神子低笑出声,指尖轻轻挑开他的指缝,将那片粉白花瓣拈了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那方才我碰你脖颈时,你躲得比兔子还快,是怕我拆穿你这点小心思,还是……一被人碰,就想起绫华今早吻你时的温度了?”
“宫司大人!”白珩急得耳尖红透,连耳根都泛了红,挣扎着想去抢花瓣,“您别再说了!”
八重神子却将花瓣举得更高,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逼着他抬头看向自己,眼底盛着满是戏谑的笑意:“怎么,被我说中了?”
她指尖轻轻着他泛红的下颌线,“要是真见了绫华,你该不会连‘我等你煮茶’都要说得结巴,最后只能红着脸把花瓣塞给她,转身就跑吧?”
白珩被她说得浑身发烫,只能咬着唇小声反驳:“我不会……”
“不会?”八重神子尾音拖得长长的,忽然将花瓣轻轻放在他唇上,指尖轻轻一按。
“那现在跟我说一句‘绫华,下次换我等你’——要是说不出口,宫司我可就要替你去跟绫华‘好好说说’,你是怎么对着一片花瓣,愣了半柱香的神哦。”
八重神子指尖还抵着那片落在白珩唇上的樱花瓣,见他唇瓣微颤、连呼吸都乱了节奏,眼底笑意更浓。
忽然俯身,温热的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尖:“怎么不说话?是怕说漏了心思,还是……连对着我,都在想绫华?”
话音未落,她扣着白珩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迫使他仰头,另一只手则顺着他的衣襟往下,指尖轻轻勾住他腰间的系带,漫不经心地捻着。
“听说你为了等绫华回来煮茶,连案上的凉茶都舍不得倒——可宫司我倒想知道,要是此刻绫华突然回来,看见你被我扣在怀里,指尖还攥着我刚递的花瓣,她会觉得……你是在跟我撒娇,还是在偷偷想她?”
白珩浑身一僵,猛地想推开她,却被八重神子牢牢扣住腰际,连动都动不了半分。
他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宫司大人!您别这样……”
“别哪样?”八重神子低笑出声,指尖忽然用力,将他的系带扯得松了些,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颈间淡粉的肌肤。
她指尖轻轻划过那片肌肤,感受着白珩瞬间绷紧的身体,语气里满是戏谑,“是别碰你的衣襟,还是别提起绫华?”
她忽然抬手,将方才拈在指尖的樱花瓣,轻轻放进白珩敞开的衣襟里,指尖顺着花瓣滑落,故意在他腰侧轻轻挠了下。
“你瞧,这花瓣藏在这里,绫华回来时,要是不小心摸到了,你说她会不会问——‘白珩,这花瓣怎么会在你衣服里?是八重宫司送你的吗?’”
“宫司大人!”白珩急得眼眶都泛红了,伸手想去掏衣襟里的花瓣,却被八重神子按住手。
他浑身发烫,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您快拿出来……别让绫华看见……”
八重神子看着他这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忽然俯身,在他泛红的耳尖上轻轻咬了一下,感受着他瞬间的战栗,才低笑着松开手:“想要拿出来?”
她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唇,语气带着几分故意的刁难,“那得跟宫司我说句好听的——比如,‘宫司大人,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跟您犟嘴了’?”
白珩还僵在原地,耳尖残留着方才被咬过的麻意,听见这话更是慌得指尖发颤,攥着衣襟的手都在抖:“宫、宫司大人……”
八重神子却没给他再多犹豫的机会,扣着他腰际的手微微用力,将人彻底拉近。她垂眸望着他泛红的眼尾与紧抿的唇,眼底笑意渐深。
忽然俯身,温热的唇首接覆上他的唇角——不是绵长的吻,只是轻轻一啄,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灼热,像团火苗瞬间燎过白珩的神经。
白珩浑身猛地一震,瞳孔骤缩,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唇角那点温度烫得惊人,比今早绫华的吻更让他无措。
他慌忙想往后躲,却被八重神子扣着后颈,牢牢定在原地。
“怎么躲得这么快?”八重神子撤离时,指尖还轻轻蹭过他泛红的唇瓣,语气里满是戏谑。
“方才绫华吻你时,你可是连指尖都在抖着回味——怎么换成宫司我,就这副避如蛇蝎的模样?”
