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的清晨总是被忍者们匆忙的脚步声填满，训练场、任务受理处、各大家族驻地，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重建后的村子虽然恢复了生机，却也让每个人肩头都多了份沉甸甸的任务——巡逻、重建、情报整理，几乎没人有闲心考虑一场“网球大赛”。
“唉……”桃城蹲在忍者学校门口，手里的宣传海报被风吹得哗啦啦响，上面“木叶第一届忍者网球大赛”几个字被他画得格外花哨，可半天过去了，只有三个低年级小鬼好奇地看了两眼，还被路过的老师拉去练手里剑了。
“桃城君，别灰心！”小李蹲在他身边，绿色的紧身衣在阳光下有点晃眼，他拍着桃城的背，语气比平时更激昂，“青春就是要在挫折中燃烧！我们再去别的地方试试！”
“去哪啊？”桃城把海报卷起来，叹了口气，“任务受理处的忍者们说‘打网球不如接任务赚酬劳’，各大家族的人说‘练忍术都来不及，哪有空打球’，连平时最闲的丁次爸爸都摇头，说‘怕丁次打比赛时忍不住吃薯片分心’。”
“那我们去日向家！”小李眼睛一亮，拉起桃城就跑，“宁次君虽然冷淡，但他上次打网球时明明很认真！我们去说服日向族长，就说打网球能练白眼的预判能力！”
日向家的驻地安静得很，青石板路被扫得干干净净，几个族人正在庭院里练柔拳，动作整齐划一。桃城和小李刚走到门口，就被站岗的族人拦住了。
“抱歉，族长正在会客，外人不能入内。”站岗的族人语气客气却带着疏离，目光扫过他们手里的海报，显然没什么兴趣。
“我们找宁次君！”小李连忙说，“是关于网球大赛的，对练白眼有好处！”
正说着，宁次从里面走出来，白色的瞳孔淡淡扫过他们：“我刚才在里面听到了。族长说，日向族人的精力要放在柔拳和白眼修炼上，暂时不参与这些‘无关紧要的活动’。”
“怎么会无关紧要呢？”桃城急了，展开海报凑到宁次面前，“你上次跟我打球时，用白眼预判球路，不是练得很认真吗？这明明能提升反应速度！”
宁次的眉头动了动，似乎想起了上次被龙马“不规则旋转球”破解预判时的不甘心，但还是摇了摇头：“族长的决定，我不能违抗。而且……族里的弟弟妹妹们最近都在补落下的柔拳课，确实没空。”
桃城和小李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开，刚走到街角，就看到志乃背着书包从忍者学校出来，他身边的虫子在空气中轻轻扇动翅膀，发出细微的嗡嗡声。
“志乃！”桃城眼睛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要不要参加网球大赛？龙马说你的虫子能附在球上，研究查克拉波动！”
志乃推了推墨镜，声音平淡：“网球的查克拉波动频率和虫子的不一样，强行附着会影响虫子状态。而且我最近在观察‘寄坏虫对不同忍术查克拉的反应’，没时间。”说完，便背着书包径首走了，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
“又失败了……”小李耷拉着脑袋，绿色的头发都蔫了，“难道真的凑不够50人吗？”
桃城看着手里被风吹得卷边的海报，心里也有点发沉。他知道大家都忙，可这场比赛对他来说不止是任务，更是想让纲手看到他的能力，让木叶的人知道网球不只是“小孩子的游戏”。
另一边，龙马正坐在奈良家的屋檐下，看着鹿丸对着棋盘发呆。棋盘上的棋子摆得乱七八糟，显然他又在“偷懒”——说是研究战术，其实半天没动一步。
“喂，”龙马扔过去一颗网球，“想不想找个比下棋更省力的事？”
鹿丸瞥了眼地上的网球，懒洋洋地说：“打球比下棋累多了，还要跑，麻烦。”
“不一定。”龙马捡起网球，指尖注入一丝查克拉，网球在他掌心轻轻旋转，“网球可以站着打，比如双打时跟搭档分工，你负责预判，他负责跑位，你只要站在原地挥挥拍就行。”
鹿丸的眼睛微微亮了亮：“站着打？不用跑？”
“嗯。”龙马点头，“而且打球时不用想战术，不用算步数，跟着感觉打就行，比你现在对着棋盘发呆省力多了。”
“听起来……好像是不怎么麻烦。”鹿丸摸了摸下巴，手指在棋盘上敲了敲，“要是能坐着打就更好了。”
“可以申请‘特殊规则’，比如让你坐着参赛。”龙马补充道，“反正大赛规则是我们定的。”
鹿丸沉默了几秒，突然站起身：“行，我参加。不过要是太累，我随时弃权。”他顿了顿，又说，“我可以叫上丁次和井野，丁次只要有薯片当奖品，肯定来；井野嘛……她说最近练忍术有点烦，正好找个事放松。”
龙马心里微动——这就解决了三个。他拿出另一颗网球，往油女家走去。
志乃正在院子里给虫子喂食，看到龙马，只是淡淡点了点头。龙马没废话，首接把网球递过去：“这颗球上有我的查克拉，还有自然能量残留，你可以研究它的波动频率。大赛期间，所有参赛用球都能给你当样本。”
志乃的墨镜下，眼睛明显顿了一下。他接过网球，指尖轻轻碰了碰，虫子们突然躁动起来，围着网球飞了两圈。“查克拉和自然能量的融合……确实值得研究。”他抬起头，“我参加。但我要单独组一个‘研究组’，赛后给我一份所有球的能量分析报告。”
“可以。”
解决了志乃，龙马又去了趟忍具店。天天正对着一堆飞针叹气，看到他，眼睛一亮：“龙马君！你来得正好，我最近练飞针总打偏，你说是不是跟控球有关？”
“是。”龙马说，“打网球能练手腕控制，比你现在对着靶子练飞针有用。大赛有‘忍具组’，可以用特制网球拍接飞针，算得分。”
“真的？！”天天立刻兴奋起来，“我参加！我还要叫上宁次，他的白眼肯定能帮我接飞针！”
龙马回到训练场时，桃城和小李正对着名单发愁，上面只有十几个名字。看到龙马，桃城蔫蔫地说：“我们跑了半天，只拉到两个低年级小鬼……”
“我这边加了七个。”龙马把鹿丸、丁次、井野、志乃、天天、宁次，还有鹿丸说能叫来的一个奈良家的堂弟，报了上去。
“七个？！”桃城和小李眼睛瞪得溜圆，“你怎么做到的？”
龙马简单说了说，桃城听完，拍着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用‘偷懒’‘研究’‘练忍具’当借口！我这就去找凯老师！告诉他打网球能练体术反应，比练八门遁甲安全！”
看着桃城和小李又风风火火跑出去的背影，龙马拿起名单，在后面又添了几个名字——刚才路过忍者学校时，伊鲁卡老师说愿意带学生们来凑数，至少能来十个。
夕阳西下时，名单上的名字己经涨到了三十七个。桃城累得瘫在地上，嘴里却还在念叨：“明天去说服纲手大人的护卫队！他们天天站岗，肯定想活动活动！”
小李举着拳头：“我去跟体术班的同学说！就说这是‘青春的试炼’！”
龙马看着名单，指尖的网球转了转。还差十三个，虽然不容易，但好像……没那么难了。
晚风带着训练场的青草香，吹起了那张写满名字的名单。筹备的困难还在，但少年们的热情和智慧，正一点点把“不可能”变成“可能”。就像桃城说的，只要心里有火，再难的事，也能闯出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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