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学校的缝纫课教室静悄悄的,只有针线穿过布料的“沙沙”声。小樱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捏着一根银色的丝线,正小心翼翼地在深蓝色护腕上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R”——那是龙马名字“Ryoma”的首字母。
“针脚又歪了……”她懊恼地皱起眉,把绣错的地方拆掉,指尖被针扎了一下,渗出一点血珠。她连忙用嘴吮了吮,看着护腕上还没成型的字母,脸颊有点发烫。
“在绣什么呢?这么认真。”井野抱着胳膊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刚买的新款发带,看到小樱手里的护腕,眼睛立刻亮了,“给龙马的?”
小樱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把护腕藏到背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你、你别乱说!我就是……就是练手!”
“练手用得着绣‘R’吗?”井野走过来,一把抢过护腕,看着上面拆了又绣的痕迹,笑得促狭,“还说不是给他的?你看这针脚,比给佐助绣书签时认真多了。”
提到佐助,小樱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又摇了摇头,把护腕抢回来:“不一样的。这是给网球大赛加油的,他是参赛选手,戴个护腕方便。”
“哦——加油的护腕。”井野拖长了调子,故意凑近她,“那你怎么不绣‘M’给鸣人,绣‘T’给桃城?偏偏绣‘R’?”
小樱被问得说不出话,只好低头继续绣,声音细若蚊蝇:“他、他打球时手腕容易出汗,护腕能吸汗……”
井野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收起了玩笑的神色,靠在窗边说:“其实这样也挺好的。龙马比佐助靠谱多了,至少他不会让你哭。”她顿了顿,补充道,“这护腕绣得挺好看的,尤其是这‘R’,虽然歪了点,但看得出来用心了。”
小樱的心里甜滋滋的,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些。她想起龙马打球时的样子,手腕转动间带着利落的劲,汗水顺着小臂滑下来,要是戴上这护腕,肯定能舒服点。而且……这是她送的,他戴上了,就像带着她的加油一样。
绣完最后一针,小樱把线头打好结,对着阳光看了看。深蓝色的护腕上,白色的“R”虽然针脚不算整齐,却透着一股笨拙的认真,边缘还绣了圈小小的网球图案。她满意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把护腕叠好,放进布包里。
网球大赛开赛当天,训练场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纲手坐在临时搭起的裁判席上,手里拿着签名的医疗包,眼神里带着点期待;桃城穿着新的训练服,正和小李击掌,嘴里嚷嚷着“冠军一定是我们的”;鹿丸靠在网柱上打哈欠,显然还没睡醒;志乃站在角落,身边的虫子围着他的网球飞,像是在做赛前分析。
龙马正在做热身,手腕转着网球,帽檐压得很低。小樱深吸一口气,攥紧手里的布包,快步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越前君。”
龙马停下动作,抬头看她,帽檐下的眼睛映出她紧张的样子:“有事?”
小樱把布包递过去,声音有点抖:“这个……给你的。加油。”
龙马打开布包,看到里面的深蓝色护腕,上面绣着“R”和小网球,指尖顿了顿。他能感觉到护腕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查克拉——那是小樱绣的时候,不小心注入的,带着温和的气息。
“谢了。”他拿起护腕,首接戴在左手上,大小刚刚好,布料贴着皮肤,很舒服。
小樱看着他戴上护腕的样子,心跳得飞快,脸颊红得快要滴血:“那、那你好好打!我去那边给你加油!”说完,转身就跑,差点撞到旁边的鸣人。
“小樱,你跑什么?”鸣人挠挠头,看着龙马手腕上的护腕,眼睛一亮,“哎?龙马,那护腕是小樱给你的?上面还有你的名字!”
龙马没理他,转了转手腕,护腕贴合着皮肤,带着一丝暖意。他走到场地中央,对面的对手己经准备好了——是桃城和小李的双打组合。
“龙马!没想到第一轮就对上你!”桃城举着球拍,兴奋地说,“正好让你看看我的‘旋风扣杀升级版’!”
“开始吧。”龙马摆出发球姿势,左手手腕上的“R”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就在这时,脑海里响起系统提示音:【触发任务:在本场比赛中,使用佩戴“R”护腕的左手打出制胜球。】【任务奖励:与春野樱的“心灵感应”(限时10分钟,可模糊感知对方情绪及简单想法)。】【任务失败:护腕上的“R”标志永久消失。】
龙马的动作顿了顿,瞥了眼手腕上的护腕。心灵感应?能感知小樱的情绪?他心里微动,握着球拍的手紧了紧。
比赛开始得很激烈。桃城的“旋风扣杀”威力十足,小李的速度快得像风,两人配合默契,一度把比分拉到4:3。龙马这边的搭档是宁次,宁次用白眼预判球路,龙马负责主攻,却总觉得差点什么。
“龙马!你怎么回事?刚才那球明明能截击的!”宁次皱着眉,白色的瞳孔里带着疑惑。
龙马没说话,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观众席——小樱正站在最前面,双手握在胸前,脸上满是紧张,嘴唇抿得紧紧的。他能感觉到她的担心,像细细的线,缠在他心上。
该用那招了。
龙马深吸一口气,开启“无我境界”,感知着球的旋转、桃城和小李的呼吸节奏,还有……自己左手手腕上护腕的温度。当桃城再次打出“旋风扣杀”时,龙马动了——他没有用右手回球,而是左手手腕猛地转动,戴着“R”护腕的手像有了生命,球拍精准地击中球的侧面!
“风之网球·左旋!”
网球带着强烈的旋转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绕过桃城的球拍,擦着边线落地!
“得分!6:4!龙马、宁次胜!”纲手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赞许。
桃城愣在原地,看着落地的网球,挠了挠头:“竟然用左手?还这么厉害……”
龙马握着球拍,左手手腕微微发烫。护腕上的“R”仿佛在发光,脑海里的系统提示音准时响起:【任务完成!奖励“心灵感应”己激活,限时10分钟。】
几乎在同时,他感觉到一股清晰的情绪传来——是小樱的,带着惊喜、雀跃,还有一丝羞涩,像含着糖的风,轻轻吹过他的心头。
他抬起头,看向观众席。小樱正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看到他望过来,立刻红着脸别过头,却又忍不住偷偷瞟他。
【“他看到了……他知道我在担心他吗?”】
一个模糊的念头传入龙马脑海,带着小樱特有的柔软语气。
龙马的嘴角微微动了动,转了转手里的网球。他没说话,却对着小樱的方向,轻轻扬了扬左手手腕——那里,深蓝色的护腕上,歪歪扭扭的“R”在阳光下,像一颗跳动的星。
小樱感觉到他的动作,脸颊更红了,心里却像开满了樱花。她知道,他收到她的加油了。
限时的心灵感应还在继续,虽然只能感知到模糊的情绪和念头,却像在两人之间架起了一座无形的桥。龙马握着球拍,走向下一场比赛的场地,左手手腕上的护腕带着暖意,心里那点因比赛而起的紧绷,渐渐被一种陌生的、柔软的情绪取代。
或许,这场网球大赛,不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不只是为了回家线索,还有些更重要的东西,在悄悄发芽。比如手腕上的护腕,比如那限时的心灵感应,比如……那个在观众席上,为他紧张、为他雀跃的粉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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