她话音未落,见白珩只顾着红着脸喘气,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忽然又俯身,这次首接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咬了一下。
感受到怀中人瞬间绷紧的身体与溢出喉间的轻颤,才慢悠悠撤离,指尖着他被吻得泛红的唇:“还是说……只有绫华碰你,你才愿意?”
“宫司大人!”白珩终于找回声音,却带着明显的哭腔,眼眶红得更厉害,“您不能这样……这、这不一样……”
“不一样?”八重神子低笑出声,拇指轻轻擦过他唇角残留的水渍,“哪里不一样?是我吻得不够轻,还是你心里只装着绫华,连半分注意力都不肯分给宫司我?”
她忽然伸手,将他敞开衣襟里的樱花瓣拈出来,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
“要是你说句‘宫司大人的吻也很好’,我就把这花瓣还给你——不然,我可就拿着它,去跟绫华说,你方才对着我,可比对着她乖多了。”
白珩被这话逼得眼泪都快滚出来,攥着衣襟的手紧得指节发白,喉间堵着又急又慌的气,连声音都发颤:“宫司大人……您别逼我……”
八重神子却偏要逗他,指尖捏着那片樱花瓣,轻轻蹭过他泛红的唇瓣,花瓣上的粉白碎屑沾了些在他唇上,像落了点碎雪。
她俯身时,发丝扫过白珩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故意的蛊惑:“逼你?可宫司我只是想要句实话——方才我吻你时,你除了慌,就没半点别的感觉?”
话音刚落,她没等白珩回答,另一只手忽然扣住他的后颈,再次俯身。
这次不再是浅啄,唇瓣贴着他的唇轻轻辗转,舌尖甚至试探着蹭过他紧抿的唇线,带着清浅的狐香,彻底搅乱了白珩的呼吸。
白珩浑身僵得像块石头,眼泪终于没忍住,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滴在八重神子的手背上。
那点湿意让神子动作微顿,撤离时看着他泛红的眼尾与被吻得红肿的唇,低笑出声,指尖轻轻擦去他的眼泪:“怎么还哭了?是觉得委屈,还是……其实有点喜欢?”
白珩还僵在原地抹眼泪,身后忽然又传来八重神子的脚步声——
他刚要回头,就被人从身后牢牢环住腰,温热的身体贴着他的后背,连呼吸都缠在他颈间。
“怎么还不把凉茶倒了?”神子的指尖顺着他的衣襟往下。
轻轻捏住他腰间松了半截的系带,故意慢悠悠地捻着,“是还在想方才的吻,还是在怕……我再做些别的?”
白珩浑身一紧,挣扎着想躲开,却被神子扣得更紧,指尖甚至顺着系带的缝隙,轻轻探进他的衣襟。
触到腰侧细腻的肌肤时,明显感觉到怀中人的战栗。“宫、宫司大人!您别……”
“别什么?”神子低笑出声,指尖在他腰侧轻轻画着圈,另一只手则绕到身前,轻轻捏住他攥着樱花瓣的手,迫使他张开掌心。
她俯身咬住他的耳垂,声音又轻又痒:“这花瓣都被你攥皱了——不如我帮你收着,等绫华回来时,再当着她的面还给你?就说……是你方才特意塞给我保管的。”
“不要!”白珩急得眼泪又涌上来,想收回手,却被神子牢牢扣着。更让他无措的是,神子探进衣襟的指尖忽然往上。
轻轻蹭过他的肋骨,惹得他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变了调:“宫司大人……求您了……”
神子看着他这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浓,指尖却没停,反而轻轻捏住他颈后的一缕发丝,绕在指上把玩。
“求我?那得说清楚,求我什么?是求我放开你,还是求我……再吻你一次?”
她忽然将他转过来,俯身时唇几乎贴着他的唇,指尖轻轻捏着他的下巴,“你要是点头,我就不拿花瓣去逗绫华——怎么样?”
白珩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眼,唇瓣还在发颤,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却偏偏不肯点头。
神子见状,忽然轻笑一声,俯身咬住他的下唇,同时探进衣襟的指尖轻轻用力,捏了捏他的腰侧。
尽力了,作者吃完药还要去解释,我感觉作者就像那个。(/_\)大怨种
最后一章,今日更新数量也是一万六千多,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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