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罚过军长、赢了刘猛后，在新兵营的名声彻底立住了。以前见了他就绕道走的老兵，现在碰面都会客客气气喊一声“秦纠察”，连王磊看他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复杂——既怕他再捅娄子，又忍不住佩服他那股子较真劲儿。
这天下午，秦凡正在营区巡逻，系统的【火眼金睛】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一级违纪：营区角落有人违规吸烟，目标：一营营长李贺。】
秦凡心里咯噔一下。李贺营长是出了名的“老烟枪”，据说以前在作战部队时，烟瘾上来能蹲在战壕里抽半包，但这两年因为部队严查禁烟令，己经收敛了不少。没想到今天居然敢在营区抽烟。
他顺着系统提示的方向走过去，果然在器械训练场后面的角落里，看到李贺背对着他，手里夹着根烟，正抽得过瘾。旁边还站着两个参谋，一人手里也捏着根烟，只是没点燃，看样子是想等营长抽完再“借光”。
“李营长。”秦凡走过去，立正敬礼，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
李贺吓了一跳，手里的烟差点掉地上。他慌忙把烟往身后藏，转身时脸上还带着点烟味没散去的红晕：“是小秦啊，巡逻呢？”
“是。”秦凡目光落在他身后的手上，“营长，您手里拿的什么？”
“没什么……”李贺下意识往身后躲了躲，“就是根树枝，刚捡的。”
旁边的王参谋赶紧打圆场：“小秦，营长这是在检查器械，你别误会。”
“是吗？”秦凡往前走了半步，鼻子动了动，“可我怎么闻到烟味了？《内务条令》规定，营区全域禁止吸烟，包括角落和隐蔽处。”
李贺的脸有点挂不住。他知道秦凡的底细，连军长都敢罚，自己这点事要是被揪出来，怕是要成全营的笑柄。他清了清嗓子：“小秦，我就抽了一口，解解乏，不算违纪吧？”
“一口也不行。”秦凡寸步不让，“上次军长站十分钟岗都算违纪，您抽烟可是明文禁止的，更不能例外。”
“你这小子……”李贺被噎得说不出话，指着秦凡的手都有点抖，“我当营长的时候，你还没入伍呢！跟我讲条令？”
“条令面前，不分入伍早晚。”秦凡拿出小本本，开始记录，“一营营长李贺，在营区角落违规吸烟，违反《内务条令》第××条，建议处罚。”
“你敢记？”李贺瞪起眼睛，旁边的两个参谋也跟着劝：“小秦，给营长个面子，这事就算了。”“是啊，营长下次注意就是了。”
秦凡抬头看了看李贺，见他虽然生气，但没真动怒，心里稍微有底了：“营长，您要是现在把烟交出来，我可以从轻上报。”
“上交？”李贺像是听到了笑话，“我抽烟还用你管？再说了，你有证据吗？”
秦凡没说话，只是打开系统刚奖励的【火眼金睛】强化功能，目光扫过李贺的手指。系统立刻提示：【检测到烟丝残留，手指温度高于正常，符合吸烟特征。】
“证据就是您的手。”秦凡伸手指了指李贺的指尖，“刚抽过烟的手指会有烟味，指甲缝里还会有烟丝，不信您自己看。”
李贺下意识抬手看了看，果然在指甲缝里看到点黑色的烟丝，顿时老脸一红。他狠狠瞪了旁边的参谋一眼——刚才递烟的时候怎么没提醒他擦手？
“行，算你厉害。”李贺把手里没抽完的烟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说吧，想怎么罚？”
“按规定，违规吸烟者，需承担营区公共卫生清理任务。”秦凡合上小本本，“营区西侧有个大垃圾桶，平时用来装全营的生活垃圾，好几天没清理了。您去把它清空，再洗刷干净就行。”
“清空垃圾桶？”李贺的眼睛瞪得像铜铃，“那桶比人还高，里面全是烂菜叶和废纸，你让我去刷？”
“规定如此。”秦凡面无表情，“要是营长觉得不合适，可以向纪检处申诉，但在此之前，得先执行处罚。”
旁边的两个参谋憋不住笑，又不敢真笑出声，只能低着头假装咳嗽。李贺看在眼里，气不打一处来：“笑什么笑？都给我闭嘴！”
他转向秦凡，作者“中二少年8号”推荐阅读《末日：最强纠察特种兵》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咬牙切齿道：“小子，你这是故意针对我？”
“我只是在执行任务。”秦凡语气平静，“上次军长都认罚了，您要是不执行，传出去怕是不好听。”
这句话戳中了李贺的软肋。他最看重面子，要是被人说“还不如军长有担当”，以后在营区都抬不起头。他深吸一口气：“行！我去刷！但你得陪着我，免得有人说我被新兵欺负了！”
“可以。”秦凡点头。
于是，全营士兵就看到了离谱的一幕：一营营长穿着笔挺的作训服，蹲在比人还高的垃圾桶旁边，手里拿着刷子，正满脸嫌弃地往外掏垃圾。秦凡则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橡胶棍，像个监工似的盯着。
“我的天，那是李营长吗？”路过的新兵忍不住惊呼，“他怎么在刷垃圾桶？”
“没看见旁边是秦凡吗？肯定是抽烟被抓了！”
“上次罚军长，这次罚营长，秦纠察是想把军官全得罪一遍？”
李贺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手里的刷子差点把垃圾桶捅漏了。他一边刷一边嘟囔：“这什么破规定，抽烟就得刷垃圾桶……秦凡你给我记着，这事不算完！”
秦凡假装没听见，只是提醒他：“营长，角落的污渍没刷干净，得用点力。”
“你还真监工啊？”李贺气呼呼地加大力度，污水溅了一裤子，“等我刷完，看我怎么收拾你！”
旁边的卫生员路过，见李贺蹲在那刷桶，赶紧递过来一副手套：“营长，戴副手套吧，里面有碎玻璃。”
李贺刚要接，秦凡就说：“不行，处罚就得有处罚的样子，不能搞特殊。”
“秦凡！”李贺差点把刷子扔他脸上，“你故意的是吧？”
“我只是按规定办事。”秦凡一本正经，“您要是快点刷，就能早点结束。”
李贺没辙，只能忍着恶心继续刷。两个参谋想过来帮忙，都被秦凡拦住了：“规定只能本人执行，旁人不能代劳。”
就这样，李贺蹲在垃圾桶旁边刷了整整两个小时，首到把垃圾桶刷得能照出人影，秦凡才点头：“可以了。”
李贺站起身，腰酸背痛，满手都是污渍和异味，气得说不出话。他指着秦凡，半天憋出一句：“你……你给我等着！”
秦凡看着他的样子，突然想起系统任务，心里默默祈祷：赶紧结束吧，这味道太上头了。
系统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提示音响起：【纠正营级干部违纪，强化禁烟令权威，奖励：体能+8，技能【嗅觉强化】（可精准识别违禁气味源头）。】
秦凡顿时觉得鼻子灵敏了不少，甚至能闻到三百米外炊事班飘来的饭菜香。他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没白受罪。
李贺脱下沾了污渍的作训服，狠狠摔在地上：“这衣服我不穿了！秦凡，你给我记住，以后别落到我手里！”
秦凡没接话，只是立正敬礼：“营长，处罚己执行，我先去巡逻了。”
看着秦凡走远的背影，李贺突然对旁边的参谋说：“去，把全营的垃圾桶都换成大号的，以后谁违纪抽烟，都让他来刷！”
参谋愣了一下：“营长，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李贺瞪了他一眼，“秦凡说得对，纪律面前人人平等。我先带个头，看谁还敢抽烟！”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把秦凡骂了千百遍。只是他没注意到，自己说这话时，眼神里多了几分对纪律的敬畏——或许，被一个新兵纠察逼着刷垃圾桶，也不是什么坏事。
而秦凡巡逻到营区门口时，正好看到赵刚军长的车开进来。赵刚摇下车窗，冲他笑了笑：“小秦，又抓着谁了？”
秦凡立正敬礼：“报告军长，刚纠正了李营长的违纪行为。”
赵刚挑了挑眉：“哦？看来你的本事又长进了。好好干，别让我失望。”
车开走后，秦凡摸着口袋里的小本本，突然觉得肩膀上的责任又重了点。他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可不止是抽烟这么简单的违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